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蘇遲暮前一段日子裏面以來,一直都很忙,也是疏忽了這些個事情。一直都沒有到夏之筏這兒過來,早前聽到了夏之筏要成婚之後,心裏面原本還驚訝了一會兒。但是回過神來,也明白,夏之筏跟遲晟均結婚,也是必然的事情了。
這一大早上的,夏之筏也才剛剛起來,蘇遲暮立馬就趕到了遲家去,夏之筏聽到是蘇遲暮在敲門,立馬就着急忙慌的到了門口迎接她。
“你怎麽過來,也不提早跟我說一聲呀,到時候我也好去接你啊。”夏之筏守在門口,半是怨怪半是嗔怪的說了這句話。
蘇遲暮立馬就笑了笑,捏了捏她的臉,這個時候就隻解釋着,“好了好了,來了就行了,我也不說這麽多了。”
“哎呀,我還想着,這兒打車這麽遠,開車過來導航也生怕會帶偏,你也不提早跟我說一聲,興許就會方便很多。”
聽着夏之筏這句話,立馬就讓蘇遲暮笑了,“好了好了,我也不跟你說這麽多有的沒有的了。你看看,什麽方便不方便的。你啊,現如今不是堂堂的遲家夫人了嗎,怎麽還能來接我呢?”
夏之筏這會兒聽明白了她言下的開玩笑之意,立馬就故作嗔怪的說了一句,“你看看你,還說這樣的胡話!”
瞧着這四周,遲晟均沒在,蘇遲暮心裏面不免得有些覺得後怕,畢竟對于她而言,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他跟遲亦琛兩個人的親人關系,這遲晟均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讓人害怕的氣息,真的會讓自己覺得心驚膽戰。
她立馬就問着,“這又是怎麽了,遲晟均難道不在嗎?”
她剛剛說完這句話,就擡頭往上面看過去,正好看到了遲晟均站在樓梯口,不免得立馬覺得有些失言。
不過好像遲晟均壓根整個人都沒管她,管她究竟是誰呢,這會隻全心全意的就看着自己面前的夏之筏,那眼神唉,簡直可以說是滿滿的寵溺了。
他體貼着問着自己面前的夏之筏,立馬就說着,“你先吃飯,我這會兒先出去處理一些事情,就先不陪你一起了。”
“嗯,隻不過你還要去公司裏面嗎?現在公司裏面還要人上班嗎?你不是已經休假了麽!”
夏之筏點了點頭,但是回過神來,立馬就問着他究竟是要去哪兒。遲晟均笑了一笑,“我等會兒就是蘇婚禮現場看看而已,你就不用多擔心什麽了。”
他左右隻不過是還要把這些事情都給做完,夏之筏聽到了他這麽說,立馬就也笑了笑,左右隻不過也還是叮囑他要小心一些。
“行了行了,你們啊,就别秀恩愛了,我這個電燈泡在一邊,都快被你們弄得頭都要炸了。”
夏之筏在旁邊也咧開了嘴巴笑,“你可别說這麽多了,敢情你以前在我面前跟遲亦琛卿卿我我的時候,我看了不眼熱啊!”
這個時候,遲晟均也已經走了出去。蘇遲暮便開始肆無忌憚的有些開玩笑的起來,這時候瞧了四周,就對着夏之筏說道,“哎呀喂,你看這周圍真的是都是人,隻不過,你這些人,服侍的還進不進進心啊?”
“你胡說什麽呢?你這句話說的倒也像是我變成了地主婆一樣,你看你什麽時候,才能夠改一改就胡說的毛病啊。”
聽着他在這打趣,蘇遲暮立馬笑了起來,隻不過最後言歸正傳,立馬說着,“隻不過玩笑歸玩笑,你這個要當伴娘的事,究竟應該怎麽着啊?你心裏面想清楚了沒有?”
“肯定也是幫您當呀,不幫您當的話那可怎麽辦呀。”說完了這句話之後,蘇遲暮就故作姿态的歎了一口氣。沒過多久,緊接着這個時候,兩個人就提議就一直是要到哪去看一看。
畢竟是要到婚禮現場去瞧一瞧,夏之筏聽到了這句話,立馬就點頭答應說,“也行吧,那既然如此的話,我就跟着你一起,一起去帶你去看看呢。”到了婚禮現場,
兩個人剛才一下車,就隻聽到遲晟均在那呵斥别人的聲音,“這東西是這麽擺的嗎?都不是,快過來看看!”
聽着男二這麽指揮,那一群旁邊做事的人,不由得要蘇遲暮都咂了咂舌,說道,“這些東西全部他都是自己親自布置的嗎?”
“沒錯呀,這些東西全部都是他自己親自去布置的。”
看見遲晟均這個時候,還一直在這裏自顧自的弄這麽些個東西,不由得讓他都驚訝的不得了。又看到他随意地又開始說這說那的,不免的還輕聲的問了一句。
“他這自己還親自親自指揮啊?”
“沒錯呀,可不親自指揮嗎?你又不是不知道。”
“唉,我也不好意思多說啥了,親自指揮就親自指揮吧。”可是心裏面,蘇遲暮也不免得暗暗的在想着說,是不是他們遲家的人都有這個毛病啊,怎麽遲亦琛這毛病,她一直都不知道究竟是随誰的。現如今心裏面倒是清楚了,究竟是跟着誰了,向着誰了,看來他們家祖傳都有這毛病。
遲晟均這個時候還一直在那吆喝着,看着他一直這麽賣力地說着這些話,不由得都讓一邊的蘇遲暮看了之後,愈發的想笑了起來。
要不然呀,這事人爲什麽都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啊。這遺傳呀,還真是先天的。看着遲晟均一直都在那自顧自的,好像是在吆喝着什麽,看起來就愈發覺得像遲亦琛,就連動作模樣什麽的也接着都感覺特别像了起來。
一直等到過了好久才回過神來,才發現旁邊夏之筏一直在看着自己,可能她覺得自己這個古怪的神情,着實是也有些讓人覺得奇怪了起來。最終她過了許久,才嘗試着用謊話圓了過去。據說着自己在想其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