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信任的話,那麽連相如是應該信任金蟬子的,而她對金蟬子的信任,不爲什麽,隻因聽從内心的呼喚!
“你真夠狠!”
龍一看着花青衣,冷冷的說道,他現在明白了花青衣的意圖,所以他自然不會讓花青衣得逞,如果可以讓連相如他們和花青衣反目,或者有隔閡,那麽他要勝出的幾率也會大很多吧!
花青衣淡淡一笑,說道:“我再狠,恐怕也沒有你們龍吟家族狠吧,你們殺盡了蓮花寺的人,現在卻來說我狠,是我真的狠嗎?”
花青衣的反問突然讓龍一沒有話可說了,但龍一又豈是肯服輸的人,所以他見在口頭上不能取勝花青衣,便有些要耍無賴。
所以龍一在花青衣剛說完話的時候,突然出手了,龍一的出手很怪,他的招式很舊,但這麽舊的招式,卻讓人忘記了該怎麽去破解。
龍一動手之後,他身後的三個人也馬上動手了,當他們四人一起殺向花青衣的時候,花青衣才猛然明白,爲什麽他會覺得龍一的出手怪了,因爲龍一的招式根本就不是殺招,而真正的殺招是龍一之外的那三個人,龍一招式的真正目的,隻是爲了引導其餘三人的進攻。
“兵臨陣法!”
花青衣突然想到了這四個字,可這四個字用在眼前的這幾個人身上,卻是一種可以摧毀人心智的力量,花青衣在他們之間周旋的時候,已經開始變的心神不定了。
“兵臨陣法?”
這句話不是花青衣喊的,而是金蟬子,因爲金蟬子也突然發現了花青衣的不對勁,所以他才開始懷疑龍一幾人的動手,所以在金蟬子喊出兵臨陣法的時候,他也突然間的動了。
金蟬子加入了戰局,因爲花青衣是他的朋友。
如果說金蟬子是花青衣的朋友,那麽艾香兒、謝念亦、柳雲清他們又豈不是?所以他們幾人也瞬間的加入到了他們之間。
兵臨陣法可以迷人心智,可在愛情友情之間,它又能算得什麽?
花青衣在金蟬子他們加入戰局的一瞬間突然清醒了,他連忙喊道:“攻向龍一!”
如果說兵臨陣法最讓人忌憚的是那些殺招,那麽要破這些殺招,就必須先破引導那些殺招的人-龍一!
隻有殺了龍一,他們才能破解兵臨陣法,可殺龍一豈是那麽容易的一件事,那三個人不僅有殺招,而且還突然間可以有護招,他們要保護龍一,就算要他們死。
可就算他們的殺招再厲害,他們也難以兼顧,所以最後隻聽得花青衣一聲大喝,突然一腳踢向龍一的脖頸處,龍一見大勢不妙,連忙收招護體,可就在龍一收招的一瞬間,花青衣突然淩空改變了方向,他突然踢向了龍一臨近的一個手下,那名手下身強力壯,但無論他再身強力壯,也難抵花青衣的淩空一腳,所以當花青衣再次落地的時候,那個龍一的手下已經死了。
戰局一下子被扭轉了過來,而龍一這個時候,才明白自己上當了,花青衣無論再厲害,隻要他有兵臨陣法護體,花青衣是很難真的踢到自己的,可如果花青衣先殺了一人,那麽兵臨陣法立破,那自己要保命,恐怕便難了。
龍一的手下死了之後,龍一迅速的退出了戰局,在龍一退出戰局之後,龍一并沒有逃跑,因爲他覺得自己還沒有輸。
花青衣看着離他幾尺之外的龍一說道:“你不逃?”
“我爲什麽要逃?”
花青衣有些不解,說:“你的兵臨陣法已破,你确定你們三人是我們幾人的對手!”
龍一哈哈大笑,然後才接着說道:“花青衣,你以爲你很聰明嗎?我告訴你,無論你再聰明都沒有用,大頭和尚還在我手裏,你若是再敢輕舉妄動,那我可不敢保證那個大頭和尚是不是還有命在!”
“你想用那個和尚來威脅我,你以爲我花青衣是那麽容易被威脅的嗎?”花青衣針鋒相對,一點也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
“不要再裝了,我還不清楚你,你是那麽容易出賣朋友的人嗎,如果你真是那樣的人,你身後的那些人還會幫你嗎,所以,不要惹急了我!”
龍一冷冷的說道,而這個時候,花青衣才發現,龍一比龍三可怕的多了,他比龍三更冷靜,更能思考到問題的本質。
花青衣淡淡一笑,說:“你也很聰明,好吧,你說吧,你想要什麽?”
龍一淺淺的說道:“你也很聰明,我現在不能替阿三報仇,難不成還不能從你們手中拿回那個玉蟾王嗎?”
“你知道裏面的東西是玉蟾王?”連相如吃驚的問道。
龍一有些不屑的說道:“難道隻有你們才知道裏面到底是什麽東西嗎,告訴你們,那個玉蟾王我們龍吟家族窺視已久,隻是奈何不知那老和尚把它藏在了什麽地方,所以一直沒有下手。”
“所以在我從蓮花寺取出那個玉蟾王的時候,你們龍吟家族便開始了這次的劫殺行動?”連相如冷冷的問道,她現在雖然說話冷淡,但至少還能保持冷靜。
“你說的沒錯,我們龍吟家族對那塊玉蟾王勢在必得,我們也必須得到它!”
“爲什麽?”花青衣很感興趣似的問道。
龍一并沒有回答花青衣的話,他知道有些事情,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而有些時候,話,還是說的少一些才行:“我有必要告訴你嗎?”
花青衣笑了笑,看着龍一說道:“你想要那個玉蟾王,我們可以給你,但你卻必須保證大頭和尚的安全!”
“這個你大可放心,在你們沒有把玉蟾王交給我之前,我是一定會好好保護他的,不過也不排除那天我等不及了,便殺了他!”
龍一這分明是在威脅花青衣他們,如果他們不能盡快把玉蟾王交給他,他恐怕會殺了大頭和尚。
這個道理花青衣知道,所以花青衣淡淡一笑,說:“這個你也可以放心,明天傍晚,我們在青州城的一處後院見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