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臉色變了變,這個安夫人實在是太自負了些。
以爲她麗莎爲了一個男人就會卑躬屈膝于她?
麗莎嘴角勾起一個冷漠的微笑,她倒要看看,那個安夫人最後能選出什麽兒媳婦?
不管是誰,她最後都會毫不留情的攪和了。
這就是惹到她的下場。
跟在麗莎身後的,是敏斯特專門爲她挑選的保镖,對麗莎忠心耿耿,看到麗莎臉上的戾氣,就知道剛才那個華夏女人,是惹到他們家小姐了。
“小姐,現在我們該怎麽辦?”
麗莎坐在沙發上,無所謂地說道:“當然是看好戲了。”
“小姐不想去追沈容澈了嗎?”
保镖疑惑道,她以爲他們家小姐不遠萬裏跑到這裏來,是真的喜歡那個叫沈容澈的男人,沒想到還是逃不過三分鍾熱度。
麗莎輕輕地哼了一聲,笑道:“因爲現在本小姐遇到更讓人感興趣的事情 了啊。”
那個安琳一看就不是什麽好相處的主,對她尚且如此,那麽對其他人呢?
她爲什麽不在暗處好好看戲,等到需要她登場的時候,再出來?
保镖一頭霧水的看着麗莎,但是也沒有輕易問出來。
沈容澈之前讓Kevin查的事情終于有了眉目。
Kevin激動的狂奔到沈容澈跟前,驚喜之情溢于言表。
沈容澈隻是輕輕擡起頭,面無表情的看着一眼Kevin,随後又低下頭看向手中的文件。
“什麽事兒?”
Kevin滿心歡喜,“總裁,找到了。”
“什麽?”
沈容澈擡起頭來,其實他已經差不多猜到了,隻是在确認。
“您父親的那塊玉佩,是安琳無意中得來的,似乎是撿的,之後有人自稱是玉佩的主人,住專門上門去找安琳拿回玉佩,後來那個人無功而返,幾天之後,那個人就失蹤了。”
“也就是說,現在線索又斷了?”
沈容澈皺着眉頭。
Kevin搖搖頭,“不是,那個人是一個慣偷,玉佩是他偷來的。”
沈容澈放下手裏的文件,冷峻眼神看着Kevin,在等着他的下文。
Kevin繼續說道:“我們已經了那個小偷,但是已經被打殘了,面目全非,神志時而清醒,時而瘋癫,我們已經給他安排醫生了。”
“現在人在哪兒?”
沈容澈冷冷的問道。
他不相信玉佩是小偷從他父親身上偷走的,他父親的身手不可能輕易讓一個隻會些三腳貓功夫的小偷得手,這其中一定還有隐情。
“在地下室,不過現在人還不清醒,總裁您等他清醒了再去吧!”
“确定是瘋了?”
沈容澈懷疑道。
Kevin笃定的點頭,“瘋了的時候,連自己的屎尿都吃,我看是瘋了。”
沈容澈沉着臉,不知道他在想什麽,找了很久的線索,最後隻找出來一個瘋子。
要是玉佩是安琳無意中得來的話,那就說明之前安琳在他面前是使了一個空城計,想要借此威脅他。
或許安琳跟他一樣,一無所知。
不對,要是一無所知的話,當時爲什麽這麽笃定?
難道是安琳的演戲演的太好了,他沒看出來端倪。
Kevin見沈容澈沒有說話,猜出他應該是在想這件事兒,也就沒有發聲,老老實實的站在一邊,等着沈容澈發話。
過了許久,沈容澈才出聲道:“帶我去看看。”
他還是要确認那個人是真瘋還是假瘋,要是别人故意布下的迷魂陣,那事情似乎就更加有趣了。
Kevin沒想到沈容澈要親自去見那個人,可想而知這件事情對他們總裁很重要,至少比他想象中的重要。
于是越發将這件事兒放在心上。
沈容澈走進昏暗的地下室,雖然很黑,但是環境卻很幹淨,應該在他來之前,提前打掃過的。
Kevin将沈容澈領進一間屋子,一個被毀了容的男人躺在床上,看起來很瘦,早前似乎受了很多皮肉之苦。
走進一看,才發現,并不僅僅是皮肉之苦那麽簡單。
這個人被人砍斷了右手,左腳,劃傷了臉,殘忍至極。
這個人睡得并不安穩,似乎做了噩夢,嘴裏不知道一直念叨着什麽。
沈容澈就這麽定定的看着,看不出情緒。
随後,他走了出去。
Kevin跟在身後。
“醫生怎麽說?”
“這人确實受了刺激,但是正常的時候,與常人無異,什麽事情都記得。”
“他清醒的時候,想辦法從他嘴裏問出有用的。”
沈容澈覺得有一個巨大的謎團籠罩着他,比他從前一路經曆過的更加詭谲,這裏邊牽涉到他的父親,他不可能不謹慎,也不可能不在意。
Kevin有些擔憂的說道:“醫生說他可能以後清醒的時候會越來越少。”
所以他們沒有多少時間了,必須盡快從這個人嘴裏問出想要的。
沈容澈眼睛微微眯着,看來不能将全部的希望放在這個人身上。
“讓其他人繼續查。”
“是,總裁。”
走出地下室,沈容澈自己開車離開,Keviv在身後欲哭無淚,怎麽又将他給落下了!
沈容澈本想再去一次别間别墅,但是中途接到了張茉兒的電話。
“沈容澈,給你一個驚喜。”
沈容澈勾唇,這女人要跟他玩什麽?
“你麽?”
張茉兒驚訝的問道:“你怎麽知道!”
這下換沈容澈臉色變了,“你在洛城?”
張茉兒無奈的歎了口氣,“你是不是聰明過頭了!”
沈容澈暗歎一聲不好,立即調轉車頭,聲音有些急切,“你現在在哪兒?”
“我在機場啊!剛下飛機,就給你打電話了,現在準備回家。”
“在機場等我!”
說完,就挂斷了電話。
沈容澈猛地一踩油門,直接往機場奔馳而去。
張茉兒莫名其妙,放下手機,但是自己叫的車已經到了。
怕沈容澈擔心,她隻好給司機陪了不是,在機場等着。
沈容澈滿臉的怒氣。
正巧,小五自己大電話過來找罵了。
“老……老闆。”
小五害怕得咽了咽口水,他似乎已經能夠想象到沈容澈現在臉色是有多難看了。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