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現在正好有時間,我想去聽一聽可以嗎?”張茉兒趕緊放下手機,轉身鑽進了沈容澈的懷裏,仰着小臉看着正一臉醋勁兒的沈容澈。
沈容澈拿她沒辦法啊,他看着懷裏的小女人一臉乞求憐愛樣兒,本來還想吓唬吓唬她的氣勢也跟洩了氣的皮球一樣,馬上就沒了。
“好了好了,敗給你了,但是明天我要跟你一起去。”
“好啊好啊,難得你跟我一起出去。”張茉兒對沈容澈主動提出跟自己一起去時還是很意外的,可是,她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點什麽,是什麽呢?算了,管他的呢,他能陪在自己身邊是最好啦。
此時的沈容澈看着懷裏笑得一臉開心的張茉兒,頗有意味的挑挑了眉。嗯,很好,讓我看看是哪個不要命的勾引老子的女人!
“好了,茉兒快睡吧。”
“嗯嗯,好。”沈容澈關上燈,抱着懷裏的張茉兒安心睡去。
……
第二日,講座上。
唐以誠還不知道自己心儀的小姐姐已經名花有主,他沒想到第二天來聽講座的不止有張茉兒一個人,更不會想到她帶來的人還是她的男朋友,而這個男朋友居然是沈、容、澈!
于是呢便有了以下的場景,當他正高興着向張茉兒打招呼的時候,結果就看到了沈容澈跟張茉兒并肩牽手走了過來。
更别說在聽到沈容澈的名字後他整個人就石化了。而此時貴人多忘事的未來沈太太似乎也想起了自己昨晚沒想起起來的事情是什麽了,她看着唐以誠尴尬的笑着,試圖找點話題緩解這尴尬的氣氛。
一旁的沈容澈則是四平八穩的看着眼前的小子,眼神中帶着嚴重的警告,周身生人勿近的氣場讓唐以誠瞬間明白了他的意圖。但是男人之間的競争嘛,讓唐以誠還是硬撐着自己面對這樣一個大人物,絕對不能慫!
“阿澈,這位是上次我跟你提到的小男孩唐以誠。”
“唐以誠,這位是我的男朋友沈容澈。”
張茉兒看着這倆絲毫沒有自我介紹的架勢,隻能自己出馬了,要不然就沈容澈這氣場,再過一會他周身方圓十裏的氣溫恐怕都是零下了吧。
媽耶,她怎麽能把唐以誠這小年輕給忘了!失策失策啊!
“你好,我叫唐以誠。”你不說話我先說,先發制人!
“你好,沈容澈。”哼,老子懶得跟你廢話,一個敢對老子女人獻殷勤的家夥,沒招呼你一頓就不錯了。沈容澈雖然心裏一萬個不爽,但是老婆在場,不能讓老婆沒面子啊,還是忍着吧。
而此時的唐某人已經感受了一番從天堂到地獄的跌宕起伏,可憐的孩子本來以爲和小姐姐聽講座就有機會可以跟她聊天吃飯什麽的,說不定還會有意外收獲。
可現在這個結果,誰他媽能想到啊!怎麽會這樣???都是那個男人!
但那是沈容澈啊,自己搶不過鬥不過更打不過啊!一想到這,唐以誠就在心裏瘋狂的咆哮、怒吼,可是轉頭一看到沈容澈的臉,心裏的那些咆哮秒慫。
“好了,我們别在這站着了,講座要開始了。”
張茉兒在一旁看着唐以誠臉上各種情緒交替出現,心裏說不幸災樂禍那是假的,哈哈哈哈哈這小子心裏戲挺多啊。
再看看沈容澈,啧啧啧,那四平八穩完全一副主動權在手的樣兒,唐以誠根本影響不到他,一上場就秒殺唐以誠,不愧是我看中的人啊。
張茉兒在心裏暗自竊喜着,這樣也好,希望那小子不要再糾纏自己了,正好省了自己去跟他解釋。果真是大佬一出場,鎮住全場啊有木有!
在建築講座上,張茉兒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克勞迪。沒想到這所學校居然會請克勞迪來做演講,雖然他的能力很出衆是沒錯,但是他的性格和在建築的觀點是一般傳統建築師眼中的獨特存在,看來這個學校還是很有眼光的。
克勞迪似乎感受到了她投過來的視線,向她這個方向看了過來,毫無疑問克勞迪眼中是驚喜和驚訝。兩人相視一笑,旁邊的沈容澈似乎察覺到了什麽,這男人看向自己小女人的時候,眼神兒不太對啊,于是他也迎向了克勞迪的視線,把茉兒更緊的抱在自己懷裏,向克勞迪宣誓着自己的主權。
他不知道的是,台上的克勞迪看着茉兒身邊的他,那個男人不管是哪方面絲毫都不遜色于自己,讓他心服口服的是茉兒看向那個男人時一臉的寵溺和幸福。
和上次在宴會上碰到的那個假男朋友不一樣,這才是她真正幸福的樣子吧,果然對方是個特别優秀的人啊,我心服口服。克勞迪對沈容澈微微一笑後,便移開視線,專注于自己的演講。
旁邊的唐以誠将一切盡收眼底,心裏感到更挫敗了。當事人張茉兒依舊全神貫注聽着演講,絲毫注意不到身邊的暗流湧動、渾然不覺得專注于講座。
講座結束後,張茉兒和克勞迪簡單的交談完,便各自回去休息了。唐以誠也不好意思再做兩個人的電燈泡了,不然自己一定被酸成檸檬精了!還是趁早溜了吧,跟張茉兒打了招呼以後也離開了。
沈容澈也終于能安安心心帶着自己的老婆回家了,這一天天的,聽個講座還搞定了兩個情敵,看來以後還是讓她少出現在大衆的面前才好。要不然按今天這個頻率下去,自己真的秒秒鍾想把這小女人完全禁锢在自己身邊,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見。
“茉兒,你不會離開我的對吧?”張茉兒在車上昏昏欲睡,沈容澈的話讓她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阿澈,你怎麽了,怎麽這麽說?我肯定不會離開你啊!”他爲什麽突然這麽說,難道是因爲他.
“難道你得了什麽不治之症了嗎!”張茉兒這話一出,沈容澈都被氣笑了
“茉兒,以後你少看些肥皂劇好嗎!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
“那你爲什麽突然那麽問啊。”
“沒什麽,我就是随口問問啦”
倆人在車上拌着嘴,車窗外的夜色爲整座城市披上了一層薄薄的外衣,路邊燈光打在兩人的身上顯得異常祥和,這樣的日子真的過不厭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