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愚姐。”
蒼昊嘻嘻地笑了,回頭發現宛不愚已經走到了前方去了。
“愚姐等等我啊。”
二人來到了一個病房前,宛不愚踹開門走了進去,吓的旁邊病床上的人都不敢吭聲,紛紛抱着被子縮在了角落。
宛不愚看到了頭被層層包裹的真打,對了一下病床的名字。
“嗯哼?居然還是用的真打的名字啊?”
宛不愚撇了一眼真打,隻見他依舊清澈兇狠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瞪着自己,并沒有示弱。
“喲,活着呢?”
宛不愚偏偏頭,看了眼真打的點滴,猛的一把扯掉,提着他的領子拽下了床。
“愚姐…他…”
蒼昊看着真打,已經虛弱的風一吹就能倒了,隻有那個眼神甯死不屈。
宛不愚将真打放倒,拖着他的一條腿,從樓梯,一層一層地拖到了醫院門口。
途中遇上的所有人,沒有一個敢阻止的,反而讓開了一條道兒,一副和我沒有關系的表情。
醫院門口,宛不愚潇灑地一甩手,将重傷的真打丢出了醫院門口。
真打雖然身上沒有什麽傷,但是頭部重創,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就像一根爛稻草一樣,直挺挺地被丢了出去。
“你死在外面都可以懂嗎?”
宛不愚留下一句話,轉身走回老闫的病房。
真打趴在地上,路過的行人指指點點的,無一敢上前,這時,從人群裏走出來一個頭發淩亂的女孩子,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
她一瘸一拐地走向真打,費力地扛起他,撥開了人群,攔了一輛的士離開,不知去向何方。
“愚姐,我看到有個女的把真打接走了。”
宛不愚回到病房,就聽到了蒼昊的告狀。
“我看清了,就是曉曉,那麽狼狽,一看就是她。”
龍杉自己收拾的人,自己知道。
“承歡呢?”
宛不愚一直沒有看到承歡,不免有些疑惑。
“嗯,我聯系過他了,他今天就住俱樂部裏去了,等着比賽,經理讓他哪兒都别去。”
老闫開口,“愚姐,出于安全考慮,你也回俱樂部去吧,安全些。”
“那我去找璀璨,一起去俱樂部好了。”
宛不愚突然做了個奇怪的決定,“他不是每次都躲着我嗎,這次躲不掉了,我也挺好奇這個家夥的。”
“我陪你一起去。”
蒼昊像個小跟班,宛不愚去哪兒他都想跟着,一刻都不要錯過。
“行吧,走。”
“可是愚姐,你知道璀璨在哪裏嗎?他一向和我們都沒什麽交流。”
老闫甚至想不起來這個人的模樣。
“我有個預感,我知道他在哪裏。”
宛不愚背上包,和蒼昊一起離開了醫院。
“話是這麽說沒錯啦,愚姐,你真的知道那個誰,璀璨?住在哪裏嗎?”
蒼昊跟着宛不愚,站在車水馬龍的街頭,漫無目的地四處搜索着。
“我不知道他住哪兒,但是我猜了一個地方,想試試。”
宛不愚招了一輛的士,蒼昊連忙跑過去,開了車門,“愚姐,我能和你一起坐嗎?”
“你不就是這個目的嗎?”
宛不愚坐在了後排,蒼昊憨笑着也坐了進去。
“師父,去兵行天下。”
的士司機一愣,對着宛不愚笑了笑,“客人稍等,我開一下導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