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力測試？那是什麽？”
正當滄零和菲比疑惑時，考官進來了，将大家帶到了二樓的房間，然後把大家分組，同時進行考試。
“今天的第一場考試是腦力測試。”考官說道。
“怎麽樣，我說得沒錯吧？”卷發男沖滄零擠了擠眼。
“大家看這裏。”考官指着房間中間的水池說，“水池裏有一百條金魚。我會指定其中的一條魚，然後你們負責跟蹤這條魚，要在三分鍾内保證不要跟丢。”
“這麽簡單？”滄零很意外。
“不算簡單吧？我覺得那些魚長的都一樣哎！”菲比才盯着水池看一會兒眼睛就花了。
“當然不止這麽簡單。”考官正色道，“你們盯住魚的同時，還要不斷回答問題。每個問題需在三秒内答出。跟丢魚扣五分，答錯一題扣1分，超時扣1分。”
“啊？？”考生們都呆住了。
“請問這是測試什麽能力呢？”滄零問道。
“測試你并行處理情報的能力。”考官答道，“在戰場上，騎士常常面對複數的敵人以及瞬息萬變的情況。這個測試就是考察你能否同時處理複數的情報。”
“這個對于新生有點太難了吧？”一個女生哀嚎道。
滄零回頭一看，原來是那個爪印女。
“這已經是最簡單的了！實戰遠比這複雜困難得多。”考官說道。
“哈哈，這種測試對我來說，完全是小菜一碟。别說跟蹤一條魚，就算同時跟蹤十條魚，我也絕不會跟丢的！”
卷發男自信滿滿地說。
“說明結束，現在考試正式開始。401号準備！”考官看着冊子喊道。
“我就是401号，我準備好了！”卷毛男躊躇滿志地走到了水池前。
“很有自信嘛。看到那條魚了沒有？”考官用教鞭指向了一條大眼泡魚。
卷毛男盯着那條魚看了幾秒鍾，答道：“看好了。”
“很好，接下來的三分鍾，你要持續跟蹤那條魚。計時開始！”
話音剛落，卷毛男立即死死盯住了大眼泡魚，目光跟着它在池中來回移動。
“問題1：你的名字是？”考官開始提問。
“奧斯卡休斯。”
“回答錯誤！我問的是名字，不是全名，扣一分！問題2：5+4等于幾？”
“……等于九。”
“回答正确。問題3：12-7等于幾？”
“等于5。”
連問了幾道算術題後，考官開始提升問題難度。
“問題14：現任女王的全名是？”
“伊卡琳娜……伊卡琳娜葉芙娜。”
“問題15：高能反應爐的發明者是？”
“唔……穆哈維。”
奧斯卡的回答速度變慢了，額頭也滲出了汗珠。
“問題16：你今天穿的外套是什麽顔色？”考官繼續發問。
“啊？”聽到這個問題，奧斯卡下意識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
“是咖啡色！啊——糟……”當奧斯卡再次把視線移回水池時，他發現自己已經完全找不到那條魚了。
“問題17：昨天下雨了嗎。”考官仍在提問。
“昨天……昨天……”奧斯卡開始慌了，“好像沒下……”
“問題18：4的4次方是多少？”
“4的4次方……四四一十六，十六乘以四是……是……六十四！”
“我現在問的是第幾個問題？”
“第幾個？64？不對……18？”
“對不起，時間到。請告訴我你盯的魚是哪條？”
“這個……好像是這條吧？”奧斯卡硬着頭皮指向了一條大眼泡魚。
“回答錯誤，扣5分。總共扣分11分。”
“咦？答錯那麽多嗎？”奧斯卡傻眼了。
“答錯4題，超時2題。”
“唉……”奧斯卡沮喪地走了下來。
大家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因爲他開始時顯得那麽自信，所以大家還以爲他真得很厲害，沒想到竟然答成這個鬼樣。
“咳！看來我對自己認識的還不夠到位……”奧斯卡自我化解尴尬。
“噗噗！”所有人都笑了。
很快，輪到滄零了。
“加油滄零，别緊張。”菲比給滄零鼓勁。
滄零點了點頭，沉着地走了過去。
“準備好了嗎？”考官問道。
“準備好了。”
“看到那條魚沒有？那就是你的目标。”考官指向了一條長着大衆臉的金魚。
滄零蹲下身仔細觀察那條魚，發現它雖然很大衆，但也有自己獨特的地方。
比如它背上的紅色比其他魚略深一點，眼睛較大，尾巴較長。
“看好了吧？計時開始！”考官看着懷表說道。
滄零立即讓自己的眼睛進入了“機械狀态”，調用本能去追蹤那隻金魚，然後用大腦去思索考官的問題。
盯金魚的過程她不做任何思考，隻用到“眼睛”。
回答問題則不用眼睛，隻用大腦。
“問題1：你父親的姐姐的丈夫是你的什麽？”考官開始發問。
考官嘴裏剛說出父親時，滄零立馬就開始了思索。
她并不是等考官說完才思考的，而且思索的過程和考官的問話保持同步。
因此，考官最後一個字剛問完，滄零就脫口而出正确答案：
“姑父。”
“回答正确。第2個問題：你的考生号三個數字相加，和是多少？”
“8。”
還沒等考官最後兩個字說出來，滄零就報出了答案。
房間裏的考生臉上都露出了佩服的表情。
“第3個問題：與愛丁頓行省相鄰的兩個……”
“加爾蘭和聖法羅。”
這次滄零又在考官說完之前報出了答案。
“這個黑頭發女生好厲害啊！”奧斯卡在台下驚訝地說。
“她的眼睛始終盯着金魚呢。”爪印女跟着說。
三分鍾結束後，滄零以答完31道問題的高分通過了考試。
其他考生最多隻答了26道題。
“你隻答錯了一道。最早的物理盾不是阿裏方斯之盾，而是加布裏耶之盾，它比阿裏方斯之盾要早376年。不過總體來說，你完成得非常好，接下來的考試請繼續保持。”考官對滄零微微一笑。
“謝謝，我記住了！”滄零高興地說。
之後，菲比也通過了考試，她答對了30道，但是因爲跟丢了金魚，被扣了5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