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段時間,林高吉将這些事情都說的很清楚啊。
蘇遲暮臉上挂着一抹冷笑,走上前看了他一眼,“林主編,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你可得學好啊?雲筏是怎麽被你逼走的,心裏沒點數?”
她聲音問的輕,但是大家都是報社的人,對于明星臉更是異常的熟悉,蘇遲暮一張口的時候,對她是誰就已經猜出了。
如今看到夏雲筏帶了一個幫手,還是蘇遲暮,說不慌是不可能的,畢竟蘇遲暮背後是誰,大家都心知肚明,尤其是他一個小小的報社,要是招惹了天宇集團,那估摸着就不用活了。
“我怎麽了?夏雲筏把我們的大單丢了,我還不能把她開除,就是因爲有你這種人渣朋友在背後撐腰,我們公司才會活的這麽的憋屈。”
林高吉不愧是文字工作者,不僅手頭功夫了得,嘴上功夫更是修煉了許久。
站在一旁的夏雲筏完全沒有想到,平日裏很少發言的主編,竟然是這樣的。
“雲筏,真的沒有看出來,你竟然是這樣的人。”站在一旁的女生本來不打算說話,看着她們兩個女的一而再再而三的逼着主編,忍不住出聲說道。
說話的是公司唯一和雲筏有過接觸的女的,叫陳葉,平時做人和善,最是喜歡打抱不平,兩人好歹也有兩年的交情。
夏雲筏瞪大眼睛看着她。
陳葉身旁的趙漢央急忙抓着陳葉,“都說了叫你不要說話,她身旁的那個女人你又不是不認識,你真的像我們都被炒鱿魚嗎?”
蘇遲暮覺得自己立刻就被刻畫成了一個兇惡之人。
她指着自己,随後環視了自己一周。
“陳葉,你竟然相信一個根本就沒怎麽接觸的人,也不信我。”他們好歹認識了兩年,平日裏的雲筏是什麽模樣,陳葉是再清楚不過了。
可是想到自己被冤枉,夏雲筏怎麽能夠不生氣。
陳葉沒聽這話還好,一聽,整個人都激動了,她掙紮着從趙漢央懷裏出來,“夏雲筏,我真的後悔認識你這樣惡心的人。”
“我原以爲你是和我一樣認認真真工作,工資少了點無所謂,誰知你竟然扮豬吃老虎,連我們林報最大的股東都要去勾引。”
從林高吉回來的第二天,就将夏雲筏的事情傳揚開來,自己想要去阻攔,甚至還被揍了幾圈的事情說得清清楚楚。
林高吉初回公司,副編急忙上來詢問病情。
“你們是不知道,我真的是看錯人了。”林高吉一臉的恨鐵不成鋼,錘着自己的胸膛,一邊咬牙切齒的說道。
自己的命 根 子被醫生交代起碼得兩個月不能再用,這個死丫頭老子絕對要讓你好看。
“咋麽啦?主編你不是帶着雲筏一起的嗎?”陳葉關心的問道,這個公司加起來還沒有10個人,所以大家對于彼此都還是很照顧,除了主編有一個自己的辦公室,其餘的人都在外面一個大房間。
雖然說比不上其餘的大公司,但是還是很不錯的。
陳葉看着今日雲筏一直沒有來,電話也沒接,心中有點擔心。
“你是不知道,這個夏雲筏,真的……當時我們去見張文,但是夏雲筏心中就起了不好的心思,竟然想要去勾引他。”
“什麽?”
一旁的陳葉捂着嘴,難以置信。
她急忙搖頭解釋,“主編,雲筏肯定不是這樣的人,她怎麽會和張文有聯系呢。”
“張文是我們報社的投資人,我們就是靠着他的錢活下來的,本來我帶着雲筏去,是覺得她使我們報社最爲優秀的員工,想要好好的嘉尚,誰知道我不過是出去那瓶酒的時間,進到屋子來,就看到她……她竟然坐在了張文的腿上。”
張文在圈内是什麽樣的人,大家都不用再繼續猜想,因爲誰都清楚。
但是大家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夏雲筏竟然連這樣的事情都做得出來,她皺着眉頭,“雲筏最是讨厭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會去勾引他?”
“我怎麽知道,當時我進去的時候就看到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沒過多久出來,還将我打了一頓,你看看我這臉上的傷。……”
他說的可憐兮兮,而且主編一直都是一個文人,他的身高和夏雲筏相仿,真的打起來,不一定誰打得過誰。
陳葉捂着嘴,眼淚瞬間就流出來,自然是選擇相信他們的主編。
随後的幾天時間,林高吉更是在不停地給人洗腦,這樣來凸顯自己有多麽的可憐,但是最後下來,全公司上下,已經沒有一個人相信夏雲筏,誰知她竟然回來了。
夏雲筏咬着嘴,看着面前的這群人,冷笑。
蘇遲暮也沒想到會是這個模樣,看樣子這個林高吉倒是聰明的緊呢,也不像是外表那麽的中庸無能。
“雲筏在你們林報工作了兩年零是兩個月,收到的工錢卻隻有一年八個月,還差了六個月的工錢,加上今年的年終獎,中合起來一共是六萬元整,今日下班前,打到這張卡号,否則你這家店,就直接封了。”
蘇遲暮拿着手中的東西,念完後就輕飄飄的丢在地上,林高吉的臉色瞬間難看起來。
“你是什麽意思,還想讓我出去?”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林報所說的每句話,我都是有錄音的,先是拿給央報審核,最後我還要交到法院,可能你不太清楚,但是呀,我最近還是比較有錢的。”
錢現在對于蘇遲暮來說不過就是一個數字而已,她還真的不是很在乎。
林高吉沒想到她回來這一套,連律師都請來了,身子微微一怔,六萬塊對于他來說不算多,可是也不算少啊,這筆錢肯定不會給。
“你做夢,你将我們最大的單子都給毀了,還想要勾引我們的客戶,這已經是違反了我們職工的原則問題,别以爲你有遲總撐腰,就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