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着……
本來就是爲了活着!
至于紅妝,這個倒是也能占蔔,不過,葉玄覺得就沒有必要了吧?
能弄死紅妝的人隻怕不多,就算對方人多,紅妝說跑也就跑了吧?
再說了,熊初墨那水準都沒死,紅妝卻死了,也說不過去啊!
當然,擔心還是有的,但沒辦法,其實就算葉玄想用,也不敢連續兩次用天寶琉璃銅錢。
連續的占蔔,葉玄估計自己得躺在床上挺屍了,不知道多久能恢複過來。
一邊想着,一邊拿出根千年人參塞嘴裏,跟蘿蔔幹似的咬起來,還嘎巴作響。
金盛跟葉玄不熟,看的眼睛都直了,你妹的,千年的黃金參啊,就這麽幹啃了?暴餮天物啊,這是錢多燒的慌?而且,幹啃好吃嗎?實在不成你撒點孜然啊。
一路啃着人參,一路走回競技場。
既然知道熊初墨活着,葉玄暫時就不急了,急也沒用,葉玄倒是真對那競技場來了點興趣。
路路通弄了四個搬山客來武神祭是爲什麽呢?那張紙條到底是什麽意思?
葉玄現在感覺路路通有點恐怖。
如果說,路路通是知道葉玄會來找自己,所以讓人帶來了信,那麽,代表着路路通不光知道葉玄會來找他,甚至,已經知道了葉玄找他是爲了什麽。
葉玄倒是更有興趣找路路通聊一聊了,這家夥似乎真的有一種什麽都能夠知道的感覺。
不過,既然路路通讓搬山客給自己帶來了一封信,也就意味着路路通沒有跟自己見面的意思,不然可以親自來,或者讓搬山客告知葉玄自己在哪裏,讓葉玄去找他,而不是給了張似是而非的紙條。
但既然給了紙條,葉玄覺得自己需要的答案,應該就在紙條中。
當然,那紙條到底是個什麽意思,葉玄覺得還需要琢磨一下。
就那麽想着,葉玄跟金盛回到競技場,
看着眼前已經變得殘破不堪的競技場,葉玄道:“雖然你說這地方有問題,但就這麽看着,能看出什麽問題嗎?”
金盛打量四周道:“我也說不好,我覺得首先要弄清楚競技場爲什麽建造在這裏,也許就能夠明白,等一等,有沒有一種可能,競技場是後來建造的。”
葉玄道:“這個還真是後來建造的。”
這事情,葉玄還真的知道,既然參加武神祭了,免不得會聊一下跟武神祭相關的事情,李空靈也給葉玄簡單的科普過一些内容。
比如武神祭的曆史,追溯起來的話,最早是在四方四聖的那個時期,當時四方城如日中天,四方四聖不光都是聖境,而且可能是地聖,乃至于是至高天聖,四方城的戰力在當時強的恐怖。
甚至,四方城還有一個别稱,叫做興武之地。
然後,四方四聖不知道怎麽想的,就弄出了武神祭,最早的說法是以武論道,最終那麽一屆一屆的舉辦,即便四方四聖的時代已經逝去,但武神祭卻一直流傳了下來,還成爲了蒼藍星鼎鼎有名的三大祭之一。
不過,如果追溯四方城曆史的話,倒是還能追溯到更久遠的時候。
葉玄沖着金盛道:“雖然那個時期是四方城最輝煌的時期,但如果你說這座城的話,再此之前就存在了,而且,李空靈還說過,四方城似乎更改過兩次名字,四方城一次,前一次叫做武源城,而在武源城之前,則叫做囚城,不過,因爲四方四聖時期太耀眼了,對于之前的曆史沒人在意,眼下知道的人已經很少了,李空靈也就知道有這麽回事情而已。”
金盛眼前一亮道:“會不會是四方四聖不懂風水,所以在這裏建了競技場?”
葉玄道:“四方四聖懂不懂風水,我是不知道,但我知道競技場之前,這裏就有建築,是四聖堂,看到那四座雕像了嘛?”
金盛點點頭。
葉玄道:“四聖堂是一座古建築,不知道幹嗎的,爲了宣揚四聖的名望跟敬意,所以,那裏被當成了四聖堂,懸挂了四聖的畫像,不過,四方城是一座古城,流傳已久,修葺過很多次,不然不可能一直保留至今,四聖堂在一次天災暴雨之中坍塌了,然後四聖一合計,建造了競技場,用于武神祭,你說的風水地脈被壓着,主要是因爲這裏有建築物,本身并不是因爲競技場,不是嘛?”
金盛無奈道:“那到底是什麽原因呢?”
葉玄道:“我在等着你給我答案。”
金盛頓時變得愁眉苦臉起來,不斷的抓耳撓腮。
葉玄道:“光站着也不是辦法,随意的走走看看吧。”
金盛點點頭,這似乎也是個辦法,于是兩人重新回到競技場内。
葉玄直接躍上了競技場的最高處,也就是那四座四聖雕像的所在。
反正葉玄也不知道怎麽打探這地方,隻能走走看看,而四聖雕像的上方,葉玄依稀記得在武神祭的時候,有什麽人站在這裏朝着下方俯瞰。
葉玄曾經感受到過對方的目光,但是,回頭的時候,并沒有看到任何的人影。
對方似乎很強,盡管葉玄當時沒有感覺到任何的氣息,但是,四聖雕像是不允許攀爬的,因爲,這是對四聖的不敬,對方能夠避過競技場内的守衛,而且衆目睽睽的站在四聖雕像上不被發現,這當然就是實力。
葉玄忽然想起熊初墨在看台上找自己,說紅妝感覺到了異常的氣息,會不會是對方的?
當時葉玄還是逍遙遊之境,但感受到目光可以是感覺,但氣息這東西首先需要本身也有足夠的實力,葉玄感覺不到也可能,但紅妝是否能感覺到呢?紅妝發現的人,是不是葉玄感受到目光的那人?
那人來自落雪山白家嗎?
這問題沒有答案,靠想是想不到答案的,既然如此,葉玄琢磨着就順着這條線索,爬上四聖雕像看一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