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供奉,許願成功,你得到了獎勵:龍血真意x100000。”
“你的武技真龍九子印(初窺門徑)提升境界爲略有小成。”
“你的武技真龍九子印(天階下品)提升品質爲天階中品。”
真龍九子印(殘缺)(天階中品)(略有小成):龍生九子,各不相同,爲囚牛,睚眦,嘲風,蒲牢,狻猊,霸下,狴犴,負屃,螭吻,以此龍之九子爲印,天下無雙。
真龍作爲供品,果然給的龍氣比想象中多的多了,足足五十萬的龍氣,還有十萬的龍血真意,這東西葉玄第一次見到,但作用應該跟龍氣類似。
真龍九子印的境界從初窺門徑提升到了略有小成,描述沒有任何的變化,但威力方面有所提升,最重要的是品質!
真龍九子印的品質,從天階下品提升到了天階中品,雖然仍舊是殘缺的,但是……
六印!
本來真龍九子印的九印之中,隻有囚牛,睚眦跟嘲風三印是亮着的,但眼下變成了六印,蒲牢,狻猊,霸下三印,此刻也不是灰白之色了,而是點亮成了金色。
這代表着葉玄可以用六印了。
“不錯,不錯!”
葉玄滿意的點點頭,雖然自己玉牌空間裏儲備的靈玉少了一半,讓葉玄很憂傷,但把那些靈玉想象成交換到了功法提升,葉玄就覺得沒那麽虧了。
而且,某種層面上來說,應該也是賺了,畢竟,直接供奉靈玉的話,應該沒辦法換到這麽多的龍氣,還有龍血真意才對。
将東西收拾好,葉玄便出了竹樓。
小東西躺在竹樓外的竹椅上曬太陽,葉玄笑着用手指戳了戳小東西的肚子,伴随着葉玄将木屬性靈氣送入小東西的肚子,小東西頓時扭動起身體,一臉舒服的樣子。
葉玄笑道:“小東西,棉花糖!”
“吱吱……”
小東西歪了下腦袋,變成迷惑的樣子,蠢萌蠢萌的。
葉玄攤手道:“好吧,不是每一條狗都叫小白,話說回來,你應該算是貓科,不是犬科吧?”
葉玄一邊嘟囔着,一邊把小東西抓起來,然後放在了自己的腦袋上。
順着山道下山,葉玄跟金元寶約好了在内院演武場見面,然後前往日照峰。
日照峰位于内院的後方,就在劍冢的邊上。
照着規矩,司徒家的兩兄弟作爲客人,自然還是要住迎客峰,但兩人的來意不太一樣,他們的來意是前往劍冢抓劍。
這顯然不是想去就去的事情,兩人需要做足準備,事實上,兩人已經進入過劍冢數次,但都沒有下手。
爲此,兩人都住在了劍冢不遠的日照峰。
葉玄跟金元寶來到日照峰的時候,司徒蔚然赤裸着上身,坐在一片瀑布的下面,任由瀑布沖洗着身體,進行修煉。
司徒劍則是站在一旁,抱着劍不知道想些什麽,等葉玄跟金元寶到來之後,突然睜開眼睛道:“你們來了。”
金元寶笑道:“你怎麽知道是我們兩個的?”
司徒劍道:“你們天門宗傑出的弟子确實有不少,但有資格跟我們去雪域的,也隻有你們兩個而已了。”
葉玄道:“你們怎麽會想到來天門宗找劍的?雖然劍冢中的陣劍的确很好,但聽武勳長老的口氣,你們付出的代價也不小,而且,如果抓不到劍,你們一樣要履行約定。”
司徒劍道:“因爲,有一把劍,本來就來自于雪域。”
葉玄驚訝道:“哦?”
司徒劍道:“你們天門宗所學甚雜,劍道一途并不算厲害,隻出過一位劍神,便是趙無極,但隻此一位,便是絕頂的劍道天才,而趙無極曾經前往雪域跟我們司徒劍的劍神比劍,依照趙無極的規矩,如果他赢了,會拿走對方的劍。”
葉玄笑道:“那結果就是赢了呗。”
司徒劍點頭道:“是的,趙無極赢了,所以,那柄凋零劍便成了你們劍冢中的陣劍。”
金元寶道:“你這态度似乎太平淡了些吧。”
司徒劍道:“公平比鬥,自然認賭服輸,我們來天門宗抓劍,也不是因爲怨恨,而是蔚然修煉的十二雪舞劍便是傳承自那位輸給趙無極的劍神,有凋零劍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
葉玄道:“那你來幹嘛?”
司徒劍道:“我隻是順便的,當然了,如果能抓一柄劍回去,我自然也是很樂意的,趙無極前輩搜集的那些劍都非凡品,我對其中的玉龍飛雪跟龍泉出蛟這兩把劍都很有興趣。”
“劍啊,可惜了,我們天門宗用劍的不少。”金元寶歎息一聲道:“但能用好的的确不多。”
天門宗是雜學派,什麽都有教授,教義的根本是争勝,也就是隻要能赢,學什麽都可以,相對出名的是拳腳,金元寶用的是拳腳,葉玄被廢之前也不用武器,練的是拳腳,其他弟子之中,有三分之一都是修煉的都是拳腳武技。
所以,劍冢之中,那些陣劍連一把都沒有被人給拿走過。
忽然的,葉玄開口道:“司徒劍,據說你已經劍心通明?”
司徒劍看了葉玄一眼道:“是的,怎麽?”
葉玄道:“劍有劍意,槍有槍靈,我很想知道,那是什麽樣的感覺。”
司徒劍看了眼葉玄背後的槍旗笑道:“在彩燈祭的時候,你主修拳腳,卻也有把挺怪的刀,現在又改用槍了嗎?”
葉玄點點頭。
司徒劍道:“你這樣是不可能感受到槍靈的,也許拳腳才是最适合你的,武器之道你恐怕不行。”
葉玄道:“爲什麽?”
司徒劍道:“我誠于劍,癡于劍,奉道于劍,我爲劍而生,可爲劍而死,若有人想殺我?很簡單,手中無劍,我就會死,手中有劍,我便至強,這就是我能領悟劍心通明的原因。”
葉玄摸摸下巴道:“對劍的忠誠?”
“這麽說也不錯。”司徒劍道:“劍與槍,沒有什麽區别,如果你沒有辦法下定決心,虔誠的追尋槍道,你是永遠無法做到這種程度的,或者,你真想知道那感覺的話,我可以讓你感受一下。”
司徒劍一邊說着,一邊摸了摸自己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