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媛哭唧唧的說道:“不敢了,不敢了,你趕緊放開我吧!”
“哼,小樣兒,姐還治不了你了?”
餘歡将王媛放開,王媛松了口氣。
臭丫頭一溜煙跑沒了,一邊跑,一邊還不忘警告道:“餘歡,我跟你沒完!”
餘歡差點又要追上去,所幸甯樂斯抓住了她。
“你放開,我要去找那個臭丫頭算賬。”
甯樂斯歎了口氣,“好了,不要跟她一般計較。”
“喂!我是你女人還是她是你女人?你怎麽幫她說話?”
甯樂斯失笑,“你說呢?”
“當然是我了!”
餘歡大言不慚的說道。
甯樂斯摸摸餘歡的臉,“所以你還要擔心我幫她嗎?”
“這不是一回事!”
餘歡還要狡辯。
“好了,這件事兒先放在一邊,我有話要跟你說。”
“我家人有消息了?”
餘歡想也沒想就問道。
甯樂斯點頭。
“怎麽樣了?”
餘歡着急道。
“這裏不方便說,跟我來。”
餘歡臉色凝重,她猜到事情可能不太好。
甯樂斯将餘歡帶到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餘歡趕緊問道:“到底怎麽了?你快告訴我。”
“你保證聽完我說的之後,不要激動!”
甯樂斯警告道。
餘歡點頭。
“可能不太好,餘家似乎被人陰了,雖然表面上看起來跟平常一樣,所有的業務都正常進行,股票也保持與往常差不多的水平。”
“但是據我所知,你爺爺已經很久沒有在股東大會上露面了。”
“你明白這意味着什麽嗎?”
餘歡臉色一白,“我爺爺出事兒了?”
甯樂斯搖頭,“現在還不清楚,我能肯定的事就是餘家近期會有波動。”
“我要回去!”
餘歡沉着臉,這一切都太奇怪了。
從餘昇讓她來拍戲開始,事情就往越來越奇怪的方向發展。
甯樂斯拉住餘歡,“你答應過我不能激動的。”
“甯樂斯,我家都出事兒了,你讓我怎麽不激動?”
餘歡眼睛紅了。
甯樂斯将餘歡摟緊懷裏,拍拍餘歡的背。
“一切有我,你安心在這裏呆着,這裏應該是你哥哥的地盤,所以他才會把你安排到這裏,你要是出了事情,就太對不起你哥哥了。”
甯樂斯來的時候,就覺得這個拍戲的小鎮很奇怪。
隻是說不上來哪裏奇怪,這幾天調查了之後,才發現這周邊遍布都是探子。
有人成組織的監視着這個片場,他們是餘昇的人,也是甯樂斯推斷出來的。
因爲這些人一般都隐匿在人群中,不會做出什麽出格事情,幾乎将自己的存在感降爲零。
而且密切關注着餘歡,上次餘歡放了他鴿子,恐怕也是餘昇得了消息,所以攔下了餘歡。
那麽餘昇究竟想要做什麽。
甯樂斯的手伸進衣服口袋,手捏了捏口袋裏的照片,他在猶豫,要不要告訴餘歡。
“那我哥呢?”
餘歡問道。
甯樂斯抽出手,裝作不知情的樣子。
“現在還不清楚。”
餘歡點頭,“也對,他向來神龍不見首尾的,他應該沒事。”
“嗯。”
甯樂斯淡淡的應了一句。
算了,還是不要告訴餘歡了,免得她擔心。
“回去吧。”
甯樂斯将餘歡帶回了片場,程岩十分貼心的讓餘歡好好休息幾天。
這個操作,成功讓餘歡将自己的想要退出的心思憋了回去。
餘家出了事情,她哪裏還有心思管這些。
可是程岩這麽體貼,她也不想辜負程岩。
隻好答應程岩休息幾天之後,繼續拍攝。
而王媛打包了好了東西,終于舍得走了。
不過她臨走前的一晚,還十分不要臉的讓片場的人給她舉行歡送會。
餘歡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不過餘歡懶得搭理王媛,自己在房間裏看劇本。
她的戲很快還有一半,王媛隻是來客串的,重頭戲都在餘歡這裏。
所以餘歡這些天也沒怎麽休息,認真琢磨劇本。
王媛又闖了進來。
餘歡嫌棄的看了一眼王媛,“你媽媽沒教過你,進别人房間門之前,要先敲門嗎?”
王媛端着一杯紅酒,無所謂的攤在沙發上。
“你爲什麽不去我的歡送會。”
王媛撇嘴,腹诽着餘歡真記仇,人家好不容易給她準備了一張特别的請柬,這貨竟然沒去。
所以她就自己來了。
“你走了我高興還來不及,你的什麽破歡送會,讓你走得歡喜就行,我就不去湊熱鬧了。”
餘歡繼續認真的看劇本。
王媛氣哼哼的放下酒杯,将劇本從餘歡手裏抽出來。
“你别看了,我們聊聊?”
“我跟你沒什麽可聊的。”
餘歡眼睛都沒擡,看都沒看一眼餘歡。
“喂,你看看我呀!”
王媛将捧着餘歡的臉,将餘歡的臉正對着自己。
餘歡煩躁的移開,“你到底要幹什麽?别老來煩我!”
“我要跟你談談人生不行啊!”
王媛一副“你不跟我談人生,我就不走了”的樣子。
餘歡原本趴着的,隻能坐了起來。
“談吧,你想談什麽?”
王媛立即正襟危坐,“你确定要跟甯樂斯在一起嗎?”
餘歡看了一眼王媛,心想這丫頭難道對甯樂斯還沒死心?
“當然。”
餘歡确定的說道。
“你知道他是幹什麽的嗎?”
王媛開始拷問餘歡。
餘歡皺了皺眉頭,她還真不知道甯樂斯具體是幹什麽的,回頭再問問他吧。
“我不知道,你問這個幹嘛?”
餘歡答得一臉理所當然。
王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連人家是幹什麽的都不知道,你就跟人家在一起,你不覺得這樣太草率了嗎?”
餘歡不置可否,“有意見?”
王媛被餘歡一句話給噎住了,平複了一會兒心情。
繼續問道:“你有聽說過甯樂斯談過自己的家人嗎?”
餘歡搖頭,“我對他家人沒興趣,我隻對他感興趣。”
“那要是萬一他的家人不同意你們在一起怎麽辦?”
王媛又問道。
“他們同不同意有用嗎?這年頭還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餘歡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