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卻暈了過去。
“不然你以爲柔妃爲什麽會再想這麽個招數?”林雲染撇嘴。
“原來,那也是柔妃做的。看來,你以後的麻煩不會少了。不如本王讓淩霄到你身邊保護你?”淩霄是他最信得過的人,他來保護林雲染,淩天墨才能安心。
林雲染卻是想都 沒有想就回絕了,“不用。柔妃的人我還能對付,就不勞煩王爺爲我操心了。”
說罷,她繞過淩天墨,向着馬車走去。
奚公公在馬車旁候着,見她來了,遞上了一盒藥膏,“傷好之後,姑娘可用這藥膏祛疤。”
“難得公公還惦記着我的傷。”林雲染将藥膏接過來,對着奚公公柔柔一笑,轉身上了馬車。
她入宮爲柔妃治病的事,恐怕已經傳遍了京城。
林老夫人此刻估計正在林府詛咒她出事,不如就給她一個驚喜好了。
馬車停在了林府門外。
羽靈和月兒在門口,看到她從馬車上下來,立刻沖到了她身邊。
“痛痛痛!”這兩個丫頭見着她太激動了,手上沒個輕重,碰到了林雲染的傷口。
“小姐,你受傷了?可是柔妃傷了你?”月兒這才發現她身上有傷,又氣又急。
“昨日在去西郊的路上遇到了兩個劫财的歹人,不小心受了傷,才到山莊歇下就被一道聖旨召入皇宮,你們能不能先讓我喝杯茶,吃點東西?”林雲染滿腹的委屈,卻沒有一個人能傾訴,隻得和身邊的兩個小丫鬟撒撒嬌。
“奴婢這就去準備。”羽靈說完,就快步回了府。
月兒扶着她往林府走,一進去,林雲染就看到了林老夫人。
果然如她所料,林老夫人在這裏等着看她的笑話。
“你還敢回來?”林老夫人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放下,冷聲說道。
“祖母這話是什麽意思?這裏是林府,我是林府的當家人,爲何不敢回來?”看她這樣子,還不知道她已經将柔妃“治好了”。
“你根本就不會治病,爲何要去宮中救治柔妃?你可知道,若是柔妃出了什麽差池,林家的人都會被你牽連!”林老夫人拍着桌子,義憤填膺地說道。
林雲染忍着笑,一步步走到她跟前,“既然,祖母這麽怕被我牽連,爲何不帶着林家的人離開這裏?你們走了,麻煩不就找不到你們身上了?”
林老夫人被她噎得說不出話來,半晌才回道:“這裏也是我們的家,我們憑什麽走?要走也是你走。你還真是個災星,隻會爲我們林家帶來災難。你爹娘都被你克死了不說,現在還想……”
“嘭!”
林老夫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她手邊的茶杯就被林雲染扔到了地上,發出了一聲巨響。
月兒也覺得老夫人這話實在是太過分,但沒想到林雲染竟然會有這樣的舉動,她扯了扯林雲染的衣袖,正想說話,就聽林雲染道——
“我要真是個災星,我第一個要克死的人,就是你!”
“你……你說什麽?”林老夫人渾身發顫,“你對我竟然有殺心?”
還真是會歪曲事實!
分明是她先出言不遜,說自己是災星,自己反駁了一句,倒成了對她有殺心了。
“我倒是想知道,祖母死了,對我有什麽好處?”林雲染問道。
林老夫人怔愣半晌,竟然沒答上來!
如今林家的生意,看似在她的掌握中,卻也是因爲林雲染對那些生意不削一顧罷了。
那些鋪子賺的銀子,加起來都不夠度假山莊的零頭,她根本就懶得分心。
縱然是她死了,那些生意回到了林雲染手裏,她也不見得會有多上心。
那點點銀子,在她眼中,根本就不算什麽。
“祖母可知道,我爲何要買下淩王的那塊地?”林雲染看到她這啞口無言的樣子,想要再給她一點刺激。
“還不是爲了擴建度假山莊?”那塊地就在度假山莊旁邊,她會将那塊地買下來,必然是爲了擴建她的搖錢樹。
林雲染笑着搖了搖頭,“當然不是了。我買下那塊地,是因爲我之前無意中發現,那裏有煤礦。祖母應該知道,煤礦的生意有多賺錢吧?”
林老夫人瞪大了眼睛,爲什麽好事總是能被林雲染給碰到?
“林家這點生意,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祖母想怎麽管,就這麽管,隻要不虧損就行。”林雲染當然不想将林家的生意就這麽丢給一群白眼狼。
但他們之所以叫白眼狼,就是因爲他們不會輕易滿足。
要是放在以前,她将林家的生意給了他們,他們必然會很高興。
可如今,她手頭有了更賺錢的生意,林家那些人又如何甘心隻得那一點生意?
更不用說,他們根本就沒有經商的頭腦,好好的生意也能黃,到手邊的銀子都能飛走,林三爺管的那些個鋪子,都已經賣出去好幾個了。
這一點,林老夫人恐怕還不知情。
至于她爲何知道,那是因爲,那些鋪子都是她壓了極低的價格買下的。如今房契已經換在了她的名下,林老夫人就算是想要,都要不回去了。
“雲染,若你真想将林家的生意交予耀宗,不該把脂粉鋪的生意也交出來嗎?”林老夫人想先從脂粉鋪下手,一點點蠶食鲸吞了林雲染手上的生意。
“祖母是不是搞錯了?林家以前可沒有脂粉鋪,若是林家不喜歡我打着林家的名義賣脂粉,那我将鋪子的名字改成雲染二字就是了。”林老夫人這胃口還真是夠大的。
人心不足蛇吞象。
“林家以前是沒有脂粉鋪,但你這脂粉鋪不是開在林家的鋪子裏嗎?”林老夫人眼裏閃着精光。
“我還以爲,祖母對林家的生意這麽了解,不會連那幾個鋪子是不是林家的都不知道。”林雲染爲了避免麻煩,早就已經将那幾個鋪子轉手“賣”給龍昭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