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是誰嗎?”
麗莎大聲喊道。
張茉兒擡頭看了一眼沈容澈,發現這個男人仍舊一副不溫不火的樣子,張茉兒忽然放下心來,沈容澈并不是那種見異思遷的人,她應該信任他才對。
于是就連張茉兒也氣定神閑的站在一旁,等着麗莎的下文。
麗莎見這兩人誰也沒有搭理她,就更加生氣了。
一般她很少用正眼瞧過别人,從來就是眼高于頂,走到哪裏都是接受别人的讨好。
這次卻是踢到了鐵闆,她本來是直接無視沈容澈身邊的張茉兒的。
麗莎對自己的美貌還是很自信的,她相信自己出現,别的女人就會自然而然的失去光彩。
但是等到麗莎終于正眼瞧了張茉兒之後,才發現自己錯了。
張茉兒在外邊時候,似乎刻意藏起自己的美,很低調,低調的像隐入凡間的光,乍一看毫無蹤迹,但是隻要用心去體會,就會移不開眼睛。
不僅僅是麗莎盯着張茉兒看,敏斯特站在一旁,也忍不住像張茉兒投去欣賞的目光。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美麗的東方女人,神秘而有韻味。
東方神話裏的女神,也不過如此了。
麗莎發現自己的哥哥也在看張茉兒,而且是用一種十分欣賞的眼神,心裏頓時就不開心了。
“哥哥!你看什麽!”
麗莎有些生氣的喊道。
敏斯特溫和的收回自己的視線,一點兒不覺得尴尬,仿佛剛才一直盯着别人看的不是他。懂“先生,小姐,抱歉,我的妹妹不太懂事,我代她向您們道歉。”
沈容澈以爲深長的瞥了一眼敏斯特,什麽話也沒有說,牽着張茉兒的手,走了 出去。
門口的服務生恭敬的朝他們彎了彎腰,兩人消失在餐廳外。
麗莎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看中的男人離開,生氣的對敏斯特說道:“哥哥,你拉着我做什麽!”
“麗莎,聽話,不要再闖禍了。”
敏斯特嚴肅道。
“不過是一個男人而已,這也算闖禍?”
麗莎不服氣的說道。
“總之,你要聽我的話,不要再想着那個男人了。”
敏斯特看着沈容澈消失的背影,沉思,這個東方男人給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他以前是不是見過他?
麗莎氣得睜開敏斯特拉着她手,生氣的吼道:“你欺負我!我要回去告訴爸爸媽媽!”
敏斯特笑着說道:“好啊,我想父親母親會很樂意聽你傾訴的。”
麗莎見敏斯特一點兒也不害怕自己的威脅,更加生氣了。
跺了跺腳,走了出去。
她看上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那個男人也是。
麗莎忽然 跑掉敏斯特也不擔心,繼續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慢悠悠的喝着紅酒。
他在麗莎身邊安排了訓練有素的保镖,隻要麗莎不自己作死的把刀子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她的小命還是保得住的。
即使他敏斯特家族很強大,但是明裏暗裏的對手卻不少,多的是人将麗莎作爲突破口,想要用麗莎作爲威脅敏斯特家族的人質。
但是那些人從來沒有得逞過,因爲從麗莎小時候開始,敏斯特就已經安排了專門的人,保護她。
麗莎沖進夜色中,啓動自己紅色的炫酷跑車,在黑夜中疾馳。
後邊跟着幾輛車子,有條不紊的跟在後邊。
幾輛車風馳電掣的疾馳在馬路上,輪胎與地面摩擦聲在夜裏顯得尤其突兀。
沈容澈将張茉兒帶到一間别墅。
張茉兒饒有意味的盯着沈容澈看,笑眯眯的指着沈容澈的鼻子說道:“俗話說的好,狡兔三窟,沈先生,您這不隻是三窟了吧?”
沈容澈笑着用手将指着自己的手指包裹起來,說道:“都是爲了逮住你這隻狡猾的兔子。”
“自己狡猾就算了,還拖我下水。”
沈容澈一把橫抱起來張茉兒,笑着說道:“夫妻之間,就應該同甘苦共患難!”
“誰跟你是夫妻!等等!你做什麽呢!”
張茉兒抱進沈容澈的脖子,怕自己掉下去。
“當然是做、愛做的事。”
“你腦子就不能想一下正常的……”
張茉兒嗔怪道。
“我腦子都是你。”
沈容澈将張茉兒放在床上,伏在張茉兒身上,直勾勾的看着張茉兒:“茉兒,答應我的,現在要還了。”
張茉兒害羞的扭過頭,嘟囔道:“誰說我答應你了!”
不等張茉兒反應,沈容澈便噘住了張茉兒的嘴。
看着張茉兒吃驚的反應,低低的笑了。
手指摩挲着張茉兒的紅唇,說道:“你看,隻是親一親,它答應了。”
張茉兒的臉蹭的一下子紅了,“胡說!”
沈容澈又覆在張茉兒的兩片紅唇上,含糊不清的說道:“嗯,不胡說,我做。”
夜色蕩漾,一夜好眠。
張茉兒窩在沈容澈懷裏,溫順的像一隻貓咪。
因爲時差的原因,沈容澈很早就醒了過來。
就這麽靜靜的看着張茉兒的睡顔,也不急着叫人起來。
等到張茉兒醒過來的時候,已經錯過了早課,甚至于第二節課也趕不上了。
然而某人卻毫無知覺。
“幾點了?”
張茉兒睡顔惺忪,呆呆的盯着沈容澈看。
發現這厮已經穿好了衣服,整暇以待的站在床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幹嘛這麽看着我?”
張茉兒疑惑。
“張茉兒同學,你似乎已經遲到了。”
“什麽!幾點了?”
張茉兒急忙從床上跳了起來,卻沒站穩,整個人穩穩地即将摔在地上,張茉兒吓得閉上眼睛,準備跟地毯親密接觸。
誰知沈容澈隻是微微的移動了腳步,就接住了張茉兒。
他勾唇,“一大早就投懷送抱,看來昨晚睡得很好?”
張茉兒急忙掙開沈容澈,往後退了幾步,“沈容澈,你這個大色狼!”
沈容澈一把将張茉兒拉了回來,低聲說道:“隻對你色。”
張茉兒被沈容澈撩撥急了,想要反駁,又找不到理由,整個人呆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