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鎮雪域,鎮的便是這片天地!
嗡!
永鎮雪域也是在此刻忽然的爆發出劍鳴之聲,淩厲異常,直沖雲霄,向着四野擴散。
緊接着……
葉玄出劍!
天階中品武技,傾城劍來!
劍絕空山!
劍絕空山:空山不見人,但聞劍語響,此劍出,萬山人滅,絕地劍吟。
伴随着葉玄出劍,那陣陣的劍鳴之聲彙于天空之中,那天空中,一柄虛形巨劍破開了雲層,斬斷了蒼穹,立劈而下!
與此同時,劍意之中,殺意濃烈,劍吟之聲仿佛鬼哭神嚎,驚人得很。
天上的日月星辰都在搖動!
巨劍橫斷了蒼穹,沒有什麽可以抵擋這驚世一劍,夜空中灑落的月光都徹底暗淡了下去,遠不能與劍光相比。
許是回到了雪域,永鎮雪域顯的有些興奮!
邢成川面色表情不變,心中卻是卷起驚濤駭浪。
怎麽會如此的強?
葉玄的名字,邢成川也聽過,畢竟,葉玄如今已是年輕一代的佼佼者了,說是名動四方稍顯誇張了一些,但中原各地都略有薄名卻是真的,特别是葉玄的師父,天域魔女秦舞衣可是真正的名動四方,曾經讓人膽寒無比,活生生殺出來的名頭。
單就憑着是秦舞衣的徒弟,葉玄都足以成爲很多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但是,名頭傳的再大,在邢成川看來,也不過就是個後起之秀,想要跟自己争鋒,至少也得多吃十年飯再來,特别是葉玄眼下是小玉人的狀态,看起來隻有元極境而已。
即便以葉玄的年紀,能夠邁入元極境,已經是無比誇張了,但邢成川可是大宗師,還是元宗境九階。
可這一劍斬出,邢成川卻發現完全不是這麽回事情。
之前還不覺得,那是因爲邢成川本身也未盡全力,但眼下再看,這絕對是大宗師才能斬出的一劍,其威勢驚人,甚至,連封王的強者,恐怕都不一定有這樣的能耐,其中必然蘊含恐怖的劍道境界。
邢成川不由的看向葉玄,如此一個小鬼,怎麽可能有這般的實力!
轟隆!
與此同時,那白玉一般的寒冰巨掌已經跟天空中落下的巨劍撞了個正着,劇烈的轟鳴聲陡然響起,一圈一圈如同漣漪一般的氣浪,瘋狂的朝着四周推開。
铿锵作響,驚世震擊,碰撞的中央,不斷的爆裂出劍光,如同銀色的煙花一般,朝着四周散開,傾瀉而下,無比恐怖。
那寒冰巨掌中的不朽力量,顯的極爲恐怖,不朽不滅,萬古長存,自然有永恒大道的意志孕育其中。
這邢成川着實不愧是雪域之中的強者,能夠領悟出不朽氣息就可見一二,元宗境九階巅峰絕非他的全部實力,隻不過,跟司徒雅一樣,沒有能夠找到屬于自己的世界法則,邢成川才無奈停留于大宗師的境界而已。
但是,那又怎麽樣?
一道劍光突然迸起,那劍中蘊含的劍意再次暴漲,變得無比淩厲跟鋒銳,而那不朽的感覺中,終于出現了一道裂痕。
轟隆!
下一瞬,那如同白玉般的巨手終于轟然爆開,化成紛飛的雪花,朝着四周散落開來。
邢成川面色陡變,在那隻巨手碎裂的瞬間,不由的退了數步,嘴角溢出一道鮮血。
葉玄冷笑一聲道:“老家夥,你不成了!”
邢成川捂着胸口,氣血翻騰,雖然不想承認,但邢成川發現自己的确擋不下葉玄的一劍,那一劍實在太過恐怖了。
與此同時,天空中的那柄虛形
大劍雖然小了兩圈,卻仍舊威勢赫赫,朝着邢成川繼續的落了下來。
邢成川一咬牙,忽然的朝着空中一揮手,袍袖一展,便祭出了一件奇寶。
那奇寶卻是一件栓着紅綢的小鈴铛,飄渺仙音,悠悠揚揚,像是從遠古流淌而來,讓夜空虛無,充滿了莫名的神韻。
月華之下,仿佛出現了一名仙女一般,穿着一襲白衣,眼眸清亮,發絲飛揚,在那裏翩翩起舞。
下一瞬,葉玄的巨劍之上,就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裂痕,最終一聲巨響,徹底的粉碎。
葉玄眯下眼睛,看着那鈴铛笑道:“這件奇寶有點意思,我喜歡,等殺了你之後,就歸我了吧。”
“狂妄!”邢成川低喝一聲道:“區區一個小輩,也想要殺我?”
葉玄道:“以老賣老,可惜,空有年紀,卻沒有本事,既如此,有何殺你不得?”
邢成川大怒,然後袍袖一舞,天空中那飄忽的鈴铛就朝着下方墜落下去,直逼葉玄而去。
葉玄不懼,那鈴铛奇寶看起來有些詭異,但葉玄已經看出了門道。
答案是……
絲線!
那鈴铛一出,仙樂飄渺,似乎還夾雜着幻覺,然後那柄虛形大劍就轟然粉碎。
但這一切都是表象而已,無論是仙樂,還是幻覺,都是假象,爲了迷惑旁人而已,這鈴铛真正的殺招是鈴铛内藏有絲線。
那絲線極細,細的幾乎肉眼不可見,卻極爲的堅韌,同時鋒利異常,飛出的同時,環過虛形大劍,那絲線就一圈一圈的将虛形大劍給纏了起來,最終将虛形大劍給絞的粉碎。
看着那鈴铛飛來,葉玄冷笑一聲,若是看不破其中的奧妙,這鈴铛恐怖的很,完全是殺人于無形的感覺,但窺破了奧妙,其實也沒什麽,别讓那絲線纏上身體就可以了。
葉玄一邊想着,一邊将永鎮雪域朝着自己身前一豎。
天階中品武技,傾城劍來·天下無雙!
下一瞬,那恐怖且淩厲的劍意再次出現,環繞着葉玄的身體,将葉玄的身體給包裹起來。
葉玄身上的感覺也是陡變,此時此刻,葉玄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把劍,一把出鞘的利劍,鋒芒畢露,斬天,斬地,斬盡一切。
葉玄向前跨出一步,看着那飛來的鈴铛冷笑道:“沒用的,雖然這件奇寶有些意思,卻奈何我不得,因爲……”
葉玄昂首,神情倨傲。
“此時此刻此地。”葉玄看着邢成川道:“這三尺之内,我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