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Kevin在家裏面也沒有什麽事情做,隻不過待在公司的話肯定是沒有那麽自由的,再加上現在也沒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去做,所以還不如就待在家裏面比較自由。
花了幾分鍾的時間稍微冷靜了一點之後,Kevin馬上就快速的回到了房間,換了一件衣服。
現在他必須要先趕回公司,把那一份文件送到沈容澈的家裏,等他簽完了字之後再送到公司。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麽事情可做,還不如先把重要的事情完成了,不然到時候越拖越沒有什麽時間。
已經幾天時間過去了,在這幾天之中,沈容澈和袁娜幾乎沒有再通過電話。
之前最後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已經把兩家公司各需要做的事情已經劃分好了,所以現在前期的階段是要看袁娜那邊的進展。
如果中途出現了什麽意外的話,到也可以兩個人商量着的來解決。
“完整的一個體系就是這個樣子的,所以現在我們得先把我們前期的工作做足做充分,到時候還是要多請一些工人。”
這個項目都是袁娜自己一個人完成的,所以她的思路和邏輯是非常重要的。
布置完了每個人的任務之後,袁娜也算是松了一口氣。
她突然一下子空了下來,腦袋裏面總是會想着一些讓他擔心和不開心的事情,所以就利用這次機會給劉星星打了個電話,問了一下家裏面的情況。
之前發生的那一件事情一直都纏繞在她的腦海當中無法移去,但是如果真的要一下子把孫思哲從這個地方弄走的話,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一件事情,這個事情需要從長計議。
她就算有那個能力,但是也沒有那個膽子。
沒有辦法把一件事情做到最好最完美,但是……
“家裏現在怎麽樣?有沒有什麽意外情況發生?”
“沒有都挺好的,你也不用擔心了,娜姐在公司裏面就好好的工作吧,家附近有這麽多的保镖,就算孫思哲膽子再大他也不敢過來了。”
話也不能說的這麽滿,那些保镖的職責就是保護這個家裏面所有人的安全,但是如果孫思哲耍了一些什麽小把戲的話,也照樣可以欺騙過他們的眼睛。
“我想了想,我覺得這件事情恐怕沒有那麽簡單,而且爲了可以一直保障你們安全的話,我覺得……”
話隻說到一半,袁娜并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爲她也不知道應該怎樣說,才可以讓劉星星通俗易解。
“這件事情就慢慢的來吧,現在沒有發生任何的意外就已經挺幸運的了,而且這一切也全部都是因爲我等Kevin把那件事情解決了之後,我應該就會從家裏面搬出去了。”
她把所有發生的事情全部都怪在了自己的頭上,也是由于他的存在,所以才會給袁娜帶來這麽大的麻煩,本來就算他們兩個人離婚了,那麽孫思哲也不會動她一根毫毛。
不看僧面也還得看佛面,不僅袁娜的父母背景很強大,而且又有足夠的底氣。就連袁娜自己也是非常強大的,所以如果孫思哲心裏面有什麽怨言的話,早在之前他們還可以随意交談的時候,應該就會暴露出來,并不會等到現在。
“你别這麽說,嚴格的說起來,你不也是受害者嗎?”
“那些都是過去了的事情,我現在也不想再提起了。每次隻要一想到以前發生過的一些事情,我就覺得自己的眼睛好像是沒用似的,還不如瞎了好呢。”
“好了好了,現在别說那麽多的喪氣話,這件事情我到時候會和Kevin商量着來看看怎麽做才是最好的,我相信她一定會比我們更有辦法。”
袁娜一個人沒有辦法完成,而且他也還記着孫思哲父母對他的好,所以看在兩個老人的面子上,他也絕對不會把孫思哲逼到走投無路的地步。
不過這僅僅是她個人的想法和意見,但并不代表其他人也是同樣的想法。
差不多兩個小時之後,沈容澈的手頭工作也算是完成了。
現在總算是有時間,可以和小易好好的相處一下了,他在自己的房間應該已經等得着急了吧,哪怕有伊恩陪着他一起玩,可是心裏還是惦記着其他的東西。
“咚咚咚……”
“爸爸,我們可以出發了嗎?”
剛剛打開門,小易就直接從地上馬上起來,跑到了沈容澈的面前。
本來過來是想要告訴小易,今天可能沒有時間出去了,但是看着他這麽迫不及待的樣子,沈容澈心裏面早已經準備好的那些話,不知道爲什麽突然間好像有些說不出口。
怕打消了孩子的積極性,而且也怕他們來之不易緩和的關系又一次進入到了僵局。
“當然可以了,你們兩個小家夥準備好了嗎?剛剛因爲手頭上還有一些工作,所以耽誤了一些時間,現在工作已經完成了,所以之前答應過你們的現在可以兌現了。”
“耶耶耶!爸爸萬歲!”
小易已經高興的手舞足蹈了,不管之前耽誤了多少的時間,隻要他們還可以出去,還可以按照那天約定的一樣去玩就可以了。
“那我們走吧!”
伊恩和小易手拉着手,這兩個孩子本來之前沒有那麽深厚的友誼,隻不過是經常在一起,所以看上去就像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一樣。
而且現在孟無心住在這個地方,伊恩也不會怕他的媽媽随時要從這裏離開。
家裏面發生的事情,兩個小孩多多少少也還是知道的,而且那天晚上伊恩睡不着的時候也跑到了小易的房間來跟他說着這些事情。
回想起那天晚上兩個小孩兒一起躺在床上促心長談的時候,那個時候感覺他們完全就不像是小孩子的樣子。哪有小孩子會這麽成熟,會把事情思考的這麽全面呢?
“小易,我總感覺媽媽現在好像特别的不高興,我不知道是因爲什麽,本來如果爸爸和伊娃離婚了的話,那麽我們一家三口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但是我好像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一些。”
“爲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