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不在宿舍裏面的白雪和一早去了自習室的徐夢芝,其他幾個室友看着鄭貝黎那股認真的勁頭,雖然嘴上還說着考多少都無所謂、再玩一會兒手機就學習這樣的話,卻都在手機上打開了老師們發的期末複習課件。
鄭貝黎不是不在意成績,隻是像期末考試這樣的過關考試,很多人隻是求着不挂科,能幫的她也就願意幫一把。
因爲學号和常書甯挨着,所以無論監考老師們怎麽改變每一列在教室裏面的位置,她們兩個人始終是前後座位。
常書甯身爲一個成績并不怎麽樣的理科生,對于毛概這樣的科目完全是無從下手,在鄭貝黎還沒做完的時候,她就不停地用手指戳鄭貝黎的後背。
鄭貝黎想着這都是同班同學,還是一個宿舍的室友,雖然曾經有過一些不愉快,但還不至于在這種事情上斤斤計較。
隻是她向來膽小,即使是翻試卷的時候裝作不經意地把試卷立起來一下,她都心虛得手指發抖。
這學期的最後四天終于還是結束了,在最後一場考試結束的時候,鄭貝黎終于是放下了自己一直懸着的心。
不管名次如何,至少能保證全都不挂科,這在鄭貝黎看來已經是臨時突擊的最好結果。
裴郁滢考試結束得比鄭貝黎早上一天,兩人一起買了票,準備一起回家。
因爲寒暑假的車票比較難搶,之前學校還遲遲不下考試時間安排,所以她們兩個并沒有搶到今天的票。
回到宿舍看着室友們收拾行李準備回家,鄭貝黎悠閑地坐在座位上喝着奶茶,時不時地跟她們閑聊幾句。
大家對于回家這件事的積極性十分高漲,很快就收拾完拉着行李箱離開,今晚宿舍裏就隻剩下了鄭貝黎一個人。
鄭貝黎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很怕黑也膽小的人,讓她一個人睡在宿舍,她甚至都有了熬通宵的想法。
天色很快就暗下來,牆上挂表的時針也指向了八點鍾方向。
鄭貝黎早早地下樓洗完了澡,拉好窗簾反鎖了門後就爬上了床,縮在被窩裏找着自己還沒看過的喜劇電影。
她正找着的時候,裴郁滢突然給她打了電話。
鄭貝黎有些莫名其妙,接通了後問她怎麽了。
“今晚宿舍就你一個人?你現在害怕嗎?”裴郁滢一直都知道鄭貝黎的膽小,從小到大一部恐怖題材的電影都沒有看過。
鄭貝黎平躺在床上,看着天花闆上面和自己視線對上的燈棍:“有點害怕,不過我今天晚上準備開着燈睡,那樣就會好很多。”
裴郁滢在電話那端笑了幾聲,然後突然話鋒一轉,把正在進行的對話引到了另一個方向上:“對了,你這個頭像怎麽那麽久都沒換了啊?好像從寒假開始就一直用着這個頭像了。”
鄭貝黎看了一眼自己的頭像,想起自己寒假時認真地畫着林寒濯,嘴角又輕輕勾起。
聽到電話那邊好一會兒沒有什麽聲音,裴郁滢撇撇嘴:“不想說就算了,我就覺得你這個頭像還挺好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