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總,咱們公司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可移動的資金了,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昨天都還好好的,今天我一來公司就發現了這個問題。”
“什麽?”沒有可動用資金的話,那麽對于一個企業來說的确是非常棘手的事情。
現在資金都快周轉不過來了,偏偏又遇上了這一茬,真不知道爲什麽張弘新這段時間會這麽的倒黴。
“那你還能在這裏幹什麽?不知道回去查嗎?一定要把這個事情給我查清楚,把幕後的真兇給我找出來。”
真是沒想到他有了行動的同時,江河那邊也已經有了行動,他們兩個人的實力可以說是當仁不讓的,雖然張弘新的年紀要比江河大許多。
現在這個節骨眼兒也不能主動的去給江河打電話,否則的話豈不是暴露了自己嗎?
張弘新把自己關在了辦公室裏面,就算是助理也沒辦法進去,是他大可不必這樣做,老老實實的去承認錯誤,說不定也還能夠求得江河的寬恕。
更何況助理這邊也才是剛剛行動,說不定現在也還沒有傳到老爺子那兒呢。
“放肆!簡直是放肆!”
看樣子張弘新是沒有這個機會了,現在這些東西已經遞到了老爺子的手裏,并且也讓他看到了。
家裏的管家還從來沒有見過,老爺子如此大發雷霆的時候,可以說這是生平難得一見了。
“老爺,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啊?”
老爺子直接把手裏的文件甩在了他的面前,讓他自己去看。
别說是老爺子了,就連家裏的管家看到了這些東西,也是氣得怒發沖冠,“老爺,正好少爺現在回來了,要不然就把他叫回來,咱們一同商量一下?”
眼下也隻能這麽做了,但是張弘新選擇去和老爺子鬥是不是也有些太自不量力了呢?
他在這裏的地位那可是德高望重的,即便是沈容澈也得給他三分面子,他把自己當成什麽了,就敢這樣公然的去挑戰他。
一個小時後接到了家裏的奪命連環電話,江河也馬上趕了回來。
“發生什麽事情了?爺爺怎麽這麽着急?”
“不知道是誰送來了一份匿名的文件,裏面的那些……少爺,你還是親自去看吧。”
管家都不願意說出口,就害怕到時候老爺子聽見了又開始發怒。
匆匆地看了一下文件上面的那些東西,江河此時已經不能用生氣來形容了。
“爺爺你放心,這個事情我一定會調查清楚的。”
“除了要查是誰在收集這些證據之外,也要把這個人給我找出來,絕對不能讓他威脅到咱們公司的形象。”
這還用找嗎?隻是江河不願意明說而已。
現在他們兩個人的内讧可真是越來越精彩了,沈容澈就像是一個小靈通一樣,這邊的事情才剛剛發生,他那裏就已經得到了消息。
“先看他們兩個人演一出戲吧,看看誰才是最後的勝利者。”
不管是誰,沈容澈都還是一如既往的高興,至少也能夠替他除掉了另外一個人。
張弘新現在不僅僅是要對付江河,還有老爺子更要對付張茉兒和沈容澈,就算是有八隻手那也是忙不過來的吧。
更何況現在他還根本不知道那些黑料到底是誰告訴那些記者的,也沒有這個時間去調查這件事情,公司的公關部現在也已經懶惰到了極緻。
要不是因爲現在缺人手的話,張弘新可能早就已經把他們攆出了公司,才不會任由他們留在這裏爲非作歹。
那顆膽戰心驚的心都還沒有落下來,緊接着一重接着一重的打擊,簡直是讓張弘新完全沒有辦法喘過氣。
财務部這邊已經開始着手調查了,但是現在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頭緒,所以也不知道該從哪個地方開始調查起。
至于公司的那些資金,沒有任何的轉賬記錄,就好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樣。
“公司現在出了這個事情,誰要是敢聲張出去的話,那倒時候自己打包走人,這也等同于是洩露了公司的機密,我想你們應該都是懂法的。”
現在絕對不能夠再引起什麽事端了,雖然已經到了很難處理的時刻,但是張弘新也仍然不願意讓這些流言蜚語傳了出去。
公司的那些人是瞞不了的,可能他們都比張弘新更先知道這件事情,所以也隻是先給他們打個預防針而已。
聽了沈容澈的話,張茉兒在前一段時間就已經和自己的二叔裏應外合了起來,所以現在不管是在外面還是在家裏,張弘新始終都是躲不過他們的眼睛的。
也正是由于如此,他們的計劃才會這樣順利的進行,并且現在已經達到了立竿見影的效果。
“爸爸,我聽說大伯的公司又出事兒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啊?”
“這還用不着你操心,好好去學習自己該學習的東西,以後公司要落到你的手上了,我也能放心一些。”
聽見了這話,張小玲一時之間情緒變得非常的激動,完全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難不成又是張宏明在背後做了些什麽事情,所以才會導緻現在這個樣子嗎?
“你的意思是說以後我也有機會能夠得到公司?”
“現在還沒成定局,切不可往外招搖。一大波這個人本來就陰狠毒辣,要是讓他知道這件事情跟咱們有關的話,還指不定會怎麽對咱們呢。”
看來他以前對張茉兒的好也全部都是僞裝的,隻不過就是想要利用沈容澈的身份而已。現在慢慢的被這個權力給蒙蔽住了眼睛,所以做起事來也越來的越不受自己的控制。
既然都已經開始露出了馬腳的話,那麽想必過不了多久,張茉兒自己也就會發覺的。
公司的資金出了問題,現在整個形象也開始直線性的下滑,讓張弘新一時之間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麽辦。
就在這個時候,江河打過來的電話更是讓他心驚膽戰。
他顫顫巍巍的手點了一下接聽,随後自然地放在了耳邊,“江先生,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