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定要在這時候嗎?尤其是現在,大白天的……
像是看透了姚子望的想法,屈玉琢道:“夫妻間的情趣,不分白天和晚上……子望,你我是彼此最親密的人,我們之間,不需要尴尬的!”
姚子望輕微咬了下唇,到底是放棄了抵抗,然後,她顫巍巍的伸出手,輕輕的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男人的眸子深了一分,又見她輕輕湊過來,又輕輕的,吻上了他的唇……
她的動作很生澀,哪怕都快三十了,可卻像個小女生那樣容易害羞,感情上,雖然有過經曆,但實踐上,卻幹淨的如同一張白紙。
他很滿意這樣的她,她希望他的情感世界裏,未來也可以隻有他一個人,其他的任何人,都變成陌生人。
不,陌生人都不允許,最好是不存在的人,從,來不存在。
想到這裏時,他胸口像是積蓄了一團火苗,瞬間灼的他渾身發熱,他低哼一聲,猛地回咬住姚子望的唇。
姚子望吃痛的呢喃了一聲,他卻沒有放開她,繼續狂熱而兇猛的吻着她。
在男女情事上,他向來是溫柔的,哪怕溫柔之中藏匿着霸道,但卻從未向今日這樣猛烈過。
他幾乎用最快的速度撕掉了彼此身上的衣物,一邊繼續的深吻她,一邊用最切實的方式占有她。
他總是了解她的,尤其是了解她的身體,乃至于哪怕他變換着姿勢折騰她,卻每一種,都打在她最敏感的點。
這個男人的外表,真的就是會騙人的,徹底的,騙了她。
結束之後,姚子望明顯可以感覺到身體的疲憊,她覺得,若不是時間上不夠用,屈玉琢絕對會再來第二次。
屈玉琢将她抱到樓上洗澡,還體貼的爲她放了水。原本他是打算放了水就走的。
但看着姚子望虛弱的模樣,他又改變主意折回了。
姚子望吓了一跳:“你……做什麽?”
屈玉琢笑:“那麽怕我嗎?放心,我沒有你想的那麽禽獸!”
姚子望:“……”
姚子望怎麽都沒想到,屈玉琢折回,竟然是爲了給她洗澡。
這多少讓她覺得羞恥,畢竟,太隐私了。
可她反抗根本無效,屈玉琢給的理由是,現在時間不算早了,他們需要速度點,不能浪費時間,否則去遲了,在長輩那兒總歸不好!
而且,他的力氣大,姚子望想反抗也是無濟于事。
好在,屈玉琢這次是真的在認真的給她洗澡,雖然他的手幾乎摸遍了她的全身。
姚子望原本還有些排斥。
結果屈玉琢的一句話讓她瞬間無語,臉紅的快要爆掉。
屈玉琢說:“害羞什麽?你身體哪個地方我沒看過摸過?我不但看過摸過,我還親過……”
姚子望:“……”
好在前後十分鍾,兩個人就都出來了,是姚子望強烈要求出來的。
雖然她的身體哪兒哪兒都被屈玉琢看過摸過親過……
但,她的臉皮可沒有屈玉琢那麽厚!
出去之後,她也不覺得疲憊了,迅速找了幹淨衣服穿上。
隻是穿衣服的過程中也發生了一點小插曲。
首先,是姚子望的嘴角有一處傷痕,那是此前屈玉琢咬的,雖然用口紅可以遮蓋一些,可離得近看,還是很明顯的。
其次,就是姚子望脖子處的那一抹紅……
無法,隻能選擇領子高點的衣服穿了。
又十分鍾後,兩人收拾好下車,路上,姚子望對着鏡子補妝,主要就是補口紅。
屈玉琢也不管她,他在車裏放了音樂,今天心情似乎很不錯。
很快,兩人到了姚家,剛進大門,姚子望就看見了一輛紅色的跑車。
這輛車,她此前沒見過,也應該不是姚書宴會喜歡的類型。
她便問仆人家裏是不是來客人了!
仆人尚未回答,一個輕靈明快的女子聲音便傳來了。
說:“子望姐,我們好久不見了!”
姚子望怔了下,轉過視線,便看見不遠處正站着一男一女。
男的,是姚書宴,兩個人應該有差不多半個月不見,他似乎有些瘦了。
不知道是不是工作太勞累的緣故。
而女人,即使已經許多年不見,但姚子望還是一眼認出來,是李溫筱。
“好久不見了,筱筱!”
李溫筱一邊拉着姚書宴走過來,一邊看向姚子望身邊的屈玉琢,笑着:“這位難道子望姐的那位帥氣醫生老公嗎?”
屈玉琢淡淡點了下頭,當時問好,并未說話。
倒是姚書宴介紹了,說:“筱筱,别沒大沒小,你喊子望姐姐,屈醫生算是你的姐夫!”
李溫筱嘟着唇,似乎不太願意,她說:“可是如果我們倆結婚了,你是子望姐姐的哥哥,他們還得喊我一聲嫂子呢……”
姚書宴的臉色當時就沉了,“筱筱,你别亂說……”
李溫筱吐吐舌頭,笑着:“宴哥哥,瞧把你吓得,我就是開個玩笑嘛!”
說完,她的目光重新落在姚子望和屈玉琢身上,然後走過去,對着屈玉琢伸出一隻手:“你好,姐夫,我叫李溫筱,你可以跟子望姐一樣喊我筱筱!”
屈玉琢再次輕點了下頭,說:“你好!”
但是,他卻并未伸出手跟李溫筱握手,李溫筱的手,就那麽頓在空中。
屈玉琢卻是不管,伸手拉住姚子望的手,說:“子望,我看你哥和李小姐應該在逛園子,我們不打擾他們,先進屋跟爸打聲招呼!”
姚子望眨眼看他一眼,然後點了點頭,說:“好!”
兩人又是禮貌點了下頭,就一起攜手離開了,李溫筱看着,氣的牙癢癢。
她從小到大被慣着寵着,因爲長得漂亮,走到哪兒都是焦點,什麽時候被人如此無視過。
這個屈醫生,簡直太可惡了!
那邊,姚子望和屈玉琢已經走了一段距離,姚子望抿了下唇,還是開口道:“那個……其實你不必對筱筱那樣的!”
屈玉琢請挑了下眉:“可是,你不喜歡她,對麽?”
姚子望張了張嘴,不知道如何說。
屈玉琢這時再次開口:“很巧,我也不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