順便在配好了之後,還沖了一杯蜂蜜檸檬水。
兩杯都做好了之後,就放在托盤上給宋霜端過去。
宋霜在側卧裏沖澡。
顧白笙将兩杯可以醒酒的東西都放在側卧床頭的櫃子上,然後才打算出去。
可是,要出去的時候又想到宋霜喝多了酒之後會頭疼。
想了想,去房間裏找了自己從豪庭悄悄帶來的艾草熏香暖爐。
在把艾草柱給點着了之後,就放在小銅爐裏,然後包上銅爐佩戴的小包,抽繩收緊了之後,才拿去給宋霜放在床頭上。
她放的時候沒有想太多。
放到床頭之後,就轉身要離開。
剛轉過身,宋霜就穿着浴袍,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顧白笙輕輕看了他一眼,看他眼神沉沉的,又想到他剛才進門的時候發的那通神經。
覺得還是不要久留比較好,快步要出去。
但是艾草柱在銅爐裏稍微有點味道溢了出來。
宋霜的鼻子靈的很,剛出浴室走了沒兩步,就聞見了這個味道。
他猛地皺起眉毛,接着,在顧白笙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宋霜就快步走到床頭,将放在枕頭角的小銅爐個抓了起來。
“這是什麽東西?”
宋霜暴怒的回頭吼她。
忽然拔高的厲喝聲讓顧白笙要踏出房門的腳都抖了一下。
她側身,看着宋霜的臉,有些無奈:“這個暖爐放在太陽穴的位置上,會對頭疼很有效的。”
“這是笙笙的東西,誰讓你帶來的?”
顧白笙就知道,宋霜肯定會因爲自己動了這個東西而生氣。
但是剛才向着她頭疼的事情,忽然忽略了這一點。
就有點底氣不足的開口:“反正人都已經死了,就算是她的東西都留着一動不動,人也不會回來了啊。”
這話不說的話,宋霜頂多是吼她一下。
這話說出來,她清楚的看着宋霜的眼神帶上了殺意。
她頭皮有點發麻。
生怕宋霜在露出如此恐·怖的眼神之後,下一秒真的過來掐死她。
于是急忙道歉:“我錯了,我明天就把東西放回去,你别這麽看我,先把醒酒茶喝了吧,我要去睡了!”
顧白笙迅速說完,趕緊往外溜。
宋霜看她溜得這麽快,憤怒的将手上的小銅爐往床上一丢。
銅綠在床上崩了一下,直接掉到了地上。
而他此時也氣的要命。
伸手就抓起旁邊的醒酒茶喝了一口。
這一口茶下去,宋霜的身體猛地一僵。
眼神都在轉瞬之間就變了。
……
顧白笙回到房間之後,按着胸口深吸了口氣。
接着,就趕緊把房門給鎖了。
她真的有點害怕待會兒宋霜因爲她動了顧白笙的東西,而沖進來把她拽出去教訓。
可是,房門鎖上之後,她在門口聽了大半天的動靜。
宋霜都沒有再發出任何聲音來。
她有點奇怪,就打開門想要去瞧瞧狀況。
房門被她輕輕打開一條縫。
忽的一隻大手抵住門闆,猛地把她從房間裏拽了出去。
那個氣勢跟力道,就跟從貓窩裏拽出了一隻小貓一樣,讓她根本無力反抗。
“喂!你不至于吧!”
顧白笙看宋霜拽住她的手腕就把她給一把從 房間裏拖了出去。
就知道,自己要跟這個男人從武力上抗衡就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她隻覺得宋霜是生氣她擅自動了顧白笙的遺物要修理她。
卻不想,宋霜看她絮絮叨叨的不想走,直接将她的手腕一擡,把她的給攔腰抱了起來。
顧白笙被這個攔腰而來的公主抱吓得一愣怔。
接着才不可思議的出聲:“你不會因爲這點事就要謀殺我吧?”
宋霜冷着一張臉,才不管她嘴裏在說些什麽。
把她抱進房間之後,往床上猛地一扔。
顧白笙被摔得一點難受,喘着氣從床上爬起來。
“你……”
“曲曉波說你是顧白笙,你怎麽解釋?”
宋霜壓上來,一隻手抓着她的手腕,按到他的耳側。
顧白笙倒吸了一口涼氣,看着宋霜那清醒卻又冷沉的雙眼,張了張嘴,忽然有些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她總覺得不管怎麽回答,都會讓宋霜很生氣。
“我……”
“你就是。”
宋霜吻上來,火熱的唇舌堵住她的唇瓣。
不讓她張口回答。
而顧白笙此刻,所有急中生智想要回答的話,也全都在宋霜的這句‘你就是’中,被吓得煙消雲散了。
“你就是她……”
宋霜的手覆上她的領口,高大有力的身軀在壓上來的時候,讓顧白笙難受懼怕的皺眉。
“不是……不是這樣的,宋霜你聽我說……”
“你就是她,”宋霜将她不聽想要掙紮反抗的手抓起來,按在床上,一隻手捏着她的下巴,強迫她看着自己的臉,“你在害怕?你想逃避?你不願意跟我做對不對?”
顧白笙搖頭:“你醉了,你冷靜點……”
“你就是她,”宋霜冰冷的唇瓣不容她拒絕跟反抗的壓上她的唇瓣,碾轉往下,親吻她的鎖骨,輕咬她的肩頭,“别的女人巴不得我這樣對她呢,隻有笙笙你,總是拒絕我……”
宋霜的聲音變得沙啞起來。
喘息也灼熱而低沉急促了幾分。
顧白笙知道,他動·情了。
這不是在跟她鬧着玩兒。
他是真的想那麽做。
她被他吻得有些難受,氣息不穩的安撫他,“我不是顧白笙,我是白笙笙,宋霜你喝醉了,你放開我……快點放開我……”
“快點?”
宋霜斷章取義。
隻聽見了她話中的兩個字,手指将她的衣服剝下箭頭,露出她的半個身體,輕輕的在她耳邊說話:“你抱住我,我就快點!”
“宋霜!”
她厲聲。
宋霜卻根本不聽她的話,也不受控制。
手指擡起,将房間的燈一關,就把她霸道的壓在了身下。
黑暗中,顧白笙奮力想要反抗出來。
而宋霜的力量卻不是她能抗衡的。
她被壓在綿軟的床上,潔白的手臂被他的大手都抓住了指印跟紅痕。
她怕了,聲音發顫,又惱怒的拒絕他:“宋霜你清醒一點,我……”
“我知道你是誰,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學一個人學的那麽相似,你就是她!”
“我不是!”
“那個醒酒茶裏,加了生姜。”
顧白笙猛地一愣。
宋霜貼着她的耳朵惱怒的低聲:“你知道我最讨厭生姜的,你以前總是故意加進去整我。”
是了。
顧白笙以前看到宋霜喝醉酒頭疼,總覺得要讓他吃點苦頭下次才會長記性。
所以醒酒茶裏總是放他最讨厭的生姜。
她剛才習慣性的放進去了。
所以,他起了疑心。
“不是的,不是的……”顧白笙徒勞的想要解釋,“我……”
“給我,笙笙。”宋霜火熱的吻封住了她的話,沙啞的聲音裏帶着難以言說的情深,“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