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讓人難以置信的是,此刻随着黃裳手中這把蝴蝶/刀輕輕一劃,黃裳的手上卻是瞬間出現了一道傷口,點點鮮血開始流出。
他竟然被這把蝴蝶/刀輕易劃傷了!
而且更可怕的是,此刻他的情況竟然跟堕落一樣,哪怕是以他磅礴的生之力和靈力的滋潤,這傷口卻依舊遲遲無法愈合。當然,由于他控制了力量,所以這道口子并不大,也不深,情況遠不如堕落那般嚴重。
“難道說這把蝴蝶/刀是什麽稀世神兵?”
看到這一幕,黃裳瞳孔一縮,然後拿起這蝴蝶/刀對着舞池旁一根用來跳舞的鋼管輕輕一斬。
铛!
但詭異的是,這輕輕一刀下去,那按理來說堅固程度遠不如黃裳肉身的鋼管竟然并沒有被斬斷,而是隻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痕迹,爆出一串的火星,同時那蝴蝶/刀的刀刃也出現了些微的卷刃現象!
這意味着這把蝴蝶/刀的确隻是一把普通的蝴蝶/刀,而并非什麽稀世神兵!
既然如此,那黃裳之前的猜測也就印證了。
“夏蝶,讓人把酒吧裏的醫療箱拿過來,快!”
想到這裏,黃裳立刻轉頭,對着夏蝶叫道。
“好!”
雖然不知道黃裳要醫療箱幹什麽,但夏蝶還是立刻讓被他蠱蟲控制的人把醫療箱拿了過來。
或許是因爲酒吧這種地方經常會發生沖突,所以這酒吧裏面不僅有醫療箱,而且醫療用具竟然還極爲齊全,甚至根據被控制的人說,酒吧的地下室裏面還有一個無照黑醫弄出來的臨時手術室。
随後黃裳直接拿起了醫療箱,并帶着堕落來到了那臨時手術室。
進入臨時手術室後,黃裳深吸一口氣,然後開始熟練的拿起各種醫療用具開始給堕落的傷口進行清創、消毒、止血以及縫合。
黃裳在末世之前本就是醫學院的高材生,隻不過是選了法醫這一行而已,雖然欠缺一些實際操作經驗,但在無數次的解剖之中他對人體卻是比任何人都要熟悉。
再加上如今他修爲高深,對力量的掌控極強,注意力也空前集中,所以沒用多久黃裳便完成了這個不算天安的手術,幫堕落縫合止血。
而讓人難以置信的是,就連黃裳生之力都無法治愈的傷勢,此刻在經過了這種簡單的手術之後竟然真的止血了,雖然堕落的臉色依舊蒼白,但生命氣息卻已經穩定,甚至還在迅速恢複。
“我知道這個世界的規則是什麽了……”
看到堕落的傷口已經止血,氣息也已經穩定甚至是增強,黃裳在微微松了口氣的同時神色卻也變得無比凝肅起來。
随後,他深吸一口氣,對着一旁的夏蝶等人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世界的法則應該就是某種程度上的衆生平等。”
“衆生平等?”
聽到黃裳的話,在場衆人微微一愣。
“簡單的說,就是這個世界的一些力量,能夠對普通人造成多少傷害和影響,那對我們就會造成多大的傷害和影響。”
黃裳點點頭,說道:“還記得之前我們預見到的那場爆炸麽,在那爆炸所産生的火焰焚燒下,就算擁有離卦護身,不懼火焰的我也是難逃一死,被迅速焚燒殆盡。”
“我原本以爲是那火焰有古怪,但現在看來應該是這個世界規則的原因!”
說到這裏,黃裳微微頓了一頓,然後繼續說道:“其實那火焰隻是普通的火焰,隻是在那火焰面前我們的抵抗能力都變得跟普通人一樣脆弱,所以才會被輕易燒死。而這一次的情況也是如此,堕落因爲大意所以才會被那混混一刀捅成了重傷,甚至連傷勢都無法愈合。”
說完,黃裳随手撿起地上的一個打火機,然後打出火焰,把左手放在了火焰上。
滋滋滋!
果然,哪怕隻是這普通打火機的火焰也是瞬間給黃裳帶來了劇烈的灼痛感,甚至連手上都迅速變紅,再這麽下去隻怕手就會被燒傷了。
而在這個過程中他的八卦真行紋絲不動,似乎并沒有起到任何效果。
“看來是真的!”
發現這一點,黃裳收起了打火機,神色陰沉的說道:“這樣一來,原本不被我們放在眼裏的那些意外,對我們而言隻怕也是同樣緻命的了!”
“卧槽!”
聽到黃裳的話,在場衆人也紛紛反應了過來,特别是看過這一系列電影的諸葛有龍臉色更是變得無比蒼白。
如果黃裳的推測是真的,那麽受到這世界法則影響,對于意外傷害抵抗力幾乎爲零的他們在面對接下來死神的謀劃時他們隻怕也依舊會無比的危險,甚至生還幾率不會超過那些普通人太多。
畢竟根據電影裏面的橋段來看,這死神布置的殺人方法幾乎巧妙和巧合到了極緻,就算他們有所防備,反應驚人,可面對那種随時都有可能出現,并且讓人防不勝防的意外,他們心裏也沒有把握能夠全身而退!
“既然已經找到了這個世界的規則,那麽又要如何才能破解這個規則呢?”
想到這裏,黃裳皺着眉頭,對諸葛有龍說道:“小龍,你看過這一系列的電影,對此最爲了解,說說看,有沒有什麽辦法是可以打破這條規則,也就是逃過死神追殺的。”
“沒,沒有……”
然而聽到黃裳的話,諸葛有龍卻是搖了搖頭,哭喪着臉說道:“《死神來了》整個系列的電影我都看了,但問題是這系列電影的一到五部剛好形成了一個完整的閉環故事,而在這個閉環故事之中,所有欺騙過死神的人最後都沒能逃過死神的追殺。”
“哪怕是那些主角也不例外!”
說到這裏,諸葛有龍的臉色也是變得愈發蒼白了起來:“而就算我們的實力比主角高,反應比主角快,能力也比主角多,可一旦被【死神】盯上,隻怕我們要面對的就是永無止境的意外和危險,到時候躲得了一次躲不了一輩子,稍有不慎,隻怕我們都會栽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