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進化路線。”葉玄感覺牙疼道:“不會進化也必須通過珍寶物品供奉才可以吧?”
感覺有些蛋疼,葉玄歎口氣,然後開始獵殺魔物。
三天的時間一閃就逝,葉玄在山裏泡了三天,努力的獵殺魔物。
三天之後,一張傳訊符将葉玄喚回了宗門。
宗主終于回來了。
葉玄催動着血河回到秘院山峰之後,就看到秘院弟子都聚集起來了。
葉玄從空中落下,來到金元寶身邊道:“怎麽樣?”
金元寶道:“老實在外面候着,谷雨師兄已經進去了,正在跟宗主彙報情況,長老們都在。”
葉玄這邊跟金元寶說着話,武勳長老從樓内走了出來道:“我點到名字的跟我來,葉玄,金元寶,陳經天,你們三個跟我來。”
三人互相看看,随即跟着武勳長老順着山道一路向上,一直來到武勳長老的居所。
武勳長老看起來有些疲憊,随意的擺下手道:“都坐吧。”
三人老實的坐下。
武勳長老道:“這次你們做的很好,我們不在,宗門内出了這麽大的事情卻沒有亂起來。”
葉玄撓頭道:“哎呀,您老這麽誇獎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武勳長老撇了葉玄一眼道:“我沒說你,都是谷雨跟金元寶在管,讓你去長安遞個名帖都腥風血雨的差點搞出事情來。”
葉玄的笑容僵住,幹笑道:“我也出力的好不好,我還宰了好些南方天閣的樓主呢。”
“能打是本事,但不是唯一的本事。”武勳長老深吸口氣道:“這些事情先不說了,我們先說眼下的事吧。”
三人頓時正色了許多,恭敬道:“長老請說。”
武勳長老道:“你們一定很好奇南方天閣這麽做的目的?”
葉玄道:“長老已經知道了?”
武勳長老點頭道:“嗯,這事情得從不知年開始說。”
金元寶道:“長老,不知年的事情,我聽太爺爺說過。”
陳經天道:“我也知道一點,是太上長老告訴我的。”
葉玄攤手道:“上次你不願意跟我細說,不過,司徒蔚然告訴我了,是不是跟溪重天有關?”
武勳長老道:“嗯,跟溪重天有關,既然你們都知道不知年的事情了,那我就不多說了,南方天閣的目的,是溪重天留下的一件東西。”
葉玄道:“葉子?”
武勳長老道:“葉玄,你知道的還不少,送去大成宗的那片葉子,你拿回來了?”
葉玄道:“拿回來了,我跟熊初默見過面了,大概的事情都知道。”
武勳長老點點頭道:“嚴格的說,不是一片葉子,而是一朵花,當年溪重天被重創,遁入太古戰場,再度歸來之後,大開殺戒,然後再次離開,但在離開的時候,他留下了一朵花。”
金元寶好奇道:“什麽樣的花?”
武勳長老道:“不知道,應該并非此間世界之物,大家都認爲那朵花有危險,于是,被八方戰力分别保管,南方天閣拿走了花朵,六片葉子放在六方勢力手中,還有一截花莖在元家。”
葉玄道:“南方天閣要搶的是這個?理由呢?”
武勳長老道:“這個還不太清楚,其實我們都不知道溪重天留下那朵花到底是什麽意思,又有什麽用的,但眼下除了祈靈宗的那片葉子還在,其他都被拿走了。”
武勳長老說完後,看向葉玄道:“熊初默什麽意思?”
葉玄道:“她說,在未來看到了我拿着這片葉子,所以,可以肯定葉子在我手裏是安全的,就沒有拿回去。”
武勳長老點點頭道:“那你就先收着吧,記住一定要萬萬小心。”
葉玄點頭答應一聲。
武勳長老道:“溪重天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曾經說過井底之蛙,坐井觀日,必遭磨難,湮滅于世。”
葉玄道:“這句我也知道,司徒蔚然說的。”
武勳長老道:“這句話很多人都知道,但其實還有下文,當初溪重天跟佛門無心大師的關系很不錯。”
陳經天道:“佛門?佛門弟子普濟世間,卻又自斷紅塵,那些家夥要麽遊走四方,普渡衆人,要麽就清心寡欲,閉門修煉,很難想象會跟溪重天扯上關系。”
武勳長老道:“是啊,當初溪重天執意說服天下,從其他世界搶奪修行資源,探索其他世界,無心大師是第一個出聲指責他的,說他此舉非慈悲之道,乃是惡行,但即便如此,溪重天的确跟無心大師的私交極好,雖然指責,但無心大師當年沒有圍攻溪重天,溪重天殺光了天下的封帝強者,唯獨沒有去佛門。”
葉玄道:“這還挺有意思的。”
武勳長老繼續道:“溪重天當初離開之前,曾跟無心大師于絕嶺峰會面,将那朵花交給了無心大師,告訴無心大師,這個世界雖然在劫難逃,他對這個世界也無所眷戀,但畢竟出身于這個世界,無法全然舍棄,如果真有一天大劫到來,那朵花将是唯一的希望。”
“唯一的希望?”葉玄道:“長老,你這是在給南方天閣洗白嗎?”
“哼。”武勳長老冷哼一聲道:“你們三個是這一代最傑出的弟子,葉玄,你善戰,陳經天,你擅宗門政事,有管理之才,金元寶,你内外皆可,将來宗門重擔必然是要落在你們三人身上的,所以才将這些秘辛告訴你們而已。”
葉玄道:“那對南方天閣的态度呢?”
武勳長老道:“當然是戰!”
武勳長老伸手握住茶幾的邊角,顯出幾分憤怒,直接将那茶幾的一角給掰斷。
武勳長老道:“溪重天的話,未必就可信,那朵花到底何用,也無人清楚,至于南方天閣,若南方天閣擔心溪重天的話應驗,一切都是爲了所謂的希望,大可以召開八方會盟,将事情說個清楚,何必如眼下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