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考慮好了嗎?去接手那個報刊亭?”
白狼看着軒雲邬的眼睛說到:“不管你怎麽選擇,我都支持你。”
“關于報刊亭,我有其他的想法,就是不知道北帝會不會同意。”
這一世的軒雲邬,有想法,但是膽子并不大。
白狼多次看出來她有好點子,但是因爲膽子小,根本不敢說出口,更别說去做了。
這次正好,借着北帝和地藏,也許能改善一些,說不定還有轉機。
“你放心,北帝很好說話的,而且他來,就是把報刊亭還給你的,你想怎麽改,都是你說了算的。”
白狼輕聲細語的,緩解了軒雲邬的緊張,“有想法了?”
“容我再想想。”
軒雲邬轉了個身,将祥瑞芙蓉獸放在了地上,自己合眼,沉沉睡去。
她剛剛睡着,白狼就取出了玉簡,找到了慶甲和宛不愚,“爺爺你看看,這個玉簡有沒有問題,還是雲邬這一世單純的變膽小了?”
“那不如一起進去。”
宛不愚拿過玉簡掂量了一下,将大家都拽進了玉簡,包括軒雲邬。
熟睡的軒雲邬被抓進玉簡後,變成了曾經的那個紅衣女子。
她攤着手腳,大大咧咧地躺在玉簡裏的席子上呼呼大睡,一點兒都沒有感覺到自己被抓進了玉簡。
“睡的還真好。”
宛不愚無奈地笑笑,對白狼說到:“你守着她,我和慶甲四處轉轉。”
“是。”
宛不愚和慶甲在玉簡裏轉來轉去的,沒有發現什麽異常,唯一不對的,就是沉睡的紅衣軒雲邬。
“對了白狼,當年我離開後,你是怎麽幫軒雲邬解決,月圓之夜和平日裏的那個事兒的?”
宛不愚看着紅衣軒雲邬,就想到了當年的事情。
軒雲邬說這是玉簡帶給她的副作用,白狼有能力解,現在有點懷疑,到底對不對。
“我将月圓之夜的能力提取出來,十六的早上,推進了雲邬的身體裏…”
白狼回憶了一下,“對了,那一世,我那麽做之後,确實二者融合了,結果,下一世開始,這兩個人格就似乎完全分開了,一世一個性格。”
“這是被你搞精分了。”
宛不愚扶額,“就知道你這匹大尾巴狼靠不住。看我的。”
宛不愚小心翼翼地捏起席子上的紅衣軒雲邬,伸手輕輕探進内丹之處,“果然。”
靈根自己生長,已經初現人形,這個人形就是現在在玉簡裏熟睡的紅衣軒雲邬。
宛不愚将靈根重新揉成原本的模樣,收了紅衣軒雲邬的人形,捏成了一枚内丹,略過白狼的眼睛。
“看,這才對嘛!”
宛不愚又拽着大家離開了玉簡,把軒雲邬放在了床上,将内丹塞進她嘴裏。
“合。”
宛不愚戳了戳軒雲邬的眉心,讓她清醒了過來。
“诶,菇涼?!”
“嗯哼。”
軒雲邬眉眼分明,擡手看了看自己的指尖,“我,感覺我做了一個好長的夢,現在才清醒了,全身舒暢的。”
“怪你家這匹傻狼去,他把你内丹和魂海分開了,還覺得自己很棒棒。”
宛不愚叼着煙,雙臂交叉,戲谑地看着手足無措的白狼。
“我錯了。”
白狼像個孩子一樣,抓抓頭發,憨憨一笑。
門外,祥瑞芙蓉獸哼哧哼哧地恢複了原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