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軒的師父闫儒林,天玄宗的宗主,人如其名,看起來就是一位儒雅的男子,微笑地望着蕭以沫,讓她覺得比較親切。
不過,怎麽感覺兩個師傅和兩個徒弟性格有點相反?
兩隻飛行獸靠近,蕭以沫也正好回到飛行獸上。
“以沫!”紅衣朝蕭以沫招了招手,突然後腦勺被打了一下。
“沒規矩。”上官夜一巴掌打的毫不憐惜,“見過主子。”
紅衣撇了撇嘴,跟着一起行禮。
慕軒和闫儒林也彎下了腰。
天玄宗和無極宗,作爲甘以沫的她是知道的,看到以前隻能仰望的大宗門宗主向自己恭敬行禮,她心情有些複雜。
“兩位宗主不必多禮。”
“主子,我們聽紅衣和慕軒說了天玄令的反應,可還是想親眼看看。”上官夜直接說道。
若是行禮之前他們有此要求,說明他們并不信任她。可是在行禮之後才想看。
蕭以沫點頭,拿出天玄令,注入了靈力。天玄令再次如上次一樣亮了起來。
“真的是,真的是!”一向嚴肅的上官夜竟然紅了眼眶。
對于天玄令,兩位宗主知道的更多,也知道天玄令裏的秘密。
隻有真正掌控了天玄令的人,才是他們的主人。
“師父,你竟然還會有這種樣子?哇!”紅衣的調笑讓上官夜臉上的傷感和激動瞬間消失不見。
“你個孽徒,老子哪天一定要把你逐出師門!”說完上官夜還不夠,一腳踹到紅衣身上,将他踹下了飛行獸。
“哇哇——”
紅衣叫着落了下去,不過在快要着地的時候身形一轉,腳尖在一棵小草上輕輕一點,借着力量飛了回去。
“師父,下面是沼澤,那麽髒,我要是落下去了,一定給師父一個大大的擁抱。”紅衣可憐兮兮的說。
“滾!老子回去就把你逐出師門!”
“切,師父,你這話都說了百八十遍了。”
“你給我等着!”
“好。”
蕭以沫看着紅衣和上官夜鬥嘴,才發現上官夜看着很嚴肅,其實是個暴脾氣。
“好了,我們今日來是要說正事的。”闫儒林揉了揉眉心,這個老家夥多大年紀了,還這個樣子。
“主子,你……”
蕭以沫擡手打斷闫儒林的話,說道:“我不習慣被人叫主子。你們叫我以沫吧。”
“那怎麽可以?主子就是主子,叫你名字,那豈不是以下犯上。”闫儒林一臉嚴肅地拒絕。
額,一闆一眼,難怪慕軒也是。
“那就叫小姐吧。”占書文說。
“也行。”
小姐總比主人好聽。
“小姐,慕軒說,你要重組天玄門?”闫儒林問。
“是。”
“重組天玄門,我們都很樂意,但是這個事情并沒有那麽容易。不說分出去的人有了異心,單是内在條件也很難。”
“内在條件?”
“天玄門既然要重組,那就要回到天玄門曾經的地址。可是那裏已經被毀了,而且現在根本沒有人進得去。”