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上前,一把拉住屈玉琢的手:“姐夫,姐夫,你就放過我哥吧,我知道我哥錯了,但是我哥他……他一定是不得已的,媽媽出車禍,我哥很難過,他是失心瘋了,他是太害怕了……姐夫,你放過我哥吧!”
她又求姚子望:“姐姐,你快幫我勸勸姐夫,哥哥不能去坐牢,姐姐,我小時候時,你跟我說的,你說我們兄妹三人,會永遠在一起。你和哥哥,會永遠保護我,姐姐,我求你,放過我哥哥,放過我哥哥吧!”
姚子望咬着唇,一句話說不出,她不知道怎麽說。
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給姚書宴求情,可是,她不可以!
歐翔壓着姚書宴,看着屈玉琢,他隻聽屈玉琢的話。
屈玉琢站在那裏,看着姚書宴,像是歎了口氣。
他說:“書宴,從此以後,我們不欠你任何,你也不要再來打擾我們!”
他話語說的很淡,但歐翔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歐翔有些不甘,可屈玉琢已經發話,他隻能聽從。
而且。看見姚雨菲哭的這麽傷心,他也有點心有戚戚。
他拽着姚書宴,轉身。
就算不送到警局,他也不能讓他留在這裏。
遲蔓蔓忙對屈玉琢和姚子望說了聲“謝謝”,然後小跑着跟上去。
姚雨菲也擦了擦眼淚,要追上去。
正在那時,姚子望叫住了她。
姚雨菲轉過頭,看向她。
姚子望抿着唇,過了會兒後,才說:“菲菲,你永遠是我妹妹,不會變的,還有……”
她看了一眼已經走出小院子的姚書宴等人,說:“他,也永遠是我哥哥,也不會變的!”
姚雨菲剛剛止住的眼淚,又掉下來了。
她狠狠點頭,然後轉身離開。
姚子望和屈玉琢站在那裏,看着他們的身影走遠,很久沒說一句話。
屈玉琢堅持不想去醫院包紮。
大冷的天,去那麽遠的地方,他覺得簡直是浪費時間。
而且家裏都有所有包紮所需物件。
最後,是姚子望幫助屈玉琢包紮的。
她對這方面,不是很在行。
好在屈玉琢就是個醫生,他說,姚子望隻按照他說的步驟去做就可以。
傷口不算深,但也不是多淺,姚子望看的還是分外心疼。
好像被刺傷的人是自己。
折騰了好一會兒,終于包紮好,屈玉琢艱難的去換上睡衣。
疼,畢竟是有的。
姚子望連忙去幫他,還幫他一顆顆的,扣上了扣子。
做完這一切,她伸手将他抱在了懷中,錯開了受傷的位置。
她深深嗅着他身上的氣息,說:“對不起!”
屈玉琢笑:“這又不是你的錯,爲什麽要跟我說對不起?”
姚子望搖頭:“我知道,那就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玉琢,真的對不起!”
屈玉琢伸手摟住她的腰肢,歎着氣:“跟我道什麽歉,子望,你我是夫妻,我傷着,你心也痛着,這就是夫妻一體,我很了解,所以,不要跟我說對不起……而且,我們終究是欠了書宴的,這一刀刺下去,正好還清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