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鑰匙開了門進去了。
這一天可真的是丢幹淨人了,遲老說話又那麽難聽,一點面子都不留給他。
恨得牙根癢癢,自己非得找個時間把這個丢人的事情報複回去。
進了家門把鑰匙氣的往桌子上一扔。
越想越生氣,這件事情自己真窩囊。
“你說說這叫個什麽事啊,居然還把我的老臉都給丢幹淨了,這都是多少年前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了,他持家出了事,我爲什麽一定要幫忙,再說了我家也不富裕。”
坐在沙發上,臉色氣的鐵青,旁邊的張娅安聽見了以後輕聲的安慰。
“您就不要生氣了,這件事情肯定有解決的辦法,再說了咱們也不是一定非要求他們的。”
聽着張娅安說這些不痛不癢的話,張父心中無法隐忍。
“呵呵是嗎?你說的倒是輕松,一個個的整天在這裏一點考慮都不爲我打算,難道這件事情就這麽容易嗎?”
對于自己父親的态度,張娅安心中肯定是不滿意的,但他也不能說什麽。
于是給張父倒了一杯茶,看着茶張父又是一通不高興。
“整天在家裏這些事情就隻知道讓我處理,難道你們就一點本事都沒有嗎?還是覺得我真的就像是萬能神一樣,什麽事情都能做?”
唠唠叨叨的說了老半天,内心的怒火不見減輕一點,張娅安雖然說不想跟張父計較,但是說多了他心中也比較煩悶。
“你真的就不用再計較這件事情了,在遲家受的委屈,到時候我一定會想辦法一并的給你讨回來。”
算是下了保證張娅安心中對于遲家也沒有了,多少好印象。
這也就是從小嬌生慣養,要是放在别的家庭照着張父這個脾氣早就一耳光扇下去了。
左右的看了看,什麽都不順眼,甚至連家裏的衛生都開始嫌棄,覺得自己雇了保姆都沒有用。拿起一張紙擦了擦自己的手,略微的覺得杯子邊有點毛毛。
“你說這一個個的什麽都不讓我省心,難道連保姆都不會幹了嗎?還是說給他們的工資就讓他們忽悠我的?”
伸手摸了摸桌面,這不是挺幹淨的嗎?也不知道張父到底又在生什麽悶氣,明顯的,他今天回來就不對勁很不高興,進家門的時候就看他鐵青這個臉。
心裏的牢騷發的差不多了,看着蹲在自己腳邊的張娅安。
張父這一回更加覺得他不争氣了,以前的事情從來都是自己替他擺平的,現在自己在别人家丢了臉,他就這樣說的,不痛不癢。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養了你這麽一個白眼狼,我說的事情難道你都聽不見嗎?還是說我說的事情你們全都不放在心上,隻是表面上忽悠我?”
心裏一陣烏鴉飛過,張娅安覺得張父也是小題大做,無非就是他心裏不痛快,所以得找人訓斥一頓。
“您說的事就是了,我在家中确實沒有做過什麽事情,也不懂您這裏的原理。”
雖然說都是親生的,但是這樣的脾氣張娅安也不想伺候,自己一天天的除了跟别的女人勾心鬥角還要給他下跪認錯,簡直是可笑。
這麽一下子跟張父在這裏硬降也沒有别的好處,所以張娅安還是決定暫時先順着張父來。
坐在沙發上一句特别自責的樣子,這一切确實是他不對,如果不是他的話,也不會造成現在這個局面,有些安生歎氣的,雖然目前這個局面已經成型了,但是張娅安似乎還有要改了的意思,所以他得盡早努力想着辦法。
“我知道您今天在家裏受了很多的委屈,這不也是确實,是因爲咱們之前态度上的問題。”
“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都是我的錯嗎?還是說因爲咱們就這麽沒有前後眼?”
張父的怒火顯而易見。
趕緊給張父遞了杯水,不論他喝不喝吧,張娅安輕聲的安慰。
“我知道這些事情真的很難處理,但是我會想辦法處理好的,隻要到時候能夠把持家給說服了,什麽事情不都是非常容易的。”
張父哼了一聲,似乎對于這件事情好像在聽笑話,根本是不可能的。
“如果真的有可能的話早就改變了,何必在這裏浪費那麽長的時間,我倒但願你有這樣的本事。”
張娅安心中略微的不高興了,難道張父這是瞧不起自己嗎?自己這麽努力肯定能夠得到他們家人的允許的,而且這件事情不就是随着時間的推移都能解決的嘛。
“現在都是跟着形勢走,即便再大的深仇大恨,隻要兩者聯合起來能有利益可圖,那麽一切的事情和恩怨,這都不是中間能夠阻攔的事情。”
張娅安跟張父解釋着,不論他願不願意聽信自己的話,隻要到時候自己成功了,張父不還得是由着自己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我也不是說這件事情非常生氣怎麽樣的,你可知道我這次去他們把我說的多難看,都那麽久遠的事情了,誰還能記得我也真是佩服他們家了。”
因爲張娅安的一頓安慰,張父心中的怒火沒有那麽多了,但是也把這些恩怨都默默的記在了心裏,既然這個樣子,日後千萬别讓自己抓住機會,否則會對他們不客氣的。
心中暗暗的謾罵着,表面上不再浪費時間。
張娅安心中其實對于今天的狀态早就有了預測。
“這個遲家也是的,當初自己窮困潦倒,實在不行了還想拉着别人下水,現在翻身了卻又翻臉不認人,再說了誰應該幫他們的呀啊。”
張父還在不停的抱怨着,對于這些事情他心中早就看不慣了,本身就是我願意幫那便是仗義,我不願意幫是本分的道理。
“好了,您現在在說什麽都是于事無補了,我到時候會想辦法解決的,您就不要在這裏抱怨了。”
說到最後張娅安也有些煩了,整天在這裏唠唠叨叨有什麽用,有本事直接跟遲家幹,而不是在這裏跟自己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