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心中也還有一些羨慕。
隻可惜天地靈根隻有那麽多,華夏這邊固然有先天葫蘆藤、人參果樹、蟠桃樹,但奧林匹斯那邊卻也有世界樹和生命樹,同時天堂界那邊則是作用善惡樹,都是各有奇用,誰也羨慕不來誰,也無法移植或者是繁衍。
隻是呂洞賓卻萬萬想不到眼前一個道門的小輩竟然用出了彩虹橋的力量……
這種感覺,就像是兩個古武高手對戰的時候,對方穿着一身鋼鐵俠的铠甲沖了過來一樣,實在是太出人預料了。
“這個晚輩之前不是說了麽,我因爲在酆都之戰中奪到了機緣被八大古都聯手封殺,不得已隻能遠赴他鄉,然後有了一些機緣,撈到了一塊世界樹碎片,這才僥幸回歸故土,所以才來晚了,所以希望前輩能夠諒解,晚輩真不是誠心的。”
看着呂洞賓那瞠目結舌的樣子,黃裳幹咳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說道:“這不晚輩才剛回來,就馬上來找前輩你了。”
“原諒,原諒,當然原諒了,你這可是爲道門争光啊,哈哈哈哈。”
聽到黃裳的話,呂洞賓這才反應了過來,随後哈哈大笑道:“沒想到有朝一日能看到彩虹橋爲我道門争光的一幕,哈哈哈,當初這東西可是讓我們吃盡了苦頭啊。”
說到這裏,呂洞賓激動的一揮手,笑道:“痛快,真是痛快,有此喜訊當浮一大白啊,隻可惜沒有好酒,不然我真要跟你這小輩痛飲一番。”
此刻呂洞賓明顯是真的高興到了極點,連貧道二字都不用了,直接用了“我”字。
“晚輩不才,手中恰好有一些酒水,若是前輩不嫌棄的話可以拿去。”
看着呂洞賓那激動得臉都紅了的樣子,黃裳雖然不太理解這些老牌仙神從世界樹和彩虹橋上吃過的苦頭,但此刻卻也是知情識趣的拿出了之前從炎帝那弄來的美酒,放在了呂洞賓的面前。
“這是炎帝的藥酒?好,好,好!”
呂洞賓最喜喝酒,古時還有許多傳說趣聞流傳下來,隻是末世之中許多東西都被毀了,哪還有那麽多的好酒,更何況對于呂洞賓這種酒仙來說一般凡俗的酒水根本不堪入口,所以往往他甯可不喝也不願意拿那些凡俗之酒來對付。
至于炎帝的藥酒,别看炎帝藥酒那麽多,但他大部分都是留下來自己用的,也沒有過外售的想法,畢竟光賣藥就夠他賺的了,沒必要瞎折騰這些。若不是黃裳實在是對了他的胃口,甚至是立下了大功,他也不會把這麽多的好酒送給黃裳。
所以即便是呂洞賓,在末世重生以後也沒有再喝過這類的仙酒。
也正因爲如此,此刻才剛聞到酒香,呂洞賓的眼睛就紅了,随後更是右手一揮,其中一壇子酒就直接炸開,然後化爲一道酒劍,直接沒入到了呂洞賓的嘴中,消失不見。
“好一個五行五靈酒,用金木水火土五種靈獸之血結合靈植靈藥靈果煉制而成的美酒,也唯有炎帝才能制造得出了,哈哈哈!”
一口氣喝完一壇酒後,呂洞賓也是發出了更加興奮的大笑,同時精準的說出了這酒的來曆甚至是煉制之法。
不愧是酒仙!
随後,他又一連喝了三壇酒,并且同樣道出了酒的來曆,這才意猶未盡的暫時停了下來,同時一身酒氣的望着黃裳,笑道:“今日是我在重生之後最開心的一天,你很好,跟我來,我之前說過要輸你一樣東西,自然不會耍賴。”
嘴裏說着不耍賴,可下一刻呂洞賓卻是右手一揮,随後便用那江山社稷圖把所有的美酒收入其中,算是中飽私囊了。
這等美酒當然是他一個人慢慢喝了,反正黃裳既然能弄到這麽多,那肯定就能弄到更多。
想到這裏,呂洞賓眼睛又是一亮,望向黃裳的目光也變得無比灼熱起來,仿佛是在看着一個行走的酒壇子一樣。
這個小輩……妙啊!
“……”
看着呂洞賓那古怪的眼神,黃裳猛地的打了個寒顫,然後跟在呂洞賓身後進入到了道觀的内殿。
内殿還是那個内殿,葫蘆藤還是那個葫蘆藤,可是此刻那葫蘆藤上卻已經沒有了葫蘆,隻剩下了一根枯藤。
“這是……”
看到那葫蘆藤隻剩下了枯藤,黃裳頓時一愣。
他記得很清楚,當初呂洞賓跟他說過,那次提前凝聚出混沌葫蘆,這道門聖地至少要沉寂三個月,但是三個月後卻能來摘其他的葫蘆,可爲何如今這葫蘆藤卻是枯萎了呢?
“人算不如天算……”
看到這枯萎的葫蘆藤,呂洞賓歎了口氣,道:“七寶葫蘆的确是在這葫蘆藤上誕生,但卻沒料到這些機緣早有定數,葫蘆一誕生竟然便脫藤而走,貧道也攔之不下,這件事倒算是貧道爽約了。”
當初他原本以爲這葫蘆藤能夠繼續孕育出其他的葫蘆,然後他再将這些葫蘆交給黃裳,但卻沒有料到其他的這些葫蘆跟混沌葫蘆不同,那些葫蘆在上古時期便已經有主,如今靈氣複蘇,這些葫蘆有靈,誕生之後竟然紛紛投奔故主而去。
而也正因爲這些葫蘆是投奔故主,而那些葫蘆的主人又一個個大有來頭,因果深厚,在這種情況下呂洞賓就算真有本事把這些葫蘆攔截下來也不會這麽做,所以如今隻剩下了這個枯藤。
因爲這件事,呂洞賓心中對黃裳也是有愧的,所以他才故意就黃裳遲到的事情先發難,準備占一個理字,然後再找其他的東西補償給黃裳,這樣來個皆大歡喜,但沒想到黃裳竟然能破了山河社稷圖,又給了他那麽多美酒,讓他無理可占,此刻也隻能乖乖的認錯了。
心懷純陽,性若稚童,無拘無束,這也正是呂祖呂洞賓的特殊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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