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鳳被聲音吵醒,走了出來,便聽到了這些。
“你們把他趕走了?!狂舞傷的那麽重!你們爲什麽要趕他走!你們這是在逼死他!”
樊兒敲打着金銀彩網,“他根本沒辦法到達這裏,還害人?你們都知道他的存在,看來,他說的對,果然是金沐你去偷了他的毒,回來害死了姐姐,然後說是我幹的!”
“你覺得我爲什麽要害你姐姐,又爲什麽要害你?你們鳳尾蝶在我堂堂金龍的眼裏,還需要用這麽下作的手段去毒害嗎?!簡直荒謬!”
金沐也怒了,“你天天跑去和那小母蛇鬼混,我說什麽了!我還拔了我的鱗片給你,你轉手就送給她療傷了,我怪你了嗎?!你不覺得你認識那蛇之後變了許多嗎?!”
“夠了!”
樊兒體内的剜心鱗歡樂地閃爍着,吸收着樊兒的怒氣和精力,愈發的強壯了。
“你一點也不愛我,狂舞說的對,我不是你的真愛,你連逆鱗都不讓我碰…”
樊兒咬着牙,背過身去,看着已經毒發身亡的彩,狠狠地一腳踩了下去,踩的她血肉橫飛。
“我承認,我就喜歡狂舞了怎麽樣!”
樊兒一手撫上了自己的肚子,“金沐,我有身孕了,但是我自己也分不清是誰的孩子,可笑吧?如果生下來是你的,我就掐死他,如果是狂舞的,我就跟他遠走高飛。”
“你說什麽…”
樊兒的一席話,驚呆了衆人,長老們也傻眼了,“剛才不是說,是條小母蛇嗎?”
“啊!”
尾鳳一拍額頭,懊惱不已,“我們傻了!墨蟒,是雌雄同體!所以我們碰見女體的狂舞時,根本沒有懷疑,而且她确實傷的很重,所以…”
“果然不能心軟啊…”
金沐捏的拳頭咯咯響,“我會殺了狂舞,你就好好的呆在裏面吧。”
金沐拽着尾鳳走出了房間,對長老們說,“把她挪走,别傷到了孩子。”
“是…”
長老們也都很氣憤,但是沒有表現出來,将金銀彩網拉到了鳳尾蝶國的空中大牢裏,設下結界後,就放任不管了。
金沐和尾鳳來到了聖地天湖露台,金沐抱着頭,看着湖水,靜靜地消化着剛才發生的所有事情。
“所以,我是不是可以認爲,是狂舞故意在樊兒身上放了毒,然後害死了湛凝,害死了彩,然後再讓樊兒覺得,是我幹的?樊兒怎麽就能相信了呢!”
金沐想不通,尾鳳也沉吟了許久,冷靜了很久之後,開口道,“那你現在要怎麽做,我是說,樊兒…”
“樊兒…”
金沐扶額,閉着眼睛,“她已經不是我的樊兒了,可是我還是不忍心殺了她,尤其是她現在還有身孕,不管是誰的,那好歹都是一條生命。
我們剛剛經曆了湛凝的離世和孩子的出生,我不想再看到樊兒因爲孩子…再…”
“她可是說了哦,如果是你的,她就掐死。”
尾鳳無奈,樊兒怎麽說都是鳳尾蝶的族人,還是自己的小姨子,而且是受到了狂舞的蠱惑和陷害,于情于理,都不會置于死地。
“到時候,搶過來就好了。”
金沐歎息,“如果真是那蛇的…到時候再說吧,我現在想不出來要怎麽做,我好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