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想了想,自己似乎也沒有與别人交惡,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到底是誰對自己下這樣的狠手。
搖了搖頭,她有些委屈道:“不知道,我似乎也沒有得罪什麽人,不知道怎地就被綁架了。”
楚河看着白雪這麽一副楚楚動人的表情,默默地心疼了她幾秒種,安慰道:“沒事的,你别多想,我現在送你回家,你好好休息休息。剩下的事就交給我。”
“今天真的要多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在的話,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白雪真心的感謝。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要說也是我的疏忽,我應該讓你跟着我的。”楚河自責道。
“沒關系,你也沒想那麽多。”白雪連忙道。
不一會兒,楚河便将白雪送到了她的家裏。
白雪拿出鑰匙打開了門,邀請他道:“今天的事要多謝你了,這麽晚了,你爲我也付出很大的精力。要不進來喝點茶緩緩吧?”
楚河輕輕搖了搖頭,笑道:“不用了,應該的。這大晚上的不太方便。你住這兒也要注意安全,夜裏不要随意給陌生人開門。”
“嗯,那你也早些回去,耽誤你了。”白雪依舊内疚道。
“好,你先進屋關門吧,看着你進了屋我再走。”楚河道。
白雪點了點頭,同楚河道了别之後便關上了門。
楚河這才回到了車上。
先回到了住的地方,楚河停好車之後就又打了一個電話。
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情絕非偶然,一定是白雪得罪誰了。偏偏這丫頭還太單純,連自己得罪了誰都不知道。
她是他看中的主角,自然不能有事,所以該幫的還是要幫一把。
“喂少爺,您這次打電話過來,總該沒别的事了吧?什麽時候回家?我立即去準備。”那邊的人的語氣依然十分喜悅,激動。
“記得你今天幫我查了個車牌号嗎?”楚河将一隻手插在褲兜裏,邊走邊說。
“是啊少爺,不會又有什麽事找我辦了吧?”那邊的人立即就意識到不妙。也是,少爺根本不喜回家,怎麽會主動打電話要回來呢?
“沒錯,你去幫我查查這個車牌号的公司,以及開這個車的人。立刻馬上。”楚河道。
那邊一陣的沉默。
“怎麽?現在我都叫不動你了?”楚河的語氣中多了幾分的冷漠與嚴肅。
那人連忙解釋:“當然不是,少爺的話我當然還是要聽的。您就放心好了,我一定用最快的速度将有關這件事的人都找出來。”
“嗯。”楚河平淡道。
“那少爺我就先挂了。”那邊的人說。
“等等。”楚河突然叫住他,他差點忘了提醒,“老規矩。”
“嗯?”那邊的人有些懵逼。
“不要告訴我爸。”楚河無奈的又解釋了一遍。
“這是自然。”
打完電話,楚河便進屋子,坐在沙發上喝了會茶。
天色已晚了,楚河就先洗洗睡了。
第二天早上,楚河打開手機,便看到那人發來的短信,他将查到的消息都發送到了楚河的手機上,還問需不需要幫忙。
楚河回複了個不用了。
他的效率果然是很高,知道了這些,那接下來的就好辦多了。
楚河将綁架白雪的兩個人的資料發給了下屬,然後讓下屬将那兩個人帶過來。
楚河隻管坐在沙發上等着。
不出半個小時,屬下便将那兩人綁着來了。
那兩人本來還是一臉懵逼,以爲自己得罪了誰,現在看見楚河就全都明白了。
看見楚河,楚河還沒說些什麽,那兩人便開始做賊心虛起來。
“我……我們之前做那些,綁架你朋友,也不是自願的。你抓我們來也報不了仇,我們隻是替人做事而已。”一個軟骨頭先開口。
楚河悠閑的坐在沙發上勾了勾唇,笑着問:“是嗎?那你們說說,是替誰辦事?”
“是替……”軟骨頭剛想說,另一個人就立即将他打斷了。
“當然是公司了,我們隻是看這個公司的工資高,所以才冒險做這些事。一應的安排都是由公司負責的,公司的高管通知我們怎麽做我們便怎麽做了,哪裏知道是替誰做事的?你要想知道這些,也應該抓我們公司的高管,抓我們有什麽用?”那人十分氣憤道。
軟骨頭也應和道:“是啊,我們隻是替人辦事的,自然不清楚其中緣由,隻知道辦事就得了。”
楚河悠閑的端起水喝了一口,語氣雖然平淡,但平淡中透着些冰涼,讓人不寒而栗。
“你們以爲我是被忽悠大的?還是以爲我不敢對你們做些什麽?想想昨天,我既然敢直接開車沖出去,就一點都不在乎你們的命。你們大可以不說,但是可能你們需要想一想,那是不是真的不值得你們不說。”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要我們怎麽說?”那人依然很強硬。
而楚河也一點都不怕他們不說,畢竟他們現在落在他的手上。而他們也不過是拿人工資而已,也沒必要不要自己的命來幫那些人保守秘密。
楚河陰冷的笑了笑:“既然你們不說,那就别怪我用極端的方法了。來人,将他們帶下去,任何手段都可以用,就算打死也沒關系。隻要他們吐出東西,你們想做什麽都沒關系。”
剛說完,那個軟骨頭便瑟瑟發抖,他連忙勸道:“我說,我說,我們沒必要爲了一個名字自己受罪。”
另一個人看着楚河要動真格的了,便也同意說了。
“是阮曼君。”
下一瞬,楚河就忍不住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沒想到這個阮曼君現在這麽任性。自己不好好拍戲也就算了,他重新找個女主角,竟然也遭到了她的報複。
她的心怎地就這麽歹毒?
看來白雪被綁架這事也不全怪白雪,還有他的責任。
楚河生氣的掏出手機給阮曼君的爸爸阮海打了個電話,他也不想真的把之前做的那麽絕,隻想給阮曼君一個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