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她他媽的是個扶弟魔!扶弟魔也就算了,她爲了扶弟,勾搭了很多野男人!我就是其中一個大傻子罷了!”
承歡說着,氣不打一出來,紅着眼睛,抓着宛不愚的領子,微微地顫抖着雙手,“愚姐,你可知道,她勾搭的野男人中,就有一個是我們對手…
你說,她明明知道我們是對手關系,她還那麽明目張膽的…她…愚姐…你談過男朋友嗎…”
承歡的眼眶都紅了,宛不愚隻是淡定地拿過酸梅湯,将吸管再次塞進了承歡嘴裏。
“喝光。”
承歡乖乖地喝完了酸梅湯,一頭栽在了宛不愚肩上,“愚姐…我心裏苦啊…”
“我知道。”
宛不愚拍拍承歡的後背,給老闫打了個信息。
“我找到承歡了,他有些低迷。”
信息發過去五分鍾都沒有回複,宛不愚隐約感覺不對勁,老闫手機時刻不離身,他不應該這麽久都不回的。
“承歡,你還行嗎?”
宛不愚感覺肩頭十分沉重,動了動身子。
“行…太行了…”
承歡的聲音軟糯,帶着重重的鼻音。
“我送你去俱樂部吧,去看看老闫,他沒回我信息。”
宛不愚扛着承歡,付錢離開,承歡發出了低低的笑聲,“愚姐…老闫那貨,大概和小妞兒滾床單呢…你别打擾他…”
“老闫是滾床單都能回信息的人,他一定出事了。”
宛不愚那股不安感越來越嚴重,現在隻想馬上帶承歡回俱樂部。
“希望老闫在俱樂部裏。”
宛不愚扛着承歡,選了車比較少的一個小路,慢慢地往俱樂部走去。
“愚姐,我們叫的士吧…”
承歡有點清醒了,但是腿腳還是軟的,他不想讓宛不愚承擔自己的體重,就想叫輛的士。
“也好,這裏過去還是有些遠的,你坐一下,我叫車。”
宛不愚把承歡放在一棵樹下,自己站在一邊打電話,往外走了兩步,突然聽到一個拐角裏有奇怪的喘息聲。
不愛管閑事的宛不愚莫名其妙地走過去看了眼,這一看,怒了。
“老闫!”
宛不愚的聲音刺激到了承歡,他扶着牆也挪了過來,“咋了,老闫在這裏啊?”
承歡轉過拐角,就看到宛不愚站在那裏,雙手捏成了拳頭,隐隐地在抖着。
“喂…什麽事啊…”
承歡也覺得不妙,酒都快全醒了,他走上前一看,隻見老闫癱坐在牆角,頭上身上都是血。
“卧槽!老闫!”
承歡被這麽一激靈,一下子醒了,跑上去檢查了一下鼻息,“老闫!老闫!”
賽車手都會一些簡單的筋骨養護,承歡剛剛捏住老闫的肩膀,臉色就變了,連忙檢查了一下他的各處關節。
“誰…誰幹的…誰他媽的這麽不是人!愚姐!老闫的雙擊和兩個膝蓋,都斷了!”
承歡也氣的不行,聲音都在顫抖,“後天就比賽了,這…這怎麽上場!”
“敢動我們亡命之徒…”
宛不愚咬着後槽牙,指關節捏的咯咯作響,“承歡,送老闫去醫院,通知俱樂部,開戰了。”
“愚姐,你幹嘛,你想一個人去嗎?都不知道對方是誰!”
承歡打了急救電話,抓着宛不愚不讓她去冒險。
“你是絕對不能有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