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們逃也似地上車,開去他們要去的地方,臨走的時候還給了宛不愚一瓶水。
蒼昊将水喂給承歡,可他就是喝不進去。
“走,上車,我們回去。”
宛不愚發動了車,蒼昊抱着承歡坐在後排。
“蒼昊,用嘴喂。”
宛不愚通過後視鏡,看着一臉局促的蒼昊,“他必須喝點水,這在我車上,你趕緊喂一點,我不會說出去的。”
“可是…”
蒼昊鄒着眉頭,不想反抗宛不愚,卻也沒膽子告訴他,這是他初口勿,居然要用這種方式給一個男人。
但是宛不愚說的對,這個時候,承歡真的需要水。
蒼昊心下一橫,喝了一大口水,對着承歡幹裂的嘴唇,一點一滴地送了水進去。
“诶,愚姐,可以喂進去!”
成功喂了一口水的蒼昊也高興了,連忙又含了一口水,繼續喂給承歡。
“能喝就好。”
宛不愚也松了一口氣,專心開車。
“唔…”
蒼昊正在認真地喂水,承歡雖然在昏迷中,但是出于尋找水的本能,張嘴含住了蒼昊的雙唇,吮吸着水,疼的蒼昊不停地拍着承歡的胳膊。
“唔!”
宛不愚透過後視鏡看到了這滑稽的一幕,忍不住笑了出來。
好不容易掙脫了承歡的掠奪,蒼昊看着偷笑的宛不愚,紅了臉,“愚姐,你的笑點居然在這裏啊?”
“不笑話你了。放心,我誰都不會說的,包括承歡。”
宛不愚将車開進了醫院裏,下車叫來了幾個醫生,将承歡擡進了急診室。
“經理,我們回來了,在醫院,不知道承歡的具體情況,正在治療。”
宛不愚挂了電話後,坐在急診室外,摸出了煙盒。
“愚姐,醫院不能抽煙。”
蒼昊按下了煙,神色複雜地看着宛不愚,“愚姐…你看我剛才表現的那麽好,要不,你也賞我一個呗?”
“想得美。”
宛不愚靠在椅背上,看着燈,“你剛才那個,該不會是初口勿吧?”
“不然呢?”
蒼昊憋屈極了,“所以,不管是出于安慰還是鼓勵還是獎賞,你都應該給我一個,是初口勿最好。”
“我有過男人,你應該懂我意思。”
宛不愚淡淡地開口,“我隻不過是不想再攤煎餅了,不然,你是個好人選。”
得到了宛不愚的肯定,蒼昊頓時來了精神,“真的嗎?我這樣的可以?!”
“款不錯,但是我不攤煎餅了,别想了。”
宛不愚拍了拍蒼昊的腦門,笑了。
“那…一個親親都不給嗎?如果隻是安慰的話。”
蒼昊嘟起嘴撒嬌,承歡找回來後,他也放松了許多。
“想得美。”
很快,醫生出來了。
“哦?愚姐啊?”
醫生認得宛不愚,看了看手裏的病曆單,“病人被注射了打量的麻醉劑,非常大的量,已經影響到病人的身體健康了,需要留院觀察和進一步的治療,并不是很樂觀。”
“非常大的,麻醉劑的量?!”
宛不愚捏緊了拳頭,“他不會成爲一個廢人吧?以後生活能自理嗎?還能不能開賽車?”
“啊,愚姐,先别想的那麽壞,留院觀察觀察再說,不樂觀也沒有說這麽壞的結果啊。”
醫生寬慰到,“轉病房吧。”
“行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