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人輕功乃是一絕,甚少人能追的上他,被冠以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美名。”
“神龍見首不見尾?這不是犯了你的忌諱?”
宛不愚嗤笑,這兒才是正兒八經的真龍,一個刺客叫這名,何德何能?
“但是沒人追的上他是真的。”
金沐并不惱,“而且,這個刺客,他不隸屬于任何人,隻要給錢,什麽活都接。還經常去喝花酒。”
“那我們找他豈不是隻要去青樓找他就行了?”
宛不愚低低地笑了起來。
“什麽事情笑的這麽開心,這裏可沒人和你聊天才是。”
太子的聲音傳來,金沐連忙噤聲。
“我剛才出去轉了轉,聽到了一些好玩的事呢。”
宛不愚烏黑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着,狡黠一笑:“我初來宮中,什麽都不知道,就學人偷聽了一會兒牆角,說尚書府的小姐,還活着…”
宛不愚看着太子的神色,發現他是一臉的疑惑,“她沒道理還活着啊,尚書府大火之後,仵作清點人數,正确無誤。
而且,率先找到的,就是這個關在閨房裏沒能逃出來的大小姐。這如何活?”
說罷太子皺了皺眉頭,“雲魁,這事兒你在我這裏說說就罷了,可千萬被往外傳。
尚書大人挪用赈災款,本就有錯在先,又畏罪縱火,父皇看在死者已矣的份上,沒有株連九族,已經是網開一面了,你别再了解這些了。”
“是,我知道了。”
宛不愚想了想,指了指七皇子的住處的方向,“對了,爺,我今天出去逛的時候,路過那裏,聞到很濃的藥味呢。”
“啊,他啊…”
太子的眼神暗淡了下來,“你今後,更是别去那裏。
那是我苦命的七弟的住處。玉娘娘早逝,七弟患病,更是在父皇壽宴上犯病,醜态百出,還砸了壽宴。
父皇勃然大怒,從那以後,七弟就一病不一直養在自己宮裏閉門不出,當然,也不受人待見。”
嗯,說法差不多,但是你這麽同情他做什麽?
和你真的沒關系嗎?
兩件事情都撇的幹幹淨淨的。
除非真的沒有關系,不然,隻能說太子你的心腸子黑透了。
“那,爺,你倒是給我說說,是什麽病,會在壽宴上鬧?還鬧到那個程度?”
宛不愚好奇了,手遊嘛,好久沒有打遊戲了,既來之則安之,就好好玩好了。
“太醫也說不準是什麽病,約莫,是瘋病的一種。
七弟本身子骨就弱,玉娘娘去的那一天,聽說他悲痛到吐血,暈了三天三夜才起來。
等他起來,就已經是渾渾噩噩的,不像個人了。”
“那就是癔症了?”
宛不愚漫不經心地說到,可不就失心瘋,神經病之類的了嗎?
可是…
那胳膊可不像是病人的胳膊。
“隻能這麽想了。”
太子揉揉鼻梁,“今天我也累了,早點休息吧,明天,皇兄就回來了。”
“皇兄?”
宛不愚一愣,你不是最大的?
“我是皇二子,傻妮子。”
太子摸了摸宛不愚的頭,“既然你今天提到了尚書府,那我便偷摸給你說件事,你可别和人提起,說出去就是殺頭的死罪。”
“那爺你還是别說了,我怕死。”
宛不愚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涼嗖嗖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