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編臉上一個巴掌印,征了征身子,扒着牆壁站起來。“我XXXX,你竟然敢打我,老子讓你來是看得上你,你以爲自己是個什麽東西,聖女嗎?我告訴你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主編看樣子說不通,就準備直接動手,狠狠地拽着夏雲筏的手往包廂扯,男人的力氣還是比她大,夏雲筏使出了吃奶的勁,還是抵不過。
她眼睛一往下,一腳就踢到了主編的裆部,趁着他慘叫的時候立刻跑了出來,當時主編跪倒在地,自己還用包狠狠地在他頭上打了幾下。
自己下手很重,估摸着也得在醫院躺上幾天。
不過這一次還算是她運氣好,如果遇到一個壯漢,那麽自己就不要想跑了。
夏雲筏咬着勺子,“可惜了我兩個月的工資都沒有了。”
“我明天帶你去要回來。”這個畜生想把人給賣了,還不給工資?天底下哪裏有這麽好的事情。
“這樣……不好吧。”夏雲筏縮了縮脖子,當初自己爲了簽下張文的采訪,喝了好多酒,可是她是酒精過敏,所以才會病的這麽嚴重,誰知一回來,又真的發燒了。
過敏藥有,但是感冒藥一直沒買,就一直拖着拖着,誰知道拖了接近一個周的時間,感冒還越發的嚴重起來。
蘇遲暮眉頭微微皺起,“難不成我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嗎?放心,不僅僅工資給你要回來,年終分紅我也給你一分不少,今年你好歹給了八九個大新聞吧,你那破報社沒有你?早就垮了。”
如果不是自己給她資料,可能這個報社真的堅持不了這麽久,誰知道這個主編竟然這樣的人面獸心,想着做出這樣的事情,人渣也就這樣了。
夏雲筏看着她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急忙抓着她的手,“不了不了,我們就别去了吧,你不要小瞧了那個主編,我聽說他背後還有人的。”
畢竟是在報社工作了幾年的人,夏雲筏對于這些事情還是有點了解,到時候遲暮又被自己耽誤了可怎麽辦。
自己已經麻煩了她很多事情了。
想到這裏,夏雲筏眉頭皺了皺,自己可真的是個麻煩精呢。
蘇遲暮噗嗤一笑。
“那你是不是忘了,我背後是誰了?”她臉上都是得意,别說是報社,就算是整個雲城,也是遲家說了算,他一個開成那樣的主編,拿什麽說話?
夏雲筏微微一怔,随後跟着點頭,“你這話說的也有點子道理吼。”遲暮的老公,有依靠爲什麽不借用呢。
想到這裏,她立即贊同她之前的做法。“我們明天就去找他算賬,這個狗東西,克扣我的工資也就算了,竟然還想着那樣的事情,我以前就是覺得他文質彬彬的樣子,誰知道,戴着眼鏡的一般都是禽獸。”
蘇遲暮身子一僵,不想說遲亦琛偶爾辦公的時候也會戴眼睛。
“好了,放心吧,我後天才會去L島,最近我都閑得很,不過明日我們結束之後,我打算去看看沈夢。”她想到自己之前的目的。
那件事情倒是好解決,之後就是去沈家,給沈夢燒柱香,希望她在天堂就不要得意忘形了。
“沈夢?蘇遲暮你沒有睡醒吧,就沈夢那個小賤人,給你下了什麽迷魂湯,你還要過去看她?”她可是看着什麽如何欺負蘇遲暮的。
三番兩次的捉弄也就算了,最後還送進醫院,真當人家好欺負啊。
現在是吹什麽風,難不成不應該是他們兩個人開瓶香槟慶祝一下嗎?
夏雲筏低下頭,最近頭疼的厲害,她昨晚醒來的時候看了一眼時間連晚飯都沒有吃,直接就睡了,更别說看新聞。
整個人身上就差點散發着惡臭了。
“她……死了。”
“死得好死得妙!什麽?沈夢死了?”夏雲筏雙眼瞪大,看着蘇遲暮,她沒有蘇遲暮那麽善良,但是還是很震驚。
怎麽好端端的一個女孩子,就會突然沒了?
她也是花一般的年級,如今才二十五歲,貌似是和蘇遲暮同一年出生。
“得什麽重病了?”夏雲筏絲毫不打算爲自己的嘴賤負責,尤其是在蘇遲暮面前,更是得意忘形,但是畢竟死者爲大,也就不想在多說她什麽。
心中更多的還是震驚,怎麽一個人好端端的就去了?
蘇遲暮咬了咬嘴唇,搖搖頭,“不是得病,你看看新聞,昨晚在家裏,溺水而亡,我們當初拍過戲,沈夢會水,雖然不至于說多麽的厲害,但是你記不記得上一次我們兩個人在水下拍古裝戲。”
當時沈夢想要整蘇遲暮,一把拉着蘇遲暮的腳就往下沉,誰知蘇遲暮也是個遊泳的好手,一腳狠狠地給她踹過去。
那腳有沒有出力,别人不知道,蘇遲暮肯定知道,當時沈夢可是揣得很了,看着沈夢幾秒沒有上來,都有一點緊張,剛準備下去,就準備去救她。
誰知沈夢當時直接鑽出來,開始罵道。
那樣的重力沉了下去,絕對不會像是在一個兩米深的池子就溺水而亡的。
蘇遲暮不相信,至于其他的人,她也沒有去打聽。
沈夢知道那件事情,兩人從來都是無話不說,所以基本上就沒有什麽秘密,如果這件事情夏雲筏身體好的話,可能也會找着蘇遲暮兩人一起去算賬。
兩人沉默。
“算了,這件事情你就别管,你現在是明星,少惹麻煩。”
蘇遲暮無奈的笑了,“你果然和曼青姐說的一樣。”關心自己的人,自然都是這麽說,“所以我心中還是有點意難平,明日我們去上柱香,離開就行了。”
“這個也行,好歹是見過這麽久的人,雖說她人犯賤的很,但是也不是她的錯……吧。”
她覺得自己變得真快,之前還在那裏罵夏雲筏來着。
這時候的夏雲筏已經快将桌子上的飯菜都給掃蕩一空,她摸着肚子打了個飽嗝,被蘇遲暮一腳給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