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女人就像是掉入冰窖一般的渾身寒冷,趁機幹脆就跑到遲亦琛的懷中,“嗚嗚嗚,亦琛這個女人好兇啊,她算是什麽東西竟然敢這麽說我要知道我可是許阿姨叫來照顧你的。”
原來是許韻。
蘇遲暮嗤笑一聲,又是這個女人。
之前自己的一忍再忍,是敬重她是遲亦琛的母親。
可是竟然對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下毒手,這讓她忍無可忍。
蘇遲暮端了一根闆凳,沒有管兩個人繼續的親熱,打量着自己修剪的圓潤而又光滑的指甲。
“看你這模樣,日子是過得不錯,那我就去找箭辰吧。”
“你敢。”
隻要一聽到那個男人的名字,遲亦琛臉色冷淡的可怕,一把拉過她的手掌,将另外的女人狠狠地推開,女人本來是全心全意的靠在他身上。
誰能夠注意到他的動作,被推的措手不及,整個身子都倒在了地上。
蘇遲暮不屑的撇了撇嘴,什麽都可以忍受,可是學人做小三,這樣破壞别人家庭的女人,最是可恥。
“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到時候我可得好好的說幾句,畢竟名媛來做小三的事情,還是不多啊。”
她面無表情的看着那個女人。
從自己剛進來的時候就已經看透了遲亦琛的把戲,他會出軌也不會看這麽醜的女人,更何況自己還沒有人老珠黃呢。
不是做戲還有什麽?
想到這裏,她心中更是好笑,真的是一個小孩子。
明明平日裏最是果斷的男人,一到了這個時候,就跟個小孩子一樣,霸道而不講道理。
安元玲挑起細長的眉毛,從地上坐地來,抖了抖自己身上的灰塵,臉上都是不屑,“你一個三流明星,不知道被多少人睡過,還想進遲家的大門,得了便宜還賣乖?”
蘇遲暮被她的話給說笑了。
“大小姐,你是不是從小爹媽沒有教好,不管怎麽樣,我都是和他是合法的男女朋友,而你?算什麽東西。”她一席話将安元玲給說的啞口無言,她憋了好幾個你你你,最後也沒有再說出來。
安元玲刻薄的嘴唇想了想,“亦琛哥,許阿姨讓你好了之後我們一起回家看看,她說她有點想你。”她不準備繼續和這個女人糾纏,但是可以另外再說。
蘇遲暮算是被這些人的厚顔無恥給打動,她算是服了,這些人果然是名不虛傳。
走出門,直接對着面前的兩個黑衣人冷聲到,“裏面有個垃圾你們怎麽放進去的?眼神不好嗎?趕緊給我拖出去。”
那兩個人都是一直跟在遲亦琛身邊的,對于蘇小姐的話自然是非常聽從。
要知道,在天宇集團這麽久,誰都可以惹,就是不要招惹打哦蘇遲暮,這就是王道,所以當時蘇小姐要進去的時候,他們都想阻攔,最後還是沒有動手。
隻見不出二十秒,兩個男子架着一個身材曼妙的女人從病房出來,蘇遲暮砰的關上了房門,房間裏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遲亦琛你倒是好樣的,幾日不見,就敢給我弄個女人在床上。”蘇遲暮面色冷淡,如今的遲亦琛剛剛做了手術,面色還有幾絲的憔悴。
不過兩個人都是大病初愈的人,誰也說不了誰。
遲亦琛嗤的笑出了聲,似乎是不想挑明,到底是因爲誰,才變成這樣的。
這個時候,蘇遲暮倒是有一點不好意思,她擺了擺手,“好了,我和箭辰又沒有關系,當時真的是一個誤會,誰讓你上來就要打嘛,所以。”蘇遲暮想了想,絞盡腦汁夜想不出什麽好的理由。
她砸吧砸吧嘴,幹脆坐在她的身邊。
舉着自己的左手,手臂都有點腫了,可憐兮兮道,“這幾天你都不在我的身邊,你不知道,我竟然被那個惡毒的男人抓過去,差點小命都沒了。”
她心中很是明白,是箭辰救了自己。
但是救命之恩并不能當做感情來回報,這是她最後的底線。
她不喜歡箭辰,也不能爲此耽誤了他,所以兩個人就需要盡快的拜托關系。
遲亦琛醒來不超過十分鍾,應該說還沒有蘇遲暮醒得早,對于她的事情一概不知,昨晚做手術,卻還是從林澤的嘴中聽到了些許。
抓着她的手,心疼的看了一眼,“趙明安?”
蘇遲暮默默地點頭,就是這個壞男人,她又沒有招惹她,“他還拿着刀子說要在我的臉上劃上幾口,而且他還直言說根本就不怕你們遲家。”
“遲亦琛你這做人也太失敗了吧,怎麽混了這麽久,在雲城聽到你的名字,怎麽别人還是這麽無所謂。”想到這裏,蘇遲暮就是一肚子的火。
若是遲亦琛的名聲能夠再響亮一點,也不會變成這樣啊。
遲亦琛手指動了動,沒有說話。
最後蘇遲暮還是将自己的病房搬了過來,之後,就沒有見到箭辰,她問雲筏箭辰去哪裏了,但是連夏雲筏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蘇遲暮的病已經快要好的差不多,但是遲亦琛剛做完手術,至少還得休息幾天,這堆積的工作,都在這個時候完成。
她看着電視上的新聞,之前的熱搜全部改頭換面,兩天沒有上網的蘇遲暮根本就不知道時變成了什麽事情。
“雲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葉襄已經被送去了讀書,之前蘇遲暮暈倒,自己死活不願意走,現在醒來,自然沒有偷懶的理由。
夏雲筏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她也是報社的記者,這樣的事情是很多,可是從來沒有聽過這麽玄乎的事情。
“遲暮,你是真的不知道,自己錯過了多大的消息。”
她深吸一口氣,當日箭辰将她送進醫院,就順便将趙明安直接丢進了警察局,雖然最後因爲證據不足給釋放,但是卻調查處了背後的事情。
“你知道趙絲雨是誰的女兒嗎?”
趙絲雨?她倒是真的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