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青衣嘴裏喝着酒,但卻用每個男人見了美女都會用的眼光看着如粉公子說道:“誰說我不是來找姑娘的啊!”
如粉公子突然有種被人耍的感覺,但她還是很平靜的問道:“哦?”
花青衣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說道:“我是來找你的,你難不成不是女子嗎!”
如粉公子聽完花青衣的話之後并沒有笑,隻是淡淡的問道:“你來找我做什麽,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做那種事情的。”
花青衣好像沒明白如粉公子說的那種事情是什麽事情,于是不解的問道:“那種事情是什麽事情啊?我很不明白啊!”
如粉公子見花青衣竟然在自己面前裝傻,于是冷冷的說道:“你來到底有什麽事情,如果你再不說,我也不會再在這裏陪你聊天,我也隻好請你離開了!”
花青衣見如粉公子生氣了,便連忙笑着說道:“怎麽,生氣了啊?”
如粉公子扭過頭并沒有回答花青衣的問話,花青衣見如粉公子這樣,于是便很正經的說道:“我來找你是真的有事情要問的。”
“什麽事情?”如粉公子冷冷的問道。
“你可曾認識藏花小塢的冷風月?”花青衣問完後便緊緊的盯着如粉公子看,隻見如粉公子聽到冷風月這三個字之後先是一驚,然後便馬上恢複到了正常的狀态,但這些都沒有能瞞過花青衣。
如粉公子仍舊冷冷的說道:“冷風月?我自然認識,怎麽啦?”
花青衣很好奇的問道:“難道你就沒有聽說藏花小塢出了事情,冷風月失蹤了,然後他們在藏花小塢那裏發現了一句沒有頭的屍體和一個頭顱?”
花青衣本以爲如粉公子聽到這句話之後會很吃驚的,但他卻沒想到如粉公子竟然還是很平淡的說道:“他失蹤是他的事情,和我又有什麽關系呢,難不成你懷疑是我殺了冷風月嗎?”
花青衣笑了笑,他知道這個時候千萬不能表示出自己的意圖,于是花青衣看着如粉公子說道:“這個自然沒有,我隻是聽說你和冷風月有些過節,也許你可以告訴我冷風月的一些事情,這樣也可以幫助我們盡快找出那個引冷風月跑出房間的殺手!”
“殺手?那麽說你已經很肯定的知道那具屍體是冷風月的了?”如粉公子突然很激動的問道。
花青衣沒想到如粉公子竟然會這麽激動,而且是在聽到自己說了一句對于案子毫不相關的話之後,花青衣看着激動的如粉公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但花青衣最終還是歎了一口氣,說了下去。
“沒錯,那具屍體我們是在不能再懷疑了,他可能真的是冷風月的屍體。”
“如何證明?”如粉公子緊接着問道。
“那具屍體的身材,穿着的衣物,都可以說明那具屍體便是冷風月!”其實花青衣雖然知道這些個東西很難證明那具屍體便是冷風月,但他卻必須這樣說,因爲他想知道在如粉公子知道冷風月死了之後,她會有什麽表情呢?
如粉公子在聽完花青衣的話之後,卻突然沒有了表情,她淡淡的說道:“原來冷風月死了,好啊!”
花青衣不解的問道:“好啊?難道如粉公子真的希望冷風月死嗎?”
如粉公子淡淡的笑道:“希望他死?我爲什麽要希望他死,我隻是覺得每個人的死和我都沒有什麽關系,既然沒有關系,他若是死了,自然好了!”
花青衣看着眼前的如粉公子,真的不敢相信,一個穿着如此火熱的人怎麽會有如此冰冷的心呢?就算如粉公子不認識冷風月,但一個人就這麽無緣無故的死了,她怎麽可以這麽不動心呢?她怎麽就沒有一點表示呢?
花青衣看着如粉公子說道:“既然如粉公子對于冷風月的死一點也不關心,那我隻有告辭了!”花青衣說着便站起身來,對如粉公子笑了一笑,轉身下了樓,走出了簾花影。
如粉公子見花青衣走了出去,于是自己也站起身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如粉公子剛走進自己的房間,便馬上把門關了起來,一下子撲倒在床上,哭泣了起來。
可就在如粉公子哭泣的時候,突然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她突然感覺到房間裏有人,而且是個男人。
如粉公子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床的一側抽出一把劍,猛然轉身向空中刺去,看就在他轉過身之後,卻發現身後并沒有人,可剛剛那種感覺是那麽的強烈。
突然,一陣笑聲從如粉公子的床上傳來,然後便聽到一個人說道:“你是在找我?”
如粉公子赫然轉身,發現花青衣悠閑的坐在她的床上,看着自己笑,如粉公子吃驚的看着花青衣,她簡直不敢相信,坐在床上的真的是花青衣。
她明明看到花青衣下了樓走出了簾花影,可現在,花青衣卻好好的坐在床上,而且是自己的床上,看着自己笑。
如粉公子有些生氣的看着花青衣說道:“你沒有走?”
如粉公子問出這句話後便覺得自己有些傻了,現在花青衣就坐在自己的床上,他又怎麽會走呢?
花青衣看着如粉公子,笑着問道:“你爲什麽要哭?”
如粉公子恨恨的看着花青衣說道:“我爲什麽哭需要告訴你嗎?我又憑什麽告訴你!”
花青衣笑了笑,突然說道:“爲了冷風月?”
如粉公子猛然一驚,然後便不再說話了,花青衣見如粉公子不再說話,便又問道:“你和冷風月到底什麽關系,我希望你可以如實相告,隻有這樣,我才能更快的找出兇手!”
如粉公子有些不信的看着花青衣,她不知道花青衣到底是什麽意思,但她在看了花青衣很長一段時間之後,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可以告訴你,但你必須要保證,一定不能再告訴任何人。”
花青衣看着如粉公子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可以答應你!”
如粉公子找了張椅子坐下,然後說道:“那是幾年前的事情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