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什麽事兒!”
老龜怒了,踹了一腳金沐,“好好的你轉什麽圈啊轉!現在好了,她們仨都别想上台了!”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金沐不動如山,穩穩地操縱着宛不愚的身體。
“大姐!這下可怎麽辦啊!”
“是啊大姐,我們被台柱搞了,等于所有人都會搞我哦呀!”
慕芝和郎菲急了,“我們離夢想不是越來越遠了吧?”
“不。”
宛不愚輕笑一聲,她似乎理解了金沐爲什麽讓自己突然出風頭,然後被刷下來了。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我們一直留在舞台上伴舞,就一定是對的嗎?
也可能會彎路。
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把身上的傷養好,然後,狠狠的,提升一下自己。”
二人沉吟了一會兒,又堅定起來,“大姐,我們聽你的。”
“嗯!對,和台柱沒辦法硬碰硬,我們要智取!”
三個人瞬間又有了動力,把衣服換了下來,全部都洗了一遍。
三人雖然無法上台,但是并沒有被夢想歌舞劇團除名,所以依舊留在劇團裏,住着狹小的宿舍,做着最粗最累的活。
每天夜裏,金沐就會溜出來,幫三人療傷,第二天,她們又活力四射地起來幹活,沒有半點被虐待的痕迹。
“喲,看起來精神不錯嘛。”
元姐路過,手裏是一支新的煙杆,燒的滾燙,卻用它拍了拍宛不愚的臉。
“你們沒有來求我,說明對舞台已經不向往了,你們似乎更喜歡做這種老媽子的事情。
于經理,就讓她們好好都在劇團當老媽子吧,把我衣服也都拿來,好好洗幹淨。”
元姐拍完宛不愚的臉,鄙夷地笑了,“反正你不用上台了,破相就破相了。
我這個煙杆子,底部是桃花形狀,給你臉上這麽一燙,感覺像是在給你臉上貼金呢,還不快點感謝我?”
“是,多謝元姐。”
宛不愚完全不生氣,繼續洗衣服,可元姐惱了,一腳踢翻了宛不愚面前的洗衣盆。
“你越是恭順,我越是覺得你可憎!”
元姐看着手裏的煙杆,氣的往地上一摔,煙杆折成了兩半,“來人!扔掉!老規矩,誰都不能撿回來用!”
“哎呀呀,元姐消消氣,怎麽能跟老媽子一般見識呢!氣壞了可如何是好啊!”
于經理忙不疊地跑過來給元姐扇扇子,一邊踢着宛不愚讓她滾,“元姐,你看你這一氣,妝都花了,還是回去補個妝吧,待會兒,翡翠王就要來了。”
“翡翠王!?”
元姐又驚又喜,連忙跑回化妝間去,“那可得好好打扮打扮!說不定,可以要到一些上好的翡翠飾品!”
“可不是嘛!”
“大姐…”
慕芝和郎菲心疼地圍過來,看着宛不愚臉上的燙傷痕迹,“什麽桃花嗎!這就是毀容嘛!”
“怎麽辦二姐,在這麽明顯的位置,留疤可如何是好啊!”
慕芝想了想,悄聲說,“待會兒翡翠王不是要來嗎,趁着她不在,我去,把那個藥偷出來!”
“不行!太危險了,何況,這點小傷,過兩天就痊愈了。”
宛不愚說的倒是真的,有金沐在,這點小傷算什麽?
可這兩個傻菇涼并不知道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