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他并沒有把所有的希望全部都放在這一次的融資大會上,隻要能夠知道對方的身份就可以了,剩下的所有一切都可以自己慢慢的去調查,反正這是一場長遠的戰争,而并非短時間内就可以進行勝利的。
已經确認沒有什麽後續的事情需要沈容澈留在這裏,所以他帶着Kevin也直接離開了,才剛剛走出去就已經被那些記者團團圍住。
“沈總,以往的融資大會您都是會跟其他的一些優質企業強強聯合,今年還會保持這樣的合作嗎?”
“沈總今年會不會有什麽其他需要擴招的項目?或者是……”
“沈總麻煩回答一下我們所問的問題好嗎?”
“……”
那些記者們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問題,沈農廁實在是沒有辦法去回答,而且像這樣的活動他從來都不适宜參加,再說了像這樣的情況基本上也全部都是進行保密的,如果現在就給他們放出了風聲的話,那還不知道到時候有多少人會觊觎沈容澈現在的一切呢?
“不好意思,我們現在暫不接受任何的采訪,請大家給我們讓一條路,謝謝!”
看出了沈容澈臉上的冷漠,所以Kevin也十分周到的對那些記者進行了驅趕。也正是在驅趕的過程當中,他看到了孫思哲的身影。
但是現在也沒有辦法,不然的話他肯定會不顧一切的去追趕孫思哲。
“那些記者是怎麽得到消息的?”
“每年的融資大會都是在今天舉行的,就算是沒有人放出風聲,他們也自然會知道。”
上了車之後,沈容澈居然問出了這樣一個顯而易見的問題,這讓Kevin都覺得有些吃驚,可是也還是耐心的回答了。
“剛剛我好像看到了孫思哲,他怎麽會來這裏呢?”
一聽到孫思哲的名字,沈容澈馬上就把眼鏡摘了下來,“我想他應該是受人之托,這個孫思哲可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麽簡單,要是有時間的話還是得對他好好的進行一番調查。”
不過這可是小事得和其他事情相比較起來,完全沒有任何的可比性,隻不過Kevin對他還比較感興趣,所以沈容澈也還是按照老規矩把這個人全權交給了他去處理。
在這個地方隻要是打着沈容澈的名号,那沒有一個人是不會感到恐懼和害怕的。因爲他們沒有辦法去得罪沈容澈,也不敢去得罪他。
真要是惹怒了他的話,那麽最後的下場隻有一個字可以形容那就是慘。
“這下總算是可以好好的休息幾天了。”
他慵懶的躺在了座位上面,仔細的想一想,從這件事情開始到現在已經忙活了差不多快兩個月的時間了,他都沒有好好的休息,所以現在也的确是需要補充一下身體的能量。
“我覺得你可以趁這幾天的時間好好的陪陪嫂子,畢竟也是女人怎麽能少得了關心和陪伴呢?”
Kevin突然想起了張茉兒那天晚上給他打的那通電話,他沒有辦法,就這樣直接的告訴沈容澈,所以隻能進行這樣旁敲側擊的方法,讓他多去關心關心張茉兒。
“是啊,這段時間對她的确是挺冷淡的,希望她不要生氣才好。”
Kevin隻是附和着笑了笑,并沒有再說任何的話作爲回應。
把沈容澈送回家之後,Kevin也馬不停蹄的趕回了家,他得回去看看劉星星。
現在什麽事情都已經忙完了,不出意外的話,他的表白計劃現在也可以開始策劃。
雖然現在還沒有進行任何的計劃和想法,可是隻要一想到那個時候劉星星和他擁抱的場景,就已經有些熱淚盈眶了。
“星星,你怎麽坐在這兒?”
“這幾天每天都呆在房間裏面,我實在有些悶壞了,所以才到客廳裏面來透透氣的。我什麽時候才能夠出去啊?”
“這還不容易,現在就可以。”
沈容澈都可以休息幾天了,那麽Kevin當然也可以得到同樣的待遇,就趁這幾天好好的和劉星星拉攏拉攏感情,看看他們倆之間是不是适合進一步的發展。
“那你等我幾分鍾,我馬上去換件衣服。”
隻要能夠出去,那麽讓劉星星幹什麽都是可以的,她實在是太無聊了,這幾天天天都悶在家裏面,而且孫思哲也并沒有打電話過來騷擾他,可能是他已經有那個自知之明,不會再去打擾他們倆了。
但是這樣的事情怎麽能夠說的清楚呢?萬一他的心裏又在謀劃着什麽陰謀的話,那豈不是會讓大家都覺得恐慌嗎?
所以,雖然在劉星星的眼中Kevin現在做的這件事情實在是有些小題大做了,但是爲了她的安全着想,她也隻好束手就擒。
田烨已經在家裏面等了沈容澈幾個小時的時間了,谷輕硯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個地方撒潑的玩兒呢?
畢竟沈容澈的家也不是外人想進來就能進來的,即便是有田烨在這裏,可是他也依然遵循着這個規矩。
“Kevin已經在場内巡視了很多圈,都沒有看到江河的身影,會不會是消息有誤?”
“這怎麽可能呢?我記得那天我明明清楚的聽到他在跟電話那頭的人說一定會過來的,可能是由于什麽事情耽誤了吧,還是說他已經發現了我們在跟蹤他,所以這一出戲是刻意演給我們看的?”
兩個人在書房裏認認真真地分析着這件事情,可是田烨平常出行是非常隐秘的,幾乎這麽多年來從來沒有一次是失過手的。
所以這一次應該也不會發生這麽大的意外吧?
沈容澈坐在椅子上面好好的想了想,“你也先别太着急了,這件事情是有很多可能發生的因素的,并不是我們兩個人完全能夠想得到。隻要你能夠确定這個人就是江氏.家族的江河,那麽接下來我們的任務就會輕松很多。”
“我當然确定,爲了能夠把他的身份給确定下來,其實我也做過不少的功課的。我覺得可能他是怕到時候回來了,會成爲孫思哲所我報複的目标,真要是這樣的話,那麽他的身份就會暴露在大衆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