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送你回去吧。”箭辰起身,深怕自己再這樣,就會忍不住。
蘇遲暮一聽,眉頭就皺起了,“箭辰,我要問你一個問題,你覺得,雲筏怎麽樣啊?”她一直知道這個傻丫頭暗戀着箭辰。
已經是從暗戀變成明戀。
爲了他簡直就是上天入地什麽都能做。
她可是知道這是這丫頭的初戀,如果自己什麽都不做,就太沒用了。
箭辰聽到她這麽一說,臉上一陣苦笑,你知道幫你的朋友,那麽爲什麽埠幫辦我?“我覺得她挺好,但是不适合我。”
就算是再酒醉後的蘇遲暮,也知道這句話的意思,沉默許久,沒有再說話。
木子打開房門,看到這樣的蘇遲暮和箭辰,簡直是吓了一跳,“我的天,遲暮姐你這是跑哪裏去了?”
“她有點開心,就多喝了幾杯,你好好照顧她。”
箭辰始終沒有走進去,盡管他多想要自己親自照顧,最後還是深深忍住了。
蘇遲暮其實倒沒有人事不省,隻不過是大腦開始暫停思考,在水中待了一會,事情就好上了許多了。
木子給她要了醒酒湯,但是還沒有端過來,人就已經睡着了。
第二日醒來,蘇遲暮隻覺得頭疼欲裂,她好歹是嘗嘗喝酒的人,今天怎麽就醉的這麽厲害。
今日天氣好極了,外面白雪皚皚一片,放眼望出去,窗戶外面便是大片大片的臘梅林,在雪花的照耀下,好看的就像是一株株的美人。
“遲暮姐,你怎麽醒的這麽早。”誰知一旁的木子才剛剛醒,揉着眼睛詢問。
蘇遲暮打開手機一看,都已經十點了,這還早?
“太晚了,趕緊起來到時候萬一念哥有吩咐我們都不知道。”她起來伸了個懶腰,房間有暖氣,就算是隻穿薄薄的一件睡衣,也絲毫不覺得寒冷。
而且還有加濕器,就算是在這裏面待了這麽久,也不會覺得皮膚有多麽的幹燥。
“念哥昨天就打電話過來了,說是剩下的任務由你一個人完成!糟糕,就是今天,我們可能晚了。”昨晚本來就想把這個消息告訴蘇遲暮,但是由于她醉酒回來,自己又太能睡。
蘇遲暮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幾點來着?”
“不對!好像是下午,上午念哥有事情。”木子随後又說道。
這時候蘇遲暮才同意,畢竟兩個人都沒有接到電話,念哥不可能會這麽的大意,既然是交給她一個人,那麽事情就簡單多了。
其實兩個人在第一天的時候,就将很多事情都解決了,尤其是當時下午再投入了感覺之後,是直接将高潮部分都拍攝了的。
所以念哥就算是明知道丁可重傷,也沒有更換演員的想法。
尤其是蘇遲暮的形象,清純而又帶着活力,很是複合現在的主題曲,青春一詞。
“那我們休息一下,一會去看看對面的人吧。”她揚了揚手機,劇組人不多,丁可不去,那麽可能就更少,要把這件事情解決漂亮,回到天宇,才能夠和李婉晴明目張膽的對着幹。
自己可是很清楚,電影上映還剩不到一個周,自己回去,剛剛好。
蘇遲暮隻需要随便弄出一個消息,都可以将李婉晴置于死地。
但是她現在還不想,她倒是要看看,李婉晴究竟還有沒有什麽大招要放的。
她快速的收拾好,就過去敲了對面的門。丁可沒有去醫院,後來還是這個酒店的醫生過來醫治。
其實手腕骨折,打了石膏卻是是可以出院,但是當時丁可大驚小怪,非要住院,結果在經曆了那件事情之後,又要出院。
“敲敲敲,誰啊?大早上的催命啊。”丁可打開門,雞窩頭和睡眼看起來并不是特别的好。
“怎麽是你?”丁可看到是他,心情更加的不好,住在她對面那麽久,從來沒有一次找過自己,怎麽?今天是要過來有什麽事情。
蘇遲暮揚了揚手中的東西,“我剛去下面拿的早餐,想着你手不太好,可能吃不到,你要不要。”她手中的小豬包可愛而又軟糯,淡黃色的模樣十分有食欲。
誰知丁可一看,臉色巨變。
“你這個惡婆娘,還想要整我?”丁可就準備關門,誰知蘇遲暮就這樣側身拿着東西進來了,她臉上帶着笑意。
“你别緊張啊,這個真的是我帶給你的,不信我吃一口?”蘇遲暮一口咬住小豬包,一個蒸籠還冒着熱氣,柔軟,一口咬下去,裏面是軟糯的豆沙,格外的香甜迷人。
本來就是被餓醒的丁可看到她吃的這麽香,咽了咽口水,沒有說話。
“其實吧,我今日是來求你一件事情的。”蘇遲暮不再逗他,放下了手中的包子,一個招數使用兩次就沒有意思了。
誰知丁可就是一個蹬鼻子上臉的人,前一秒還對蘇遲暮有點畏懼,聽到她這麽一說,臉色瞬變。
“求我?笑話,天底下求我丁可的人多了去了,你算是哪根蔥,趕緊拿着你這東西滾蛋,一點誠意都沒有,你知道不知道我早餐要吃什麽?”
“三明治不加蛋,R國的牛肉五分熟必須是當天殺的,不能隔夜,還要加上澳大利亞的番茄這樣在一起,才會香甜,再配上一杯甜牛奶。”
蘇遲暮眼眸微垂,寒眸打量着他,最後陰氣沉沉的說道,“哦?是不是還要M國的鮮奶再加上瑞士的熱狗和芝士,加熱成四分數,最後來一口82年的紅酒給你嘗嘗?”
“對對對對,你這是什麽早晨,不合格,給我重做。”
丁可點頭,一臉的小人得志模樣。
蘇遲暮不想再聽他瞎比比,直接出言制止。“我聽說,你家和李家,有點關系。”丁家其實不在娛樂圈,而是世代書香世家,是真的不知道怎麽教出來這個丁可的。
難不成隔代遺傳基因突變?
據她了解,丁父丁明安國外留學,國家前十個雙博士學位,是現任大學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