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小姜二百多歲比夏樹大了不知道多少,不過夏樹并不羨慕,柯南那樣的萬年小學生有什麽意思,小孩子有小孩子的快樂,成年人有成年人的快樂,隻能說我的快樂你不懂而已。
“咦,小朋友你怎麽不說話啊!”
抱了小姜好一會兒光子才發現小姜直到現在都一言不發的。
“小姜不喜歡和陌生人說話,光子你還是别勉強了。”
對于小姜的“自閉症”陳真多少有些了解,直接從光子懷裏接過小姜,也避免了尴尬。
“大家都來吃飯吧,你們已經餓了。”
招呼兩人過來吃飯,夏樹拉開了餐桌的椅子。
“咦,怎麽沒有小姜的碗筷?”
光子看看桌上隻有三幅碗筷疑惑的問道。
“那個,普通的飯菜小姜是不吃的,光子小姐你别管他了,讓他到一邊去玩吧!”
天下哪有吃飯的僵屍,夏樹連忙揭過這茬,三人酒足飯飽之後夏樹拎着兩人的行禮把他們帶上了二樓。
“陳兄弟這就是你們的房間了,今天天不早了,大夥早點休息吧!”
将東西放下夏樹就往外走去,可此刻的房間裏隻有一張床啊!
“夏兄這…”
“砰~~”
門一下子關上,将兩人和夏樹瞬間隔開。
兄弟我隻能幫你到這了,接下來要看你自己的表現了。
夏樹壞笑着下樓去了,作爲小洋樓怎麽可能隻有兩個房間,讓兩人住在一起不過是夏樹故意爲之罷了。
至于單身狗的暴擊這種東西完全不存在的,他可是尊貴的二代穿越者啊,那素未謀面的父親都找得到老婆他還害怕什麽呢。
就這麽安慰着自己,夏樹進入了夢鄉。
與此同時,領事館中,藤田剛黑着臉坐在辦公室裏,隻見蘆屋美智子斜躺在沙發上,用锉刀修着指甲。
“我說,這就是你所謂的計劃?”
修完最後一根指甲蘆屋美智子玩味的對藤田剛說道。
“你早該讓我出手的,說不定現在那陳真已經躺在你們面前了。”
“哼,叫你不要多管閑事就是不要管,我已經發電報讓黑龍會第一高手船越文夫過來了,你的那些手段根本拿不上台面,隻會折損帝國的尊嚴。”
藤田剛厲聲說道。
“哦?下毒和栽贓陷害就拿的上台面了嗎?”
蘆屋美智子最看不上的就是藤田剛道貌岸然的樣子,她的手段髒,你的也好不哪裏去。
“你…”
藤田剛一時氣急,手指着蘆屋美智子說不出話,他最大的克星便是此女,沒想到到了華夏依舊擺脫不了她的陰影,哪怕他武功再高也比不過她的一身邪術。
“想想清楚吧,等我的屍傀煉成還有三天時間,到時候我就要動身去茅山了,如果你求我的話我不介意幫你這個小忙。”
說完蘆屋美智子瞥眼看到了藤田剛那張機器人的臉上出現咬牙切齒的神色,嗯,看到這一幕她已經很滿意了,袖子一揮,整個人消失不見,隻留下一地的菊花花瓣,
不談這二人如何“相愛相殺”,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倒是風平浪靜,因爲陳真的原因夏樹這些天也沒去過精武門,兩人每天都在隔壁的虹口公園中鍛煉身體。
期間雖然陳真有想過要去找一份工作,但被夏樹勸住了,現在局勢不明朗,日本人随時都有可能再來找麻煩,等事情解決了再找工作不遲。
至于光子,飯團、壽司、玉子燒,她一天到晚都在研究做好吃的讓小姜喜歡,可惜小姜并不領情,或者說小姜怎麽可能領情,他是僵屍啊,不吃葷不吃素隻喝血啊,最多吃個西紅柿。
可憐現在小姜連喝血都要偷偷摸摸躲起來喝了,再裝作主食是零食的樣子,對此夏樹也是愛莫能助。
“陳兄弟,到飯點了,咱們回去吃飯吧。”
“嗯!”
經過一上午高強度的訓練,兩人肚子都是餓了,翻出公園圍牆,往旁邊家的方向趕去,不過在路上兩人正好碰見了那個黑龍會大弟子吉野竹男。
“陳真,沒想到你不在精武門日子過得也挺不錯啊!”
“少說廢話,這次你們來找我有什麽事?”
和這些人陳真可不會嬉皮笑臉的。
“哼哼,這是我們黑龍會第一高手船越文夫先生給你下的挑戰書,不知道你有膽子應戰嗎?”
船越文夫來了嗎?在《精武英雄》中這也是位響當當的人物,在和陳真的比武中兩人平分秋色,但最後還是他稍勝一籌,陳真鎖住了他的腿,他卻卡住了陳真的脖子。
兩人都貢獻出了最精彩的打鬥,但這場比武更像是教導,船越文夫将自己對武術的理解在比鬥中教授給了陳真,他是一個真正的武術家。
相信夏樹一定能從兩人的比武中學到很多,不過現在他最需要防範的還是那個會法術的日本女人,敵暗我明,不知什麽時候她就會找上門來。
“戰書我收下了,你們可以走了!”
從吉野竹男手中接過戰書,陳真臉上毫無聽到“第一高手”的畏色,直接揮手讓這兩個人滾蛋。
對于船越文夫這個名字陳真并不陌生,當日還是他告訴自己師父的死訊,比起他那些蠻橫無理的弟子這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前輩,但也僅此而已了,收下戰書兩人之間必将分出一個勝負。
兩人回家吃飯,不過有關這件事陳真并未告知光子,夏樹自然也不會多嘴說什麽,反正明天她就知道了。
按照戰書上寫的時間,比武正是明天上午。
吃過飯到了下午夏樹沒有繼續練武,而是将自己鎖在屋子裏繪制符篆,黃表符紙和朱砂他前幾日便準備好了。
因爲練武的原因夏樹的體魄較之以往明顯強健了不少,精力充沛之下繪制符篆的效率都要高出很多,畢竟這是門異常耗費心神的活計,這或許也是胖和尚常見胖道士罕見的原因吧!
這已經是夏樹第三個影視世界了,他在茅山術上的造詣越發的深厚起來,雖然沒有師父的教導,系統的灌注,但一點一點吃透那位道長留下來的秘籍,夏樹的根基會更加的紮實。
也不知道那日本女人有多少道行,不到萬不得已夏樹并不想動用鬼玺召喚陰兵洗地。
魯殇王在得到鬼玺之前本身就是奇人異士,他的修爲鎮壓的住鬼玺,而夏樹估摸着以自己現在的實力用一次鬼玺至少得“大出血”一次。
東西是好東西,但用的人也得有相匹配的實力,否則強行催動遭受反噬的還是自己。
正一一脈,以教職配以稱謂,亦有境界實力之劃分,從教職上看夏樹就是一未曾授篆的在家居士,但從境界上看夏樹已初入法師之境。
修得法師之法,未明法師之義,說的便是他,所以他隻算半個法師,天師境乃正一境界中最高,到達此境可能有數人之多,但配得天師稱号的隻有一人,此人便是當代天師。
毫無代價的正常使用鬼玺雖然不會苛刻到必須達到這天師境,但必須突破法師境,成就一代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