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玲心裏有把握,姚子望的這個胎兒,目前很健康很穩定。
未來幾個月有她照顧,正常情況下,應該不會有問題。
姚子望那邊想了下,說:“謝謝媽,我會考慮一下的!”
姚家大門口,姚子望下車,屈玉琢也跟着下了車。
姚子望說:“你不用進去了,别待會耽誤了事!”
屈玉琢說:“都到了家門口,不進去跟嶽父打個招呼,不像話!”
姚子望無法,隻得應下。
徐玲沒下來,姚子望給阻止了,打招呼,是小輩們的事。
兩人一道進門,姚仲天正在客廳端坐,看見之後,招呼他們去坐下。
屈玉琢正要走過去,姚子望拉住,說:“爸,玉琢待會還有事情要辦,現在隻是送我進門,馬上要走的!”
姚仲天很意外:“是麽?既然如此,玉琢,你去忙你的事情吧,子望在我這兒,你放心!”
屈玉琢也沒有多堅持,畢竟母親還在外面等着。
輕點了下頭,又說了幾句客套話,這才轉身走了。
姚子望站在門口,目送他離開。
一直到他走遠了,姚子望才轉過身,看向端坐在沙發上的父親,說:“爸,時間不早了,我們也準備下出發吧!”
“這次你去看你胡阿姨,玉琢不知道吧!”
姚仲天沒回答她的話,而是淡淡的問道。
姚子望抿唇,說:“說與不說,都不重要,跟在爸爸身邊,我怎麽都是安全的……而且我是去看病,誰還能傷害我不成?”
唯一被姚仲天和屈玉琢認爲有危險的,是姚書宴!
但姚子望不相信,姚書宴會傷害她!
姚仲天淡淡一笑,說:“成吧!”
然後他招手外面的傭人,說“去樓上拿我的外套,備車,準備出門!”
五分鍾後,姚仲天和姚子望坐上了一輛黑色轎車。
外面的天氣依舊陰沉,車内有空調,但玻璃之外,是一片肅冷的世界。
雖然姚家院落有花農專門照顧,但姚子望覺得,景色不如母親在世時好了。
當年母親活着時,哪怕是冬天這樣寒冷的季節,都會有花朵開放的。
母親的走,真的帶走了很多東西!
車子徐徐啓動,很快駛出姚家大院。
開了好一會兒,父女倆誰都沒說一句話。
一直到車子開到第一個拐彎處,姚仲天才低低問了一句:“關于我的那個遺囑,我一直沒問你……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太過無情?”
姚子望眸子輕閃了下,說:“無情是有……但我覺得,這樣或許也是好事,對每個人都好!”
姚仲天笑:“你能理解我的用心,我心裏,分外高興……若是書宴也能這般想,就再好不過了!”
姚子望抿着唇,沒有說話。
因爲他這麽說,已經代表了,他的遺憾。
姚書宴,沒有這麽想,因爲沒有,所以今天這一見,并不能算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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