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邊想着這對父女倆真是陰魂不散,但覺得作爲晚輩的自己還是禮貌性地接通了電話。
“亦琛,忙完了沒有?下午給你說的吃飯的事情,你有空過來嗎?”
“好的叔叔,您給我說個時間,我到時候一定過去。”雖然遲亦琛不知道張父要找自己什麽事情,但該來的還是總要面對。
第二天遲亦琛去公司的時候感覺到同事的眼光都有些怪怪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走進辦公室一看,發現自己的母親在沙發上,坐姿很端正,但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你昨天晚上去了哪裏?”遲母很嚴肅的問道。
“你兒子一沒偷二沒搶,您這兒怎麽像興師問罪一樣?”遲亦琛對于母親的問話方式很是生氣。
“你這平時那麽忙,很少能陪我,你看人家張娅安,昨天大老遠的跑家裏陪我吃飯,還陪我出門逛街,那麽好的姑娘家你不珍惜,非要和那個什麽門不當戶不對的蘇遲暮!”
許韻一直在誇着張娅安的各種優點,自然相反的,各種嫌棄着蘇遲暮,遲亦琛也懶得去聽這些事情,任着母親在那一直叨唠。
張家一家人還真是厲害,想盡各種招數,還殷勤的去讨好我的母親,遲亦琛被母親這麽一鬧,便隐約的感覺到這将一場無休止的風波。
遲亦琛需要安靜一下,想讓母親趕快的離開,便給自己的秘書偷偷地發了條訊息,編出要開會的理由,這才順理成章地支開了母親。
天宇集團最近又招了一些新的演員,遲亦琛的工作量增加了許多,無暇再去顧及這些事情。
已經臨近張父約自己去家裏吃飯的日期,到了當天遲亦琛忙完自己手頭重要的一些事情,把其他的瑣碎事情安排下去之後,便如約而至地來到了張娅安的家。
是張雅安開的門,見到遲亦琛,便順手挽着他,帶進了客廳。
“你能來我家,真的是太開心了”這時候張娅安的手還是挽着的并沒有想松開的意思。
張父見此狀況,心想着兩人的感情不會太差。便先示意大家坐下吃飯,邊吃邊聊,開始的時候,張父還都是詢問尺亦琛一些家常,問問家裏的狀況和公司裏的狀況,緊接着便開始詢問兩個人的婚期什麽時候可以定下來。
“哎呦你這樣問,女兒都不好意思了。”張娅安有些羞澀又有些得意。
“我的寶貝女兒,這是遲早都會定下來的事情!你說是吧亦琛?”張父順勢地點了一下遲亦琛。
遲亦琛表示不想去說這些事情,本來以爲可以直接略過,沒想到張父揪着這一件事情緊逼的問着。
不得已的情況下,遲亦琛說出了實話。
“伯父,我現在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是我們公司的,而且我們已經交往了一段時間了。”
張娅安還沒有等遲亦琛把話說完,便直接接過話來。
“你說的是蘇遲暮那個狐狸精吧?也不知道她是給你罐了什麽迷魂湯?醜小鴨還想一步登天變成鳳凰!我張娅安哪點比不過他?論家境,論學曆論相貌,我哪一樣都不比她差,可你卻偏偏喜歡她!”
張娅安氣憤的說完,便哭着跑上了樓,隻聽見卧室門重重的被關上。
張父自然是向着自己的女兒的,看着自己的女兒那麽傷心,便跟遲亦琛放下了狠話。
“你們倆的婚約是早在以前我和你家裏人定的,你也知道我們張家的勢力也是可以的。不要因爲這點兒女情長壞了大事。”
遲義琛聽到張父的話中帶着威脅,但即便是這樣,也不會因爲一紙婚約壞了自己的感情。
“伯父,實在對不起,我不可能因爲這樣去和張雅安在一起,你也不必要拿感情的事情去和公司的事情混爲一談,這也确實不是您作爲長輩的作風!”
張父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表示很生氣!沒有想到遲亦琛會這樣對自己說話,并且揚言要和遲老去讨論一番。
經過這麽一鬧,遲亦琛覺着自己沒有必要再在張家待下去,便起身準備離開。
果不其然,張父第二天一早便約見了遲老談論這件事情,而遲老早就已經有預感是什麽事情,在心裏已經有了譜。
遲老,我也就不兜彎兒了,我今天來找您,就是爲了遲亦琛和張娅安的婚事來的。
遲老自然是裝作糊塗,因爲想起以前的事情,遲老就明白了張家不是太仗義。
張父又緊接着說:“遲老您是個明白人,怎麽說我們張家也占天宇集團2%的股份。”
“你也不要拿股份的事情來說事兒,孩子們都大了,感情的事情自然由着她們去定奪,我們就不要在這瞎操心了!”遲老在張父面前顯得很淡定自如。
“我們作爲長輩定的事情,自然還是我們說了算,我們兩家畢竟是門當戶對的,以後如果聯姻了在公司上面也是如虎添翼,我聽說過遲亦琛現在正在交往的女朋友,不過是想靠着遲家的勢力往上爬,這樣的女孩子我見的多了。”張父還是借着自己的能力去和遲老談論着。
“你現在給我說之前訂的婚姻的事情了?早些年你們家是怎麽做的?我們遲家當時遇到那麽多的困難,你們在哪裏?不僅沒有幫忙,還落井下石。那個時候怎麽沒有想到門當戶對?我們家遲義琛現在的女朋友就很好,我也見過。對她很是滿意,對亦琛好,又知道上進,我挺滿意的,就不勞煩你們張家人費心了。”
張父聽完這一番話之後感覺快要氣出心髒病,喘息着粗曠的氣息。
“總有那麽一天,你們遲家會後悔今天的選擇”說完這個話便急速的離開了!
看着他怒氣沖沖的樣子,遲家人也沒有也沒有一個人阻攔他們愛生氣生氣去呗。
對别人也都是黑着個臉,對于整件事情,張父越想越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