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事情要處理,你先去接小麥,我處理完事情之後,回家陪你。”
“好,你安心處理你的事情,我這裏不急。”
“嗯。”
接着,張茉兒吃完之後,沈容澈讓人将張茉兒送了回去。
張茉兒納悶,究竟發生了什麽事,讓沈容澈的心情一下子變差了。
但是張茉兒一直以來對這些事情不好過多的幹涉,隻好等沈容澈處理好之後,再問他吧。
小麥所在的幼兒園裏。
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穿着一身藍紫色旗袍,盤着一個精緻的發髻,帶着一隻碩大的墨鏡,足夠半張臉給蓋住。
一抹紅唇十分驚豔,看起來隻有三十多歲。
她的身後站着十幾個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應該都是保镖。
這些男人膚色各異,白人黑人都有。
女人帶着人氣勢洶洶的闖進幼兒園。
幼兒園的保镖都給吓壞了,他們從來沒見過這陣仗。
“你……你們是什麽人?”
青天白日的,竟然有人敢這麽闖進幼兒園。
女人輕嗤一聲,摘下墨鏡,看了看周圍的環境。
發現這裏到處都是小孩子,她有些嫌棄。
這麽多年沒有回來,洛城的空氣還是這麽讓人讨厭。
她轉身對身後的一個白人保镖喊道:“路易斯,讓他們把一個叫張小麥的女孩交出來。”
白人保镖恭敬的點頭,直接拎起其中的一個老師,惡狠狠地問道:“把張小麥交出來!”
“你們不能這樣!你們這是犯法的!搶孩子是犯法的!”
女人笑了,“呵呵,愚蠢的蝼蟻,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洛城沈容澈的母親,不過是一個小女孩,我想帶走就帶走!”
“路易斯,三分鍾之内,給我找到張小麥!”
話音剛落下,一個小女孩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
“我就是張小麥。”
小麥軟糯糯的聲音,打破了場面的平靜。
女人眯着眼睛,看着這個忽然冒出來的女孩。
“你就是那個賤人的女兒,讓我兒子甘願将全部财産轉給你的小賤蹄子?”
“哦!天哪,我兒子到底是中了什麽邪,竟然會将财産留給這麽一個小賤貨?”
女人張口就是難聽的髒話,小麥雖然聽不懂她在說什麽,但是感覺到這個怪阿姨不喜歡她。
“您找我有事嗎?”
小麥像大人一樣,一本正經的問道。
女人看也不看一眼小麥,擺擺手,對身後的保镖說道:“帶走吧,還愣着做什麽?”
就這樣,小麥再一次被人給帶走了。
張茉兒怎麽也不會想到,曆史竟然會重演。
她的女兒竟然再一次被人搶走了!
等到張茉兒到幼兒園的時候,迎接她是一片狼藉,還有滿是愧疚的老師。
“張小姐,不好意思,我們已經報警了,沒有保護好小麥同學,讓她被人帶走,我們的責任重大!”
“你說什麽!”
張茉兒臉色發白,她抓着老師的肩膀,大聲喊道。
“就是,小麥小朋友被人帶走了!”
“小麥,小麥!”
張茉兒發白的嘴唇蠕動着,下一秒就暈倒在地。
“快叫救護車!”
幼兒園又亂成一團。
沈容澈被通知張茉兒暈倒,張小麥被人帶走之後,氣得直接摔了杯子 。
Kevin站在一旁瑟瑟發抖,他們總裁已經好久沒有這樣發脾氣了。
“那個女人現在在哪裏!”
沈容澈紅着眼睛問道。
“總裁,夫人帶着很厲害的電腦高手,我現在暫時不能定位到茉兒小姐的位置。”
“混蛋!”
沈容澈憤怒地拍着桌子。
“聯系那個女人,我倒要看看她到底要做什麽!”
而所謂的沈容澈的母親安琳此時正悠閑地坐在一輛保姆車裏做着指甲。
“嘶!你輕點!弄疼我了!”
安琳惡狠狠地對給自己做指甲的女孩兒吼道。
“對……對不起,我注意!”
女孩更加小心翼翼的給她弄指甲。
“小姐,這個女孩怎麽處理?”
保镖抱着小麥,有些不自在,他還是第一次這麽抱着孩子。
小麥有些懵懂的看着安琳,小腦袋裏不知道在想什麽。
“看什麽看!小賤貨!”
安琳注意到小麥的眼神,厭惡的吼道。
小麥忽然被這麽一吼,吓壞了,一下子眼睛就淚汪汪的,但是又不敢哭,害怕安琳吼她。
“趕緊找個地方把她扔了,看着就煩!”
安琳越發嫌棄的說着。
小麥聽到安琳這麽說,一下子就忍不住了,大聲哭道:“你爲什麽要把我扔了,我要媽媽,我要媽媽!”
“哭什麽哭,你個下賤胚子!”
“你們還愣着做什麽!被她的嘴給我賽起來,哭得我心煩!”
保镖一臉爲難的看着小麥,這麽對一個孩子真的好嗎?
“你别哭了!”
保镖裝模作樣的吼了一句,小麥不敢大聲哭,隻能一直抽泣。
“小姐,真的要将她扔了嗎?”
保镖讪讪的問道。
“廢話,又不是我兒子的種,留下來做什麽?”
安琳毫不在意的指着前邊,“就在前邊那個垃圾桶旁邊,扔在那兒吧!”
就這樣,小麥被扔在路邊,車子疾馳而去,小麥看了看周圍,害怕得哭了起來。
張茉兒暈過去,一天一夜,都沒有醒過來,而小麥一點線索的都沒有。
沈容澈守着張茉兒,一晚上沒有睡,沈容信被他找來,一直尋找小麥的下落。
“哥,你别怪我多嘴,你家這老太婆是不是神經病啊!這麽小的孩子,說扔在路上就扔在路上,而且竟然還找了一個監控死角!媽的,真是太狠心了!”
沈容澈沉着臉,聽着沈容信喋喋不休的罵着他的親生母親。
随後,安琳的電話打了過來。
“兒子啊,你知道媽媽回來,怎麽也不知道來見媽媽,還讓媽媽主動給你打電話,你真是太讓媽媽失望了。”
“你最好保佑小麥沒事,不然我就讓整個安家陪葬。”
“哎喲,你這是說的什麽話,安家可是你親外租家啊!你怎麽能用一個沒有血緣的小賤蹄子威脅你親媽呢?”
“不就是丢了一個拖油瓶嗎?你也真是财産轉移這種事兒怎麽也不跟媽媽商量,怎麽能将全部财産轉給一個賠錢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