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什麽?”言淮菁站直。
也不知道穆卓堯突然來這裏幹什麽。
“穆哥哥,人家快被她吓死了,她剛剛兇我。”阮曼君真是不放過一點機會來告言淮菁的狀。
“哦?她爲什麽吓你?”穆卓喲啊倒是蠻有興趣,言淮菁昨天在倉庫自己都被吓得半死,現在還跑來吓阮曼君。
想到這裏,穆卓堯的面色忽然一沉,難道昨晚的事情是阮曼君做的,所以言淮菁才會跑來警告她?
“她,她,我也不知道,她莫名其妙。”阮曼君憋了半天,沒有說出言淮菁爲什麽事情吓她,隻是低低的抽泣着。
“那你說,你爲什麽吓她?”穆卓堯高深莫測的眼神望着言淮菁。
言淮菁倒是猜不透穆卓堯的意思了。
“哎呀,都是小女孩子吵吵架,拌拌嘴沒什麽的。”經紀人這時候回來了,看見三個人針鋒相對的樣子,心裏也瞬間明白了幾分。
進來幫阮曼君解圍。
“那我倒是想知道,你們兩個在吵什麽?”穆卓堯依舊不松口,還在追問。
“嗚嗚。”阮曼君還在小聲的哭着,根本都沒有眼淚,還在哭。
言淮菁不屑道,“沒什麽大事,我就是叫她不要再做一些無聊的事情。”
言淮菁想了想,還是沒有将昨晚那件事情說出來,還是給阮曼君一個台階下吧。
誰料阮曼君倒不依不饒起來了,她以爲言淮菁沒有證據說昨晚的事情,便開口道,“言淮菁她懷疑是我昨晚将她關在倉庫的,可是我真的沒有,所以她救跑來威脅我。”
阮曼君惡人先告狀。
言淮菁沒想到她這麽急着向穆卓堯告狀,而且還是自己做的事情,就不怕她揭穿嗎?
“你昨晚被阮曼君關進了倉庫?”穆卓堯倒是沒有理會阮曼君的哭哭啼啼,眼神直視着言淮菁。
期望她的回答。
言淮菁沒有說話,這時候回答什麽都不好,索性閉嘴好了。
“我沒有關她啊,穆哥哥。”阮曼君被穆卓堯弄的有些懵了,他怎麽不去質問言淮菁了,反而像是在詢問她的意見。
“行,那她爲什麽冤枉你?”穆卓堯終于收回視線,問阮曼君。
“我怎麽知道,他肯定就是看穆哥哥你總是比較疼愛我,吃醋了吧。”阮曼君撅起小嘴,剛剛哭過的小臉蛋,紅撲撲的,有一種純淨的美。
“你胡說什麽?”言淮菁才沒有吃醋,穆卓堯愛對誰好對誰好,關她什麽事。
“那你說,你爲什麽冤枉我?”阮曼君不服氣道。
言淮菁簡直要翻白眼了,這招惡人先告狀,看來不拿出點實際的證據來,他是不會認的。
“我沒有冤枉你。”言淮菁眼神一沉,嚴肅的說道。
“穆哥哥,你看,她就是這個态度,剛剛就是這麽吓我的。”阮曼君撒嬌的搖了搖穆卓堯的肩膀。
穆卓堯倒是來了興趣,他到想知道言淮菁有什麽證據證明,雖然他相信言淮菁說的話。
“那你有什麽證據,你說。”阮曼君見穆卓堯不理自己,又改變了方向。
言淮菁勾唇一笑,這時阮曼君自己叫我說的,“證據就是這個。”
言淮菁從口袋裏掏出一把鎖。
“這是什麽,這把破鎖能代表什麽?”阮曼君見言淮菁掏出的東西對她一點威脅都沒有,笑了笑。
“這可不是一把破鎖,我相信你的經紀人應該知道這是什麽?”言淮菁轉頭看向站在一旁沉默的經紀人。
經紀人被突然點名之後,吓了一跳,“這,這,我也不知道。”
經紀人有些結巴,放在衣服外面的手不自覺的想要伸進衣服口袋裏面。
“你别掏口袋裏,我知道裏面有什麽?”言淮菁毫不客氣,一把走上前,将經紀人口袋裏的鑰匙掏了出來。
制止了她想要丢掉鑰匙的動作。
“你!”經紀人見言淮菁如此嚣張,敢搶自己的東西,準備上去搶,但是穆卓堯一直瞪着自己,又不敢跟言淮菁搶東西。
阮曼君在一旁也看呆了,這是什麽情況,言淮菁拿的這把鎖跟經紀人口袋裏的鑰匙有什麽關系。
難道,阮曼君突然想到了,經紀人剛剛說昨晚那把鎖的鑰匙在她的口袋裏了。
難道那時候起言淮菁就已經呆在門口偷聽到了?
“怎麽,敢做不敢當啊?”言淮菁将鑰匙拿出來對準鎖扭了一下,鎖立即就開了。
“你們将我關進去,肯定還是要把我放出來的,這鑰匙肯定是要放在身上才行,不然今天來上班的時候不好交代,但是由于我進來的太突然,你們沒有心理準備,也就完全沒有想到要将鑰匙給丢出去,正好被我有了可乘之機。”
言淮菁胸有成竹的說了這麽多。
阮曼君跟經紀人的臉色慘白,當時确實沒想這麽多,而且萬萬沒想到的是穆卓堯竟然這個時候來了。
“不是我。不是我。”阮曼君聽完言淮菁說的這些,隻得一直否認,也說不出什麽所以然來。
“阮曼君,你令我太失望了。”穆卓堯下颌線條緊繃,黑眸深沉如濃墨,全身上下都散發着生氣的前兆。
“穆哥哥,你聽我說,真的不是我。”阮曼君這下是真的哭了起來,而且淚如雨下。
比剛剛的假哭簡直好太多了。
“言淮菁昨晚還維護你,我怎麽問她,他也不肯說是誰。照這個情況看來,是你剛剛搬起石頭砸哦自己的腳啊。”穆卓堯眼神黯沉又複雜的看向阮曼君。
阮曼君明顯哭的停頓了一下,要不是自己剛剛撒嬌過了頭,或許穆卓堯還真的不知道。
“穆總,這件事,是我一個人做的,不管阮曼君小姐的事,你要懲罰便懲罰我吧。”經紀人也看不下去了,挺身而出幫阮曼君擋下了這個錯誤。
“穆哥哥,真的不是我,你信我。”阮曼君哭的梨花帶雨,惹人憐愛。
言淮菁看了一下穆卓堯。
穆卓堯被阮曼君哭的有些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