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同樣被灌酒的人,還有宋青楊。
酒席結束,宋青楊已經醉的快不省人事,宋忠明讓仆人将宋青楊送回房間。
餘都稍微好點,但是醉意難掩,伸手按了好幾下眉心,臉色也變紅了。
宋忠明覺得時機成熟,對餘都道:“這批酒,是前段時間我一個朋友送給我的,我也是第一次拿出來待客,你可能喝不大慣。不過也沒事,南山居有的是空房間,我看今晚你就在南山居住下吧!”
餘都是打算搖頭拒絕的,說可以打電話讓助理來接。
宋忠明自然不會答應,又勸了幾句便招呼仆人送餘都回房。
餘都身子搖搖晃晃,阻止已然不可能,就那麽被送到了房間。
仆人送走之後,靠在床上的餘都伸手扯了一下衣領,原本迷離的眼神變得清明了一些。
他看着身旁躺着的宋青楊,淡淡的一笑。
沒有想到宋忠明爲了最快速的籠絡他,連自己親生女兒都設計。
當初宋以川和時暖訂婚,宋忠明之所以答應,怕也不是爲了自己的兒子。
而是爲了時暖手中百分之十的時氏股份吧。
這個男人倒是狠心,親生兒子身子不好,最終故去。
剩下唯一的女兒,也可以拿來做交易,甚至出賣。
他心裏,真的全無半點親情可言。
看着床上身體曲線完美,時不時的扭動不安的宋青楊。
他覺得喉嚨有些幹燥,他又暗罵了一聲宋忠明。
原本以爲他隻是灌醉,現在看來,何止,他居然還在酒裏下了藥。
是他疏忽了,早知如此,他不應該如此配合的進來。
他抿着唇,告訴自己,得在腦子尚且還有點理智的時候離開。
不然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他站起身,打算走,可他的人剛走動,原本在床上好好躺着的宋青楊,突然扯住了她的衣袖。
她睜開了眼睛,眼眶竟是濕潤的。
她開口,聲音祈求,說:“我難受……”
宋青楊本身長得就不醜,身材尤其火爆,又那樣一個眼神看着自己。
餘都是個年過三十的男人,還中了藥,的确有點克制不住。
而且他在想,他爲什麽要克制呢。
他最初同意跟宋青楊訂婚,不就是做好了娶她爲妻的準備了麽?
否則,這個婚訂的有何意義?
是啊,他早給自己未來的人生定下了該走的路。
隻是在這個過程中,有過迷失和彷徨,可他從不敢走偏。
否則,他怎麽對得起那個人,怎麽對得起呢?
宋青楊大抵是藥效産生了作用,眼淚掉的更加厲害,拽着餘都的手也更緊。
她說:“你别走,我……我難受!”
餘都的身體在燃燒,是藥物的作用,理智在一點點的崩塌。
他手指微動,盯着女人看了片刻後,問她:“你可知道,我是誰麽?”
宋青楊茫然的看着他,“你是誰?你是誰?二叔……是你麽?二叔……二叔,我難受,我難受!”
餘都聽罷,眉頭一皺,猛地捏住女人的下巴,狠狠将她推在了床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