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敏月父親獨自一個人将他們接到了家中。
在回來的路上,敏月父親推說自己的女兒有事外出,便沒有過來接他們。
而且不斷的叮囑他們:不要太擔心敏月會過于排斥他們的入住,而且提到讓她們住到家裏來是敏月的主意。
如今看敏月那淡定的眼神,言淮菁并不懷疑敏月父親方才所講的那些話。
眉眼含笑的望向敏月,主動對他做出了邀請:“我做了一些小菜,你要不要嘗嘗?這可是地地道道的中國菜。”
面對言淮菁的主動邀請,敏月的内心多多少少是有些排斥的。
眼底閃過一絲的複雜,瞪向面前的言淮菁,試探性的做出了詢問:“味道很香,但是能吃嗎?”
顯然,敏月對言淮菁的廚藝是抱有一份懷疑的。
言淮菁慵懶的聳聳肩,以肯定的口氣,向她明确的說着:“你可以嘗嘗,保證你吃了還會想要在吃。”
說話間,言淮菁遞給她一個勺子。
其實,吃中國菜還是要用筷子比較合适。
隻可惜啊,她們現在過得是寄人籬下的生活,自然不能夠像在自己家裏面那般随意了。
而且,她将廚房翻了個底朝天,始終都沒有找到一雙筷子。
在這樣的情況下,她隻能夠暫時性的放棄。
敏月懷揣着一份複雜的想法,對言淮菁所做的這些菜,進行了一番嘗試。
最終,向言淮菁給予肯定的說着:“很好吃,隻是好像略微清淡了一些,我比較喜歡吃辣的。”
對于敏月的這番評價,言淮菁并沒有否認。
一邊往碟子中繼續盛菜,一邊以肯定的口氣向敏月做出了承諾:“是,今天炒的這些菜都是比較清淡一些的,因爲卓堯的燙傷并未痊愈,所以有些材料是不敢輕易放的,有些材料吃了,會讓人留疤,你若是喜歡吃辣的,等下我在爲你做我的拿手好菜,麻辣香鍋。”
麻辣香鍋,光是聽名字就知道很辣!
雖然敏月也非常的渴望能夠吃到言淮菁所做的飯菜,但考慮到他們之間的關系好像有那麽一點點的緊張,便果斷的放棄了。
高冷的瞪向言淮菁,像個小孩子一般,賭氣的對言淮菁說着:“不用了,我不需要你的讨好,你别以爲我讓你住到我們家,便是認同了你和卓堯哥哥的那層關系,我告訴你,這是根本不可能的,我不喜歡你,自然也就不會承認你。”
敏月嘴上這樣說的暢快,心中确是了解穆卓堯對言淮菁的那份感情。
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得到穆卓堯的喜歡,所以隻能夠默默的尊重她的這份決定。
“好!”
言淮菁的回答是那樣的簡短。
僅僅隻是一個字,卻給人不同的遐想空間。
言淮菁将所有的飯菜全部都整整齊齊的擺放好後。
端着盛有飯菜的托盤,便直接繞過敏月朝着穆卓堯的房間走去。
看到這樣的一幕,敏月的心中多多少少還是會痛的。
“起來吃東西了!”
走進房間之後,言淮菁以肯定的口氣,将正在閉目養神的穆卓堯喚醒。
不需要言淮菁喚醒,單憑着這濃郁的飯香味,便足以将穆卓堯給喚醒了。
微笑着起身,望向言淮菁忙碌的身影。
以及擺放在床頭櫃上的那些飯菜,想也知道是言淮菁親自下廚爲自己做的飯菜。
穆卓堯先是皺了皺眉,然後以嚴肅的口氣,向她明确的做出了詢問:“你的這頓飯,該不會是向給阮曼君做的那次一樣吧?裏面有好吃的,還有……”
不等穆卓堯将話說完,言淮菁以肯定的口氣,向他明确的做出了答複:“無論好不好吃,你啊,都必須将這些飯菜吃下去。”
言淮菁拿着湯勺爲穆卓堯盛了一碗雞湯。
爲他吹涼之後,這才一點點的喂他吃東西。
“其實,我可以自己吃的,雖然雙手纏着紗布做一些精細的事情是不行的,但是像端碗這種活,還是可以的。”
說話間,穆卓堯便伸出手來,想要觸碰飯碗。
言淮菁沒有任何的猶豫,果斷的拒絕了他。
将飯碗往一側端了端,以肯定的口氣,明确的說着:“行啦,你少在這裏逞強了,你的那雙手,現在可比任何東西都金貴,醫生可是說了,若是恢複不好的話,你的那雙手可是會留下殘疾的,所以從現在起,你必須聽我的,張嘴!”
其實,穆卓堯還是非常享受這種被言淮菁伺候的感覺。
這時他花錢都買不來的幸福。
“我剛剛接到助理那邊傳來的簡訊,說是我們的那些手續已經補辦完了,明天便能夠給我們寄過來。所以我們最多在這裏在住上四五天的光景,便可以回家了。”
穆卓堯所講的這個消息,對于言淮菁而言,無疑是一個非常好的消息。
能夠回家,這是她這些日子以來所期盼的第二件事情。
而第一件事情便是穆卓堯的傷勢。
“能夠回到家也好,中國的一些老中醫在治療燙傷這方面要比外國的這些醫生權威一些,我記得我小的時候,因爲貪玩不小心打翻了暖壺,滾燙的熱水将我的手面給燙出了泡,當時媽媽就沒有帶我去醫院,而是找到了一名老中醫,你看看我的手……”
言淮菁将自己那隻曾經受傷的手伸了出來,向穆卓堯明确的展示着。
“沒有任何的疤痕對不對?當時那名老中醫,隻是給我塗了一層藥,雖然那藥塗在手上會很疼,但是效果還是非常不錯的,等我門回去了,我一定要給你好好的打聽打聽!”
聽言淮菁這樣講,穆卓堯不由得笑了起來。
以認真的口氣,向她明确的說着:“你就這樣在意我的身上留下疤痕?”
“不是在意,隻是每每看到會讓我想起來那晚的大火, 這對于我而言是一場噩夢,我不希望看到你爲了救我而受傷。”
言淮菁将心中最爲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
确定言淮菁心中所想之後,穆卓堯不在多言,簡單地說着:“好,一切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