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一閃身進了破廟,柳雲清等人站在廟外大聲喊道:“你這個臭男人,快點給我出來!”柳雲清喊完便要沖進去,艾香兒連忙拉住了她,說道:“恐防有詐,我們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柳雲清這個時候那還管的了是不是有詐,她不顧艾香兒的勸告,掙脫了艾香兒的手便闖了進去,艾香兒見柳雲清如此魯莽,已經闖了進去,沒有辦法也隻好跟着進去了。
柳雲清走進破廟,隻見裏面布滿了灰塵,卻沒有一點那個欺負她男子的蹤影,正當他們疑惑間,一個聲音才廟門的内前方傳來:“你們是在找我?”
廟内的佛像上不知什麽時候多了一個人,柳雲清見那人正是欺負自己的男子,怒不可解的便要飛身過去與他拼殺一番,卻不料那男子輕飄飄的飛了下來,然後對柳雲清施了一禮,笑着說道:“娘子,剛才多有冒犯,還望娘子見諒啊!”
柳雲清紅着臉,又羞又氣的竟然忘了出手,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男子,竟然這麽随便的叫一個不認識的女子娘子。
艾香兒大聲呵斥道:“你是什麽人,不要在這裏胡說八道!”
那男子正要開口講話,突然從外面傳來一個聲音:“多情影子又惹誰生氣了啊!”這句話剛落定,便有一個一襲白衣的男子閃了進來。
艾香兒初聽到那個聲音的時候還不大确定,可當她看到那個人後,卻突然間哭了起來,然後不顧一切的撲到了那個人的懷抱。
花青衣有些尴尬的看着大家笑了笑,然後說道:“這麽多人在這裏,不要哭了好不好!”
艾香兒這時才明白過來,連忙掙脫了花青衣的懷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謝念亦見花青衣來了,便笑着說道:“青衣兄,你讓我叫的人我已經叫來了!”
柳雲清見謝念亦叫花青衣青衣兄,便覺得很奇怪,有些生氣的問道花青衣:“你認識這個無賴?”
花青衣連忙笑着解釋道:“柳雲清不要生氣了,這位是我新交的朋友,人稱多情影子謝念亦。”
柳雲清看着謝念亦,還是不能釋懷,嘟着嘴說道:“多情影子,我看是無賴才對!”
謝念亦見柳雲清一直叫自己無賴,心裏多少有些不高興,于是便更加無賴的說道:“娘子如果這麽說,那你豈不是無賴娘子了!這讓爲夫很心疼的啊。”謝念亦說着捂着心口做心疼狀。
柳雲清見謝念亦這樣羞辱自己,忍不住的要罵出口,花青衣連忙說道:“謝兄弟,你就不要再逗我們的雲清妹子了,她很單純的。”
謝念亦也知道自己這個玩笑鬧的有些大了,随便叫人家娘子,這讓人家以後怎麽嫁人啊,但他見到漂亮女子,就是忍不住自己的嘴,總想與她鬥上一鬥。現在他聽花青衣這樣說,也隻好罷了,于是看着柳雲清誠懇的說道:“柳姑娘真是對不起,剛才念亦冒犯了,還望姑娘饒恕在下的冒失!”
謝念亦說完又看着花青衣,意思是讓他給自己說幾句好話,把柳雲清給安撫下來,誰知花青衣剛要開口勸柳雲清,柳雲清卻先開口說道:“我絕不饒他!”
花青衣見柳雲清都這樣說了,如果自己再勸,好像有些偏駁,也隻好收回了自己要說的話。
謝念亦見柳雲清不肯原諒自己,正傷愁間突然腦筋一轉,連忙對着花青衣問道:“你讓我把他們叫來不是有事要說的嗎?”
花青衣這個時候才想起此行的目标,剛才竟然被謝念亦和柳雲清的事給弄的忘記了,于是連忙說道:“雲清先不要生氣了,我找你們有要事商量的。”
柳雲清雖然生氣,但她見花青衣說有要事相商,也不敢再耍小孩子脾氣,于是連忙問道:“花大哥有什麽事要把我們引到這裏來商量?”
花青衣看着易雲愁,笑着問道:“易公子的傷好些了嗎?”
易雲愁從進來廟内一直沒有說話,現在見花青衣問起自己,于是回道:“多勞花少俠關心,我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花青衣又笑着問道:“我來便是要确定一些事情的,不知易公子是否方便呢?”
易雲愁連忙說道:“花少俠肯這樣幫我,問些事情,有什麽方便不方便的。”
花青衣見易雲愁這樣回道,于是笑着問道:“易公子可曾聽說慕容府有一本江湖秘史?”
易雲愁先是一驚,然後接着回答道:“我是知道慕容府有這麽一本書的,好像還是當年皇上傳的聖谕呢!”
花青衣見易雲愁這麽輕易的說出自己知道有這麽個東西,心裏便有些納悶,于是問道:“那易公子是否知道這本江湖秘史現在何處?”
易雲愁笑了笑,然後從懷裏掏出了一個東西遞給花青衣,說道:“這個便是。”
廟内的人頓時驚呆了,慕容府的江湖秘史怎麽會在易雲愁的身上,柳雲清很不解的問道:“你怎麽會有這個東西的?”
花青衣拿着那本江湖秘史,翻開看了看,一看之下不禁驚呆了,這上面的東西,足可以讓江湖大亂啊,于是疑惑的看着易雲愁問道:“你從慕容府偷來了這個東西?”
易雲愁苦笑道:“當然是我偷的,不然你以爲慕容殘秋會自己送給我嗎!”
花青衣點點頭,又重新翻開了一遍,突然發現了一些問題,于是問道:“這上面的門派多半已經在這幾十年間名存實亡了,有的更是已經銷聲匿迹,這個江湖秘史就算能夠掀起江湖浪潮,應該也不會很大吧。”
易雲愁點了點頭,說道:“話雖是這樣說,但江湖上的門派雖說有些已經被吞并或者不見了,但他們還是有些徒子徒孫像孤魂一樣飄蕩着,如果這本書現于江湖,就算掀不起大浪,一個小浪也會鬧的江湖上不得安甯的。”
花青衣沒想到易雲愁不僅承認了自己偷了慕容府的江湖秘史,而且還說出了這麽一番大道理,心裏雖有些佩服易雲愁,但還是有些不解,于是笑着問道:“不知爲何易公子在得到這本江湖秘史的時候,沒有毀了它呢?它可是禍根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