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香兒他們沒有想到花青衣竟然認識孫知味,不過他們卻也從來沒有聽說過孫知味,不過既然他是花青衣的朋友,那麽他定是有着不凡的本領的。
他們四人出了那條大街,便來到了一個有山有水的地方,山中有蟬鳴,水中有蛙鳴,蟬鳴和蛙鳴交相輝映,把這個初夏唱的是那麽的富有詩意。
艾香兒突然想到了一首詩詞,所以在他們去找孫知味的路上,艾香兒忍不住的吟了起來:“門外無人問落花,綠陰冉冉遍天涯。林莺啼到無聲處,青草池塘獨聽蛙!”
艾香兒吟完之後笑着問道:“這首詩是不是很适合現在我們這周邊的環境呢?”
花青衣笑了笑,然後說道:“适合是适合,隻是我們并不是獨聽蛙!”
艾香兒那管得了這些,她吟出這首詩也隻是一時興起,現在她聽到花青衣這樣說,便也頓時少了一些情趣,于是便連忙改變話題問道:“你這個孫知味朋友是個怎樣的人啊?”
花青衣看着艾香兒笑了笑,然後說道:“我和他并不是很熟,隻是以前在江南的時候,他去江南玩我們碰上了覺得有緣便聊上了幾句,後來他常常邀請我來洛陽玩,不過最後都因事情給耽擱了,今天我們來到洛陽,自然要去拜訪他一下了!”
艾香兒點了點頭,然後又問道:“那你知道他住在哪裏嗎?”
花青衣笑道:“這個他曾告訴過我的,我們再往前走一段路程,應該就快到了!”
謝念亦笑了笑,然後說道:“我們在客棧聽那幾個人說,你的朋友孫知味最近好像很不如意啊,我們現在去拜訪他合适嗎?”
柳雲清也連忙附和道:“是啊,他心情不好,我們去拜訪他,他又不能對我們發洩脾氣,這對他恐怕有些不好吧!”
花青衣笑了笑,說道:“我的這個朋友脾氣很好的,而且對什麽事情都能想得開,所以他才叫知味的嘛!”
柳雲清聽完花青衣的解釋,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她笑完之後說道:“原來他叫孫知味并不是對吃有研究啊,我還以爲他很會吃呢!”
大家聽了柳雲清的話,也都大笑了起來,他們笑完之後,花青衣便接着說道:“孫知味其實并不是很會吃,而且他還很瘦,讓人看着有種弱不禁風的感覺,不過你們可不要小看他哦,他的力氣卻是揚名江湖的。”
大家聽了花青衣的話,都有些不信,一個很瘦,給人種弱不禁風的人怎麽可能力氣大呢?所以他們幾人都在心裏暗暗說道:“等見了孫知味,他們一定要見識一下孫知味的力氣到底有多大!”
孫知味的家是一座很大的山莊,花青衣他們報了姓名,便被一個人領着進了孫知味的山莊,他們走進山莊之後,才發覺這個山莊原來是如此的大,先不說前面的那片花海,就是左邊的一個湖泊也是要耗費不少人力物力的。
他們跟着前面的那個小厮穿過了那片花海,然後便來到了一個富麗堂皇的客廳,他們在客廳剛坐下沒多久,孫知味便跑着出來了,他一見花青衣便連忙說道:“哎呀,我一聽說你來了便連忙跑着出來了,我以前邀請你那麽多次,怎麽今天才想起來找我啊!”
花青衣笑而不語,然後才說道:“我今天不是來了嗎!”花青衣看到孫知味,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最後隻好說出了那一句話!
孫知味也不覺得有什麽,于是拉着花青衣坐下,花青衣坐下之後,便開門見山的問道:“孫兄最近有沒有什麽煩心事?”
孫知味有些好奇的看着花青衣,最後歎了一口氣說道:“花兄弟看來是聽說了什麽事情啊,不然花兄弟怎麽會這樣問呢?”
花青衣笑了笑,然後回道:“我這也是關心孫兄啊,如果孫兄有什麽不快,可以痛快的說出來,兄弟一定幫你!”
孫知味笑了笑,然後說道:“我對這件事并沒有什麽看不開的,洛陽盟主江雲晚隐退,他要把位置傳給李寒秋,這也無可厚非,他們關系那麽好,當然,我并不是說他們關系好,江雲晚才把位置傳給了他,隻是李寒秋也确實有這個實力當洛陽盟主!”
花青衣有些不解的問道:“這李寒秋是什麽人,我怎麽從來沒有聽說過?”
孫知味笑道:“你不知道他也正常,你常年在江南那一帶,我們中原地區你是很少來的,如果我不是曾經去過江南,你恐怕也不會聽說過我的吧!”
花青衣笑了笑,事情确實如此,一個人在一個地方再怎麽出名,可如果到了外地,人們又怎麽可能認識他呢?
孫知味接着說道:“李寒秋是江雲晚的一個同門師弟,他們雖是同門卻隸屬不同的師父,所以他們兩人也從來沒有按師兄弟的輩分分過高低,隻是他們兩人從來到洛陽的時候便是好朋友,如果他們兩人誰有了困難,對方都會義無反顧的沖殺上去的,他們的關系連我們這些外人看了都有些不能理解。”
花青衣是理解孫知味話中意思的,兩個人不論友誼多麽深厚,終究是有嫌隙的,所以如果兩個朋友可以爲對方死,那在外人眼裏便多是不能理解了。
花青衣看着孫知味笑道:“兩個人的友誼也可以有那種可以爲之生死的,所以他們兩人關系那麽好,也并不能認爲是種奇怪!”
孫知味點頭稱是,然後才又說道:“你們幾人來的真是時候,過幾條江雲晚将要宣布退隐了,你們剛好可以趕上。”
花青衣他們對于這種事并不是很喜好,艾香兒現在最想知道的是孫知味真的力氣很大嗎?艾香兒上下打量着孫知味,他的身材确實是可以稱得上弱不禁風了,艾香兒越看越懷疑,最後終于開口問道:“孫莊主的力氣真的很大?”
孫知味聽艾香兒這樣問,便知道這些事情一定是花青衣告訴他們的,于是笑着說道:“這位姑娘是不是想試一下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