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正低頭想着怎麽哄張茉兒開心,就被沈容澈忽然的動作吓了一跳。
“這些都是你準備的吧?你要自己解決掉,别浪費了。”
沈容澈似笑非笑的看着小家夥。
尤其是看到小家夥吃癟的神情,他就很高興。
哼,小鬼,跟他鬥,還嫩了些。
小家夥看到那些亂七八糟的零食,眼裏也是止不住的嫌棄,果然是父子兩,連嫌棄的眼神都一模一樣。
“怎麽?有困難?”
沈容澈故意問道。
小家夥的猛地點頭,“有困難,十分有困難,我一個小孩子,肯定解決不完這些東西的,更何況我還是病人呢,醫生叔叔說了,我不能亂吃這些零食。”
随後一臉乞求的看着張茉兒,想要張茉兒出面幫他說話。
張茉兒笑着搖搖頭,指着沈容澈低聲道:“這個事情,得聽他的。”
小家夥的臉迅速垮了下來,他這還是被這夫婦兩算計了。
可憐自己弱小又孤獨,竟然被自己的親生父母給坑了。
“對不起,我錯了。”
小家夥憋着氣道歉道。
“哪裏錯了。”
沈容澈就坐在小家夥的面前,一臉嚴肅的看着他,倒像個嚴父。
“我不應該出現在這麽危險的地方。”
“這是重點嗎?”
小家夥眨了眨眼,“難道這不是重點嗎?”
“你覺得呢?”
沈容澈反問。
張茉兒在一旁憋着笑,沒想到她家沈大總裁教育孩子還有一套,難怪她會看上他。
自己心裏默默地驕傲了一把,全然沒看見小家夥向她釋放的求救信号。
“我覺得小孩子不能去危險的地方這應該是一個重點。”
小家夥蔫蔫的說道。
“原來你還記得自己是一個孩子啊。”
沈容澈感歎道。
小家夥又氣又惱,這家夥好讨厭,他不要他當爸爸了!
“那你想怎麽樣?”
小家夥心裏憋着氣呢,小臉氣得紅撲撲的,說話也不客氣了。
“自己解決這些零食,然後保證以後不管去哪兒都要跟我報備。”
“憑什麽?”
小家夥的氣呼呼的看着沈容澈,還有沒人權了!
沈容澈忽然笑了,“忘了告訴你,我之前已将跟你父親商量過了,你現在的監護權在我這裏。”
“你說什麽!”
張茉兒對這事兒也很是吃驚,這事兒她怎麽一點兒也不知道。
沈容澈是不會告訴她,小家夥的父親就是他給她找來的醫生。
他跟餘昇當然是認識的,不然當初也不會這麽輕易答應将小家夥留在身邊。
隻不過餘昇一向神秘,沈容澈并不知道餘昇就是曾經收留張茉兒的人。
這一切都被餘昇瞞得嚴嚴實實。
沈容澈也沒有那個精力專門去查餘昇的過往。
小家夥聽到這個消息,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了。
沈容澈就這麽光明正大的當了他的監護人,他的餘昇爸爸還真是爲他着想啊!
隻是沈容澈這個人這麽讨厭,小家夥整個人别扭起來。
張茉兒笑眯眯的看着兩人對話,然後解圍道:“哎呀,好了好了,我昨天聽奶奶說這裏有一個希望小學,咱們等會兒把這些零食拿去分給那些小朋友吧!”
小家夥喜笑顔開,還是他的茉兒善良又聰明,他怎麽就沒想到呢!
沈容澈寵溺的看着張茉兒,他的女人就是善良。
小家夥吃味的抱着張茉兒的手臂,恨恨的看着沈容澈,仿佛在說:哼,茉兒就是向着我,你能把我怎麽樣?
沈容澈無所謂的挑挑眉。
他不跟小屁孩一般見識。
……
這邊張茉兒一家人正在海島上愉快的玩耍,然而大洋彼岸的餘歡大小姐正在遭受一場苦逼的相親大戰。
“卧槽,陳小花那個小婊砸也太狠了吧!不是說了的玉樹臨風,風流倜傥的海歸公子哥嗎?這貨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奇葩?怎麽醜的這麽有特點?”
這種貨色也好意思跟老爺子說跟她很般配?
老爺子要是知道他未來孫女婿長這樣,估計得氣死?
餘歡一邊打量對方,一邊在心裏嘀咕道。
對方顯然也在打量餘歡,跟餘歡正相反,他餘歡十分滿意。
栾家大少看着餘歡靈動的臉龐,心裏越發激動,沒想到這次的相親對象這麽好看,他一向不喜歡黑眼睛黑頭發的亞洲妞兒,就喜歡那種金發碧眼的外國大胸妹,總之這次來相親也不抱什麽期待,沒想到竟然遇到一個質量出奇高的。
心裏正打算怎麽将餘歡速速拿下。
“餘歡小姐,你的家世跟我的家世很般配,我對你也很滿意,不知道你對我的看法如何?”
餘歡實在看不下去栾家大少滿臉痘坑的臉了,也不看對方,正左顧右盼等着她的救兵過來。
“餘歡小姐?”
栾家大少見餘歡沒有回答他,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呵呵,不瞞您說,我對自己挺不滿意的,栾少爺你千萬不要被表象迷惑了。”
栾家大少竟然有些無言以對,但是對餘歡的興趣更加濃烈了。
正想要跟餘歡深入的聊下去,便看見餘歡一把跳了起來,看到了什麽,激動的對栾家大少說道:“額,不好意思,栾少爺,我妹妹過來了,我先去接她們過來!”
栾家大少看見遠遠的走來兩個小美人,眼睛一亮,想也沒想,就點點頭。
餘歡得意的笑了笑,就知道将餘小小和餘年年帶來能幫她解圍!
像火箭一樣沖了過去,餘歡大聲喊道:“小小,年年,這邊!”
兩個小丫頭見到餘歡,笑着走了過來。
“姐!”
餘歡一臉激動地問道:“你們都知道怎麽做吧?”
小丫頭點點頭。
“不就是幫你打掩護嗎?放心吧,我們都輕車熟路了!”
餘小小拍胸脯道。
随後餘歡借故去上廁所,然後兩個小丫頭去跟栾家大少打了聲招呼,也借故溜了。
去跟餘歡會合。
隻是當她們知道餘歡的相親對象是栾家大少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
餘小小都要哭出來了,誰都知道栾家上下都跟個狗皮膏藥似的,隻要惹上了,就不好擺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