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之後,他毅然決定開車帶着時暖去冬苑,說這個周末,隻想和時暖靜靜呆在一起,拒絕任何人的打擾。
時暖心思微動,但也沒有阻止,冬苑那個地方,也是好幾日沒有去過了。
到達冬苑時。是上午九點半左右,冬苑沒人,真的隻有他們兩個人。
宋衍生将車子挺好,尚未進門,便問時暖說:“院子裏的花許多都開了,暖暖要不要跟我到處逛逛?”
今日的天氣預報說,多雲轉晴,但時暖看着天空,卻覺得有些陰沉。
涼風陣陣,吹在臉上很舒服,冬苑的院子裏栽種了許多花草,空氣中香風陣陣,時暖也想在院子裏走走,于是點了下頭。
“二叔是個愛花之人吧!”時暖走到一株木槿邊,看着這些豔麗的花朵,問了句。
悠忽想起宋衍生在宋公館剛種了兩株木槿,其中一株死了,尚未開花。
現在這幾株,大概是早年就種的吧,此前沒開花,時暖并未注意過。
宋衍生淡淡的笑,說:“我是愛花之人沒錯,對美的東西,誰能不愛,但我真的不大懂花,這幾株木槿種了有好幾年了,前三年都沒有開過花,似乎是從去年才開始開花,我一直覺得是我種的有問題……”
時暖伸手撫過花瓣,輕聲說:“其實,我小時候也種過花,和母親一塊種的,種過很多,但後來……後來母親去世,我就很少再種,有一段時間心血來潮,又開始種,但是很奇怪,除了仙人掌,我沒有再種活過一種别的花!”
宋衍生微微皺眉,轉眸看向時暖。
天上有雲開霧散的痕迹,陽光稀稀疏疏的灑落下來,暈照在時暖的側臉上。
她垂着眸,聲音看似無意,但是表情之中還是夾雜着一絲傷感。
“那可能你跟我一樣,是種的方法有問題,畢竟你也說了,你許久不再種,有些東西時間長了,可能會忘記,而花草是很脆弱的東西,需要适當的精心呵護,才能長得好,開的豔!”
時暖笑了下,知道這是安慰,她看了一眼宋衍生,轉移話題,問宋衍生:“二叔爲什麽栽種木槿花呢?”
時暖上次查過,木槿花的話語是,溫柔的堅持。
那時候她就很好奇,宋衍生内心的堅持是什麽,是那份藏在他心中多年的暗戀?還是那個他已經決定放棄的人?
宋衍生穿着休閑的淺藍色襯衫,搭配休閑褲,腳上的鞋子,亦是休閑的運動鞋。
這樣裝扮的宋衍生顯得年輕了許多,也英俊了許多。
他勾起唇角笑意,那個笑,柔美動人,邪魅蠱惑,時暖覺得,若是被别的女人看到,怕是會引起一陣尖叫。
長得好看的人,人生是被開挂的,但隻有外在的條件二夫人沒有内在的積攢,亦是不行的。
宋衍生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内外兼修,而且是完美的典範。
他開口,聲音淡淡:“若我說我是爲了暖暖,暖暖信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