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顯然不知道該如何在繼續詢問下來。
簡短的幾句話,暮雨便将這次召開記者會的目的給達到了。
随後,暮雨主動向大家做出了一份澄清。
“我知道空口說白話,肯定還會有很多人去質疑,我這裏呢,有一份資料,是有關于當年言淮菁向我提出來劇本設想的記錄,足以證明之前被炒作說是抄襲的劇本,實際上都是她個人的想法。”
暮雨利用現場的投影儀,對這些資料進行了公布。
衆人很仔細的欣賞着這份資料,最終可以确定之前的劇本與這份資料上所描述的一樣,所以根本不存在言淮菁抄襲這種事情。
在記者會結束後,頃刻間,所有人都将矛頭指向了那個爆料的人。
“厲小姐,如今事情已經真相大白,不知道你對此事作何感想?你是否與言淮菁有個人恩怨?”
厲敏所到之處,都是那些記者,他們就這樣陰魂不散的跟着厲敏。
将她本來平靜的生活給徹徹底底的攪亂了。
厲敏因此變得煩躁不安,無論是白天,又或者是黑夜,都變得神經質似得,總覺得有記者在跟着自己。
厲敏才剛剛走出停車場,便被十幾名記者給團團圍住。
好不容易逮到機會,這些記者可以說是肆無忌憚的詢問着各種問題。
“你們不要在來煩我了,好嗎?在這件事情上,我也是受害者。”
厲敏不說這話還好,這話從他的口中說出來後,這些記者們更像是抓到了什麽爆炸性的新聞似得,對厲敏緊接着做出了追問:“厲小姐,當初言淮菁作品抄襲的事情是您爆料的,您怎麽說自己也是受害者呢?難道說,是有人唆使你這樣做的嗎?”
厲敏被這些人問煩了,直接沖出了人群。
一股腦的沖進了公司大廳,這些陰魂不散的記者才被公司的保安給阻攔了下來。
轉過身來,凝視着那些被阻攔下來的記者。
厲敏長長的籲了一口氣。
正準備前往辦公室,繼續一天的工作,途中,被一個男人給阻攔了下來。
凝視着這突然冒出來的陌生人,厲敏不禁皺起了眉頭,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冷冷的做出了斥責:“你這個人是怎麽一回事啊?沒看到我……”
“我們穆總想要見你!”
男人直接了當的向厲敏說明了來意。
穆總?厲敏秀眉微皺,心裏面莫名彷徨了一下。
在男人的因李靜下,厲敏順着大廳,走到了公司的内部餐廳。
此刻,穆卓堯正悠閑的坐在這裏,看似惬意的在享受着美好的下午茶。
厲敏慢慢走近,在看清楚穆卓堯的長相後,明顯的慌了。
膽怯的望向穆卓堯,戰戰兢兢的站在穆卓堯的面前,小心翼翼的打着招呼:“穆總。”
“坐吧!”
穆卓堯連眼睛都不擡一下,非常直白的向厲敏做出了邀請。
厲敏如坐針氈的坐下來後,雙手緊張的握在一起。
膽怯的望向穆卓堯,在無意間接觸到穆卓堯過于淩厲的眼神後,又再次垂下頭。
“你可知道我爲什麽要找你?”
穆卓堯的聲音富有磁性,但隐隐透着一份冷意。
吓得厲敏連頭都不敢擡一下,緊張的坐在那裏,小心翼翼的說着:“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嗎?讓我來提醒你一下,這些天,你爲何會被記者追?與他們相同,我也很期待你能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爲什麽要冤枉淮菁?”
穆卓堯的時間寶貴,不希望在這件事情上浪費時間。
直接了當的對厲敏做出提醒之後,目光如炬的直視着她,更多的是在威脅。
“我……”
厲敏猶猶豫豫了許久,始終都沒有說出來個所以然來。
“我不喜歡一句話問兩遍,你最好能夠一次性給我一個想要的答案,不然的話……”
對于穆卓堯的脾氣,厲敏多少是知道一點的。
她内心雖然有些猶豫,但更害怕穆卓堯。
在一番權衡之下,她果斷的講出來事情的真相:“對不起,這一切都不是我的錯,我也是受到他人的委托,才将這件事情出賣給媒體的。穆總,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吧,說到底,我也是受害者。”
聽到受害者這三個字,穆卓堯眼底閃過一絲的冷意。
不屑的瞪向厲敏,冷冷的做出交代:“我隻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你懂嗎?”
“是,是阮小姐,那些資料都是他給我的,也是她讓我交給那些記者的,請你……”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後,穆卓堯微微蹙眉,眼底閃過一絲的複雜。
冷漠的站起來,不在理會眼前的女人,氣勢洶洶的離開。
助理見正主都已經離開了,他自然也不好在過多的逗留。
緊追上穆卓堯的步伐,小心翼翼的向他做出了詢問:“穆總,我們接下來要去哪裏?”
“回公司!”
其實,在這件事情發生以前,穆卓堯便已經開始懷疑是阮曼君所爲。
如今知道了,他并未去找阮曼君求證。
心裏面可以說是五味陳雜,很難相信這些事情都是阮曼君所爲。
回到公司的穆卓堯,才剛剛走進辦公室,他的助理便興奮的跑了過來。
催促着穆卓堯去看新聞,在助理的催促下,穆卓堯将電腦打開。
打開浏覽頁,便主動跳出來那則新聞。
這時的穆卓堯才知道了言淮菁與暮雨之間的那層關系。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暮雨與言淮菁還有這麽一層微妙的關系。
“對言小姐而言,不知道這次算不算的上是因禍得福啊。”
因禍得福……
聽助理這樣講,穆卓堯唇角不經意的勾起一抹淺笑,并未多說些什麽。
才剛剛坐下不久,他便猛地站了起來,在助理驚訝的目光注視下,離開了公司。
他并未去旁處,而是直奔着家而來。
對家,他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般渴望回來過。
最初與言淮菁結婚,每次回家,他都會顯得格外沉重,總是心不在焉的。
而現在,與言淮菁接觸多了,他發現言淮菁并沒有她想象中那樣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