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當十的戰績是在甩棍和防彈衣的加成下做到的,離開了這些,夏樹的真實水準大概能擊敗四五個黑龍會弟子,如果是以命相搏,六七個不在話下,不過打完他也差不多該咽氣了。
此刻打着拳也是在演練着昨天陳真的打法,将這些吃透了夏樹才能有所進步,相信等他回去的時候,再見到老何一定能讓他大吃一驚。
至于什麽明勁、暗勁還有化勁什麽的在《精武英雄》這部電影中并沒有仔細的劃分,夏樹已經問過陳真了,他也是不是很懂這個,而國術隻殺敵,不表演倒是真的,和那些黑龍會弟子相搏的時候,陳真必須收着勁,不然真可能一拳打死他們。
在夏樹看來殺個小鬼子沒什麽,但陳真背後還有着精武門,很多事情不得不顧及。
“哈~~”
提氣一聲大吼,演練了幾十招的夏樹突然凝聚全身之勢,使出了殺招,一拳揮向了正對面的一棵古松。
“砰~~”
樹身震蕩,無數的松針紛紛揚揚的落下,一隻正在樹上抱着松球啃的松鼠直接被吓得魂都丢了。
以往全力一腳也做不到如此地步吧!夏樹的拳勁已經提升的相當明顯了。
“呼~~”
呼氣收功,夏樹腦門冒出一層細汗,整個人都覺得神清氣爽,果然有了強健的身體才會有不一樣的好心情。
以往夏樹覺得人生中最快樂的事情就是躺在沙發上玩手機,但現在才覺得以往的人生都白活了,躺在沙發上隻能養膘,打拳健身才是男人應該做的事情。
回到住處洗了個澡夏樹留小姜在家裏修煉,自己一個人往精武門去了,今日霍元甲的頭七已過,靈堂雖然還在,但精武門已經恢複正常的運轉,開始教授門人弟子武藝。
“将力量集中在一點爆發出去,這樣的拳頭才有力道!”
看着陳真被一幫小迷弟圍在中間傳授心得,夏樹看向了另一邊,隻見霍廷恩眼睛時不時的往陳真這邊瞥,顯然他也受到了沖擊。
武功在傳承中隻有集各家之所長才能發揚光大,敝帚自珍隻會讓自己的武功成爲一個字眼,消失在曆史的長河之中,但霍廷恩到底是精武門的大師兄,他不好意思去請教陳真那些新的理論。
“陳兄弟!”
夏樹朝陳真走了過去,也打斷了他的傳授。
“夏兄,我昨天回來找不到你,聽小惠說你和小姜到外面找房子了?你也太見外吧!”
讓這些師弟們接下來自己練,陳真也是迎了上來。
“沒什麽見不見外的,隻是不想打擾你們。”
“不說這個了,馬上就要吃飯了,今天就在精武門吃!”
“好,聽陳兄弟的,就在這裏吃。”
這次夏樹沒有拒絕,有關昨天那場比武他有幾個不明白的地方趁着吃飯前的這段時間和陳真請教了一下,陳真自然耐心解答,這一幕看的那些弟子真是羨慕嫉妒恨。
“吃飯了,都吃飯了!”
經過了一上午的練武,大家的肚子都餓空了,将桌子從房裏擡出來,大家收拾碗筷準備吃飯,不過趁着這份閑暇,大夥又談起了昨天的事情。
“要不是五師兄,我們到現在還被蒙在鼓裏。”
“就是說啊,不過是誰給師父下的毒呢?”
“肯定是日本人,他們打不過師父才下的毒。”
“可師父和芥川比武前一個月就在家靜養,根本就沒出去應酬過,日本人怎麽有機會給師父下毒?”
幾個師兄弟你一言我一語分析到了死胡同。
“下毒的一定是精武門的内奸!”
叼着煙鬥,冥思苦想的農勁荪終于開口說道,不過他這麽一說所有人都看向了他,因爲在場的各位都有嫌疑。
而其中嫌疑最大的則是一直經手霍元甲飯菜的幾人。
“農勁荪你是懷疑我喽!”
一個從廚房裏出來的老頭解開了圍裙,一臉因爲被冤枉而激憤的面容,他就是精武門的廚子根叔,輩分比霍元甲和農勁荪都大。
“精武門上上下下所有吃的東西都經過我,你這麽說不是明擺着針對我?阿祥,你去廚房看看有什麽毒藥啊,老鼠藥的。”
和陳真一起出來的夏樹正好看到了這精彩的一幕,兩個犯人都是人才啊,這演技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
湊巧說中真相的農勁荪反而被這兩個犯人苦苦逼迫,夏樹不可能當看不見。
“老人家不要激動嘛,下毒的方式有很多種,不僅僅是通過飯菜,茶水、檀香都能下毒,我聽霍兄說過,霍老先生一直患有哮喘,他吃的藥自然也有可能被下毒,這樣還更有針對性,隻傷霍老先生一人,不殃及無辜!”
夏樹直接走出來說道,看似是在安慰根叔,但他說的話卻是讓兩個人的心直接吊了起來。
“對啊,隻有霍老四有哮喘,飯菜大家是一起吃的,但這治哮喘的藥隻有他一個人吃!”
農勁荪說到這裏,大夥的目光再次集中在根叔身上,因爲藥也是他熬的。
被這麽一看田根腦門上開始冒汗了,剛才他說的那麽信誓旦旦那是因爲他真沒在飯菜裏下毒,說的是實話哪有什麽心虛的,可現在卻不行了。
“根叔,你怎麽流汗了?”
旁邊不明所以的小惠直接問道。
“沒事,廚房太熱了!”
還在演?可夏樹沒這麽好的耐心了!
“根叔!你這個殺人兇手,你害死了霍老先生還以爲别人不知道嗎!”
夏樹大聲喝道,猶如炸雷般在田根的耳旁響起。
“不是我,真不是我,我沒想害死霍爺的…”
坐在一旁的阿祥有些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什麽叫豬隊友,這就是豬隊友,被人一詐就什麽都說了,不過事到如今他隻能自謀生路了。
輕輕放下碗筷,阿祥離開闆凳準備趁大家不注意往後門走去。
“阿祥兄弟你要去哪裏?給日本人通風報信嗎?”
夏樹一隻手搭在了阿祥的肩膀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