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瑞松終于松開了手,眼圈很紅。
他側着臉,不讓沈酒兒看見他眼角的溫熱。
他盯着沙發上的一堆衣服包包袋子禮盒,輕輕開口,說:“那個男人……一定很有錢吧!”
沈酒兒抿唇,說:“……還行吧,比我有錢!”
齊瑞松就那般笑了一下:“所以,你是喜歡他的人,還是喜歡他的錢?”
沈酒兒氣的不行,伸手就要甩齊瑞松的耳光。
但巴掌剛擡起,她沉了一口氣,又放下了。
她咬唇,說:“齊瑞松,你的觀點雖然我不完全苟同,但我的擇偶标準裏,的确有一條是,對方的經濟方面要足夠強大,我這麽說,你滿意了嗎?”
齊瑞松失笑一聲,克制着心裏的難受,說:“原來如此……怪我不夠成功!”
沈酒兒已經懶得跟他廢話了,這個臭小子,就是個榆木腦袋,怎麽敲都敲不醒!
她伸手推了齊瑞松一下:“你馬上滾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齊瑞松走了,沈酒兒一把關上門,氣的心肝肺脾腎都疼。
她當即撂了一個電話,打給了喬奕馳,喬奕馳立馬接起電話:“喂,沈小姐有何指教?”
沈酒兒咬着唇,說:“我可以答應你和你試着交往,但是你得幫我辦一件事情……”
……
兩個小時後,喬奕馳重新出現在了沈酒兒的房子裏。
看着沈酒兒氣不順的坐在沙發上,喬奕馳挑了下眉。
“沒想到一個臭小子,能把你氣成這樣?”
沈酒兒道:“如果你是我,從小到大後面有個跟屁蟲跟着,你試試?”
喬奕馳笑:“我很理解,喜歡一個人時,的确是這樣,但齊瑞松這小子,的确幼稚了點,他不知道喜歡是相互的,也不知道,被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糾纏,是一種困擾!”
沈酒兒說:“我現在不想跟你讨論這個問題,我隻問你,你考慮的怎麽樣了,能不能幫我做到?”
喬奕馳略微沉吟,說:“這件事不是能做到不能做到的事兒……齊瑞松能追你這麽多年,執念必然是很深的,你若想徹底擺脫他,隻将他支出T市也是沒用的,更何況,你總不能讓我将人一直綁在國外吧,那可是犯法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做不到?”
喬奕馳笑:“自然不是做不到,但方法不能像你說的似得,那麽暴力,齊瑞松家經營着小公司,雖然不大,但也家庭殷實,你說他的父母很早以前就希望齊瑞松出國留學,但齊瑞松不肯……他父母都無法說服他的,你讓我如何做到?再者,你的出發點就是錯的,所謂攻人攻心,你得首先讓他放棄你,對你死心,然後主動離開,我保管,你八擡大轎拉他,都拉不回來!”
“說了半天,不還是說你無法做到?”
“看看,看看,心急了不是?我話還沒說完呢!其實,要做到也很容易了,就是你答應我和我交往,看我倆幸福甜蜜的在一起了,他難不成還想來破壞怎麽的?再者,隻要你我足夠堅定,他來破壞也無濟于事……你應該記得你弟弟兩次離開T市,都是因爲什麽吧!”
沈酒兒眼眸閃了閃。
她自然記得,第一次,是因爲他被時嬌嬌誤導,誤會時暖心中有别人,傷心欲絕而離開。
第二次,是他知道時暖遇到了真心爲她可以保護她的男人,而他,也娶了時嬌嬌,他們之間再無别的可能。
他去了北京,幾乎不怎麽回來,像是徹底要跟這個城市,隔開關系。
看着沈酒兒似乎想通了,喬奕馳笑笑:“所以親愛的,我們現在算不算……正式交往了?”
沈酒兒一怔,莫名的,臉上有點微微的紅。
她咬唇,叫道:“胡說什麽呢,我還沒……!”
話音未落,男人忽的上前,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另一隻手箍住她的身子。
沈酒兒整個的傻了,沒料到喬奕馳居然這樣。
她活到現在快二十八歲,也沒哪個男人幹對她這樣!
瘋了,真是瘋了,她覺得腦仁都要爆炸了!
許久許久,喬奕馳才放開了她。
沈酒兒喘着氣,好一會兒,才平複心跳。
然後,指着男人,氣的不行:“你……你……耍流氓!”
喬奕馳勾唇一笑:“味道不錯,我很喜歡!”
沈酒兒:“……”
“喬奕馳,你大爺的!”
……
一切就像做夢,沈酒兒自己都沒想到,自己居然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談戀愛了。
但,她還是很氣惱,喬奕馳這個混蛋,不打一聲招呼就那樣,太霸道了!
後來,她是想着要去見林芳蘭,暫時不跟喬奕馳計較了。
她在心裏發誓,她一定要讓喬奕馳後悔今天所做的一切,後悔死!
喬奕馳直接帶她去了酒店,也安排了别的車子去接林芳蘭。
兩人到時,林芳蘭還沒到,喬奕馳直接将菜單交給她。
沈酒兒沉着氣,說:“我又不了解你母親愛吃什麽,怎麽點?”
喬奕馳道:“按照你喜歡吃的點……據我的了解,你跟我母親的飲食習慣基本上是一樣的!”
沈酒兒咬牙,沒有再多說,她告訴自己,那都是爲了林芳蘭,跟喬奕馳沒幾毛錢關系。
沈酒兒點菜的時候,喬奕馳就坐在邊上微笑着看着她。
沈酒兒多少不适應,說:“你能不能别看着我!”
喬奕馳搖頭:“三十多年了,第一次正經談個女朋友,多看兩眼怎麽了?”
沈酒兒咬牙:“别告訴我你至今還是個處!”
喬奕馳怔了下,笑道:“怎麽?怕我技術不好?要不,今晚你試試看?”
“試你大爺!”沈酒兒直接丢了一團紙巾過去。
再次垂下頭時,臉上紅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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